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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的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落地时已不再是向前追击的姿态,而是向左横移三尺,半跪于地。情剑深深插入石缝,借力撑住摇晃的身体。他没有再看血魔教主一眼,而是将全部心神压在右掌——贴上铁链的瞬间,一股阴冷气息顺着掌心窜入经络,像是无数细针扎进骨髓。
铁链表面刻着密纹,极细微的血线在纹路中缓缓流动,如同活物呼吸。他指尖微颤,察觉那血流方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围绕某个核心节点循环往复。这锁不是死物,是阵,更是器。
三丈之外,血魔教主右脚微跛,黑靴裂口不断扩大,鲜血顺着鞋帮滴落,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暗红。他未退更远,也未再上前,只是静静站着,指尖一滴血珠悬而未落,红光在他掌心吞吐不定,似在衡量下一招的分量。
陈浔咬牙,左手猛扯肩头布条,将伤口粗暴裹紧。血浸透了粗布,又被他用牙齿拉紧打结。他腾出右手,握紧情剑,剑锋斜起,猛然斩向铁链第七节连接处!
“铛——!”
刺耳金鸣炸响,火星四溅,剑刃震得麻,虎口崩裂,血顺着剑柄滑下。铁链纹丝不动,连一丝划痕都未留下。反倒是那一声巨响,让血池水面剧烈翻涌,映出扭曲光影,晃得人眼花。
他喘了口气,额角青筋跳动。这一剑用了八成力,却连表层都没破开。这不是靠蛮力能斩断的东西。
“你在试它?”澹台静的声音很轻,几乎融进血池的嗡鸣里。
陈浔侧过头,声音低哑:“它在动。”
“嗯。”她微微颔,绸带下的双目依旧闭着,“链心有隙,唯纯阳剑意可入。”
话音落下,她的手指轻轻一扣,铁链出轻微震颤,仿佛回应她的触碰。陈浔心头一震——原来她早知道破解之法,只是此前不说,或许是怕他强行催动纯阳之力,伤上加伤。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纯阳之体是他修行根基,也是青衫客曾点破的命门。若以纯粹剑意贯入,或许真能触动链心机关。但眼下他气血枯竭,灵力滞涩,稍有不慎,便是经脉逆行、焚身而亡。
血魔教主冷笑一声,终于开口:“你以为她在帮你?她是在耗你最后一点火种。”
陈浔没理他,反而将情剑拔起,插在自己与澹台静之间,剑身微倾,形成一道屏障。他半跪于地,背脊挺直,用身体挡住对方可能出手的角度。
“你还记得平安镇的雪吗?”他忽然低声问。
澹台静指尖一顿。
“你倒在门口,我把你抬进来。灶上煨着药,你烧了三天。”他的声音很稳,像在讲一件寻常往事,“你说,练剑的人,不该把命交给天定。”
她说过的话,他一句都没忘。
血魔教主眼神微动,指尖血珠凝而不落。他本欲再度绘符,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扰了节奏。他向来不屑废话,可此刻,竟觉那一句“雪夜”如针,扎进他自负无敌的心防。
陈浔缓缓抬起右手,掌心朝上,灵力在指间凝聚成一线微光。他知道现在不能硬拼,也不能等。他必须逼对方先乱。
他猛然起身,情剑横扫,再次劈向铁链!
轰然巨响撕裂空气,碎石飞溅,整座石台为之一震。这一次,他并未全力催动剑意,而是将残存灵力尽数压入剑身,借撞击之势震荡四周阵基。八根黑石柱应声轻颤,血池边缘的符文出现短暂明灭。
血魔教主瞳孔一缩,脚下不稳,右腿传来剧痛。他原本正在重新勾画符阵,却被这一击扰乱了灵力衔接,掌心血珠“啪”地爆开,化作血雾。
“你退了。”陈浔站在铁链前,剑尖垂地,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便再难压我。”
血魔教主沉默片刻,嘴角抽动了一下。他从未被人如此当面宣告败势。哪怕是在血魔窟最深处,历代强者围攻,他也未曾后退半步。
可刚才,他确实退了。
为了稳住符阵,为了避免施法反噬,他不得不退。
而这少年,竟以此为刃,割开了他不可侵犯的威严。
他缓缓抬起手,不再试图立即进攻。红光收敛,指尖血珠重新凝聚,度比之前慢了许多。他在调整,也在观察——观察这个浑身是血却始终不肯倒下的少年,还能撑多久。
陈浔没有再挥剑。他知道刚才那一击已是极限,若再来一次,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他慢慢蹲下身,将手掌再次贴上铁链,感受那血纹流动的节奏。
一下,两下……像心跳。
他闭眼,灵台强压混乱,试图调动体内最后一丝纯阳之气。可刚有念头升起,肋骨处便传来锯齿般的钝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撕扯。他喉头一甜,强行咽下。
“别勉强。”澹台静轻声道,“等。”
等什么?
等他恢复?等机会?还是等命运再给一次破局的契机?
陈浔睁开眼,目光落在铁链第七节。那里有一枚极小的凹点,几乎难以察觉,却与其余纹路格格不入。他想起古籍中提过的一种禁器解法——“枢引”,需以特定意念触碰灵枢,方能启封。
他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聚一丝微弱银光。
血魔教主眼神骤厉,终于迈出一步。
可就在这时,陈浔猛地将指尖按上那凹点!
“嗡——!”
铁链剧烈震颤,整条锁链出低沉共鸣,血纹瞬间停滞。澹台静身体一僵,蒙眼绸带微微抖动。她神识外放,感知到链心深处有一道封印正在松动。
但只是一瞬。
下一息,铁链猛然回弹,陈浔被震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石柱上,口中喷出一口血。情剑脱手,斜插在两步之外的地面上,剑身裂纹蔓延至中部。
他趴在地上,四肢颤抖,再也无法起身。
血魔教主冷笑,一步步走近。右脚虽跛,步伐却愈沉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浔,眼中怒意未消,却多了几分玩味。
“你差一点。”他说,“可惜,你不是天命之子。”
陈浔趴在地上,手指抠进碎石,一寸寸往前挪。他的目标不是教主,也不是武器,而是那把插在地上的情剑。
剑柄沾了血,湿滑。
他伸出手,指尖离剑柄只剩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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