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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站在石阶尽头,指尖还残留着竹简的粗糙触感。那卷《剑魄诀》已收进怀中,贴着心口的位置,像一块压住思绪的石头。肩头黑纹又抽了一下,比先前更沉,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在往深处拽。他没去看天边的轮廓,也没回头望山门一眼。
他知道不能再等。
风从背后吹来,带着晨露的气息。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缓,踏在青石上不带半分杂音。玄剑门掌门走到了他身侧,手中多了一封信,火漆封口,印着一个古篆“中”字。
“去中州。”掌门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入耳,“找‘天下山’。”
陈浔伸手接过,信纸微重,不像只装了几行字。他未问内容,也未拆看,只将它塞入腰间布袋,动作干脆。
掌门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凤凰剑上。“你通过了三关,是玄剑门记名弟子。若日后遇困,可持此令寻我门下七十二峰任意一脉相助。”
陈浔点头,仍无言语。
掌门顿了顿,又道:“天下山不是寻常地界,进去的人,十不存五。你若为寻人而去,更要小心族规反噬。”
陈浔抬眼,眸光一闪,如剑出鞘。
掌门不再多言,只轻轻拍了下他肩头,转身离去。紫袍背影渐远,消失在檐角之后。
陈浔立在原地,片刻未动。随后,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条月白色的绸带——极轻,极薄,边缘已被磨出细毛,却依旧洁净如初。这是澹台静最后留在人间的东西,他曾用它包扎过她的手腕,也曾在她昏迷时攥在掌心。
他解下剑柄上的旧布条,换上这条白绸。手指绕过剑格,一圈、两圈,打了个死结。布料与金属摩擦出细微声响,像是回应某种默契。
凤凰剑轻轻一震,剑穗微扬。
他握紧剑柄,转身迈步。
石阶一级级往下,他的影子被拉长,投在青石上,笔直如剑锋。沿途弟子远远看见,纷纷让路,无人敢问。有人认出那是刚通过三关的年轻人,也有人注意到他剑柄上新系的白绸,低声议论几句,便作罢。
山路蜿蜒,越往下,人迹越稀。林鸟惊飞,枝叶晃动,阳光斑驳洒落。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稳,像是要把这条路刻进骨子里。
走到半山腰,忽有一阵风掠过,卷起尘土与枯叶。其中一片打着旋儿落在他脚前,叶脉裂开处,渗出一丝红线,顺着泥土缓缓滑入缝隙。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停步。
这已是第三片了。
自昨夜乌鸦飞过,肩头落叶滴血起,类似的异象已出现两次。一次在藏经阁外,一次在回廊转角。每次都是枯叶裂开,红线渗出,随即消散无痕。没人看见,只有他知道,那是命契残丝在断裂——澹台静的魂魄正在流逝。
七日之期,已过去四天。
他加快脚步,穿过最后一段林道,眼前豁然开阔。山门之外,黄土小道向北延伸,通向远方起伏的丘陵。道旁立着一块残碑,字迹模糊,只剩一个“中”字尚可辨认。
他踏上小路,靴底碾过碎石。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吆喝。
“糖糕——热乎的糖糕嘞——”
声音沙哑,却熟悉得让他脚步一顿。
那是货郎的叫卖调子,和雪夜那一声一模一样。
他站在原地,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风从身后吹来,拂动衣角,也掀起了剑柄上的白绸。布条轻扬,像一只不愿落地的蝶。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无波澜。
右手缓缓抚上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低声开口,声音不大,却穿透风声,一字一句钉进大地:
“澹台静,等我成为天下第一,一定接你回来。”
话音落下,山风骤起,卷走头顶最后一片枯叶。那叶翻滚着飞向天空,还未落地,已在半空化作灰烬。
他继续前行。
黄土路上留下两行脚印,深浅一致,间距均匀。阳光照在他背上,凤凰剑的影子斜拖在身后,宛如一道不肯离身的誓约。
前方雾气渐浓,道路隐入一片低洼地带。两侧荒草齐膝,随风摇曳,出沙沙声响。他走入雾中,身影逐渐模糊,唯有剑柄上的白绸仍隐约可见,在灰白之间飘动如雪。
雾越来越厚,视线不过三丈。他依旧稳步向前,不曾迟疑。
忽然,左肋下方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针在皮肉下游走。他停下,低头看了眼伤口位置——昨日结痂的地方,正渗出一点暗红。
他解开外衫,撕下里衣一角,随意缠住。布条刚系好,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嗒”。
抬头望去,一根枯枝自上方断裂,砸在不远处的石块上,断口平整,如同被剑削过。
他凝视那断枝,片刻后,重新迈步。
雾中前行约百步,地面开始变得松软。一脚踩下,泥浆微陷,鞋底带起轻微粘滞感。他放慢度,每一步都试探着落点。
前方三十步外,一座破败石桥横跨干涸沟壑。桥面裂开数道缝隙,石栏倾颓,藤蔓缠绕。他走上桥心,脚步刚落,脚下石板突然出“咔”的一声轻响。
他未动。
桥下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反光,一闪即逝。
他低头,看见自己右臂黑纹边缘,正缓缓浮现出一道新纹路,细如蛛丝,颜色更深,像要往皮下钻去。
他盯着那纹,眼神不变。
而后,右脚缓缓抬起,向前一步落下。
石板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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