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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阔又兴奋地将手里的百威敲至沸腾。背景音里,窦唯的歌声和岑淼的吼声不断冲击着她的耳膜,她指了指岑淼,对凌肖精准地定位:“老岑喜欢沉溺于被虐的爽感。”
四首联唱结束后,大脑有些缺氧的岑淼拿起桌上的烟盒,说着“我去透口气”,然后就独自一人出门了。
接近半夜12点的南城也终于和所有城市一样趋于平静,雨停之后的马路在路灯的照射下亮得晃眼,车辆行驶过去,挤压出清脆响亮的水声。
岑淼先照例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剥去糖衣塞进嘴里,再从可乐味的百乐烟盒里抽出根烟来含在口中。
咬破爆珠后,岑淼的手在口袋内胡乱翻了翻,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打火机落在楼上了。
她正要重新返回去拿,就看到凌肖单手插兜,慢慢悠悠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岑淼拿走抿在唇缝内的烟,看向她在面前停下的凌肖。
几秒钟后,她明白过来,凌肖不是来还打火机的。于是她将烟重新塞回了烟盒,只剩下薄荷糖还粘在她的牙膛上。
“你在这儿抽烟,不会遇上程亮他们吗?”
“我准备在附近几条路上走走的。”岑淼胡乱指了几个方向,“走走吗?”
凌晨的大马路上,岑淼和凌肖荒唐地开始散起步来。
“你刚刚和姜阔在那吵什么呢?”
“一个电吉他毒唯和贝斯手,捍卫自推乐器的battle。”
岑淼知道姜阔比起贝斯,一定会更喜欢电吉他,因为吉他在乐队中向来负责旋律以及高音部分,是不用仔细听,就能瞬间抓住听众耳朵的乐器。她和姜阔认识两年多了,知晓她本身就是这种性格的人,聪明又有野心,且不想要假装自谦,完全不畏惧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所以,你是贝斯手?”
凌肖脚步一顿,惹得岑淼也停下来,抬头接受他锋利的目光。
“你都加了ada微信,居然不知道我们乐队?”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ited的,我只是没来得及仔细看你们乐队的构成。”岑淼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凌肖在她身后紧了紧目光,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他快步走上前和她并排而行。
“那现在这个问题抛给你,吉他和贝斯,你更喜欢?”
“我喜欢架子鼓。”岑淼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案,“除非你也会在乐队里拿外卖和跳街舞。”
凌肖一时不知道,岑淼的回答和她讲的贝斯烂梗,哪个更让他无语。
他接着她的梗阴阳怪气地说:“不仅不会,鼓手打错了瞪我,我还会举手报告观众,指认回去。”
岑淼没想到凌肖接着她的梗,继续往下自嘲了一番,她连忙拍了拍凌肖说:“开玩笑的,我只是真的更容易听到鼓,也更喜欢鼓点打进我身体里的感觉。”
“哦?”凌肖眯起狭长的眼睛,“你想要的感觉贝斯也能给你,你想试试吗?”
他摘下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递给岑淼,挂在脖子上的古巴项链被扯到了衣服外面。
“啊,戒指还给你。”
岑淼在街边原地停了下来,她低下头,伸手去够后脖颈上的项链扣。
“我帮你摘吧。”凌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腕,然后绕到她的身后。
同时,凌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连接蓝牙、点开音乐软件、搜索歌曲的动作一气呵成。
“来了,”凌肖将耳机抵到岑淼的头顶,“音量有点大。”
岑淼平时听歌,为了获得极致的快感,也会将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哪怕震得耳膜发疼。
她直接摆摆手说:“你调最大都行。”
“好。”凌肖掰开两侧的耳机罩,贴着岑淼的头慢慢往下滑,然后将其严丝合缝地套在她的耳朵上。
凌肖将手机举到岑淼眼前,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按了播放键,nesk的《gale》在鼓棒的四拍敲击声引导下,蛮横地闯进岑淼的身体里。
几乎是在贝斯撞击耳膜的一瞬间,岑淼的瞳孔因为惊讶和兴奋而骤缩,她的嘴角也因抑制不住地想笑而上扬起来,贝斯每一拍的震响都使她感到未曾预料的欢愉和新鲜感。
绕至岑淼身前的凌肖低头看向她,见她如此满意,他脸上难掩得意的表情。
虽然只听了开头的一小段,但岑淼还是拽下耳机餍足地告诉凌肖:“我很喜欢,的确很爽。”
凌肖勾起唇角笑着说:“那是,我推荐的东西肯定不会让你失望,我有一个专门收藏突出贝斯的歌单,待会儿分享给你。”
岑淼将耳机还给凌肖,“简直就像隔着……”。内啡肽和多巴胺上头的岑淼在“套”字脱口而出前,本能地恢复了理智。
“……手套抓水母。”
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比喻,凌肖“噗嗤”地笑出声来。他将耳机关掉又重新带回脖子上,然后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邀请岑淼:“我们驻场的酒吧离这不远,你想听贝斯live吗?”
“ited已经接驻场演出了?”
面对岑淼的这句反问,凌肖没有接话,他只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她。因为他知道聪明如岑淼,刚刚那句反问只不过是在岔开话题。
果不其然,岑淼收敛的脸上的笑意,然后偏过头,任凭视线随意落在街道某处。
“不了吧,”她垂下眼眸,让对面的凌肖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我相信现代的数字录音技术,一定将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质感都完美地收录进去了。”
“……”凌肖沉默地注视着她。
已经听完歌,站在原地不知在等待什么的两人之间,陡然升起微妙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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