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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登上了去往京城的官船。
严州府距京上千里,只走陆路能拖到来年,若无特殊情况,一般都走运河。
薛嘉宜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登上了船舷。
她上一回坐船,还是来严州府的时候。
那时她还小,又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伤里,诸般情形与感受,已经记不真切。
眼下看见这条浩浩汤汤的运河,薛嘉宜紧张之余,却也有些微妙的兴奋。
“哥——”她拖着长音唤他,用手指向河岸边:“你快看,那个是白鹭吗?”
船舷边风大,她额前的碎发被吹得蓬蓬的,眼神也亮晶晶。
薛云朔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点头:“嗯,应该是白鹭。”
还有几只水雉凑在岸边,扑腾着翅膀,不知是在搭窝还是育雏。
看了一会儿新鲜后,薛嘉宜的神色渐渐怅惘起来:“可惜这次,不能带翘翘一起走。”
去岁冬天的时候,她在树下救起了一只受伤的雀鸟,悉心养了许久。
后来开春了,它也没有再飞走,薛嘉宜高兴极了,留下了它,给它取名翘翘——因为它有一根翘翘的尾羽。
见她低落,薛云朔反倒低笑一声,道:“你这算什么,睹鸟思鸟?”
那小鸟儿叫她养得圆乎极了,和岸边细细长长的白鹭,可以说是两模两样。
也不知她是怎么能想一起的。
薛嘉宜嘁他一声,旋即又若有所思地道:“留下它,替我陪着洪妈妈,也挺好的。”
薛云朔没有说话了,只安静地站在她身边。
橹声渐起,风越来越大,他的声音却依旧清晰明亮:“回舱房去吧,再吹要着凉了。”
薛嘉宜嘟囔着转身:“我也不是纸糊的,风一吹就倒。”
薛云朔瞥她一眼,提醒道:“当年不知是谁,坐船的时候又是发热又是吐,命都快没了半条。”
这句命没了半条,一点没夸张。
长途跋涉本就辛苦,之于一个才七岁,自小还体弱多病的小儿来说,是真的要命。
得亏这几年,她在乡下地界跑跑跳跳的,把身体养好了些,此番才连赶几天的马车,还能站着上船。
这个当年太遥远了,薛嘉宜的记忆有些模糊,她狐疑地道:“有吗?”
正说着,又是一阵河风呼啸而过,她克制不住,极为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在薛云朔的眼刀飞过来之前,薛嘉宜缩了缩脖子,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她站在门边,幅度很小地朝他摆了摆手。
薛云朔没急着回去,而是在船上转了转。
官船很大,且有兵士保持秩序,但是毕竟鱼龙混杂,他有些不放心。
薛嘉宜倒是没想太多。
她一贯是个随性的,既来之则安之,再加上本也不是特别喜欢出门,呆在不大的舱房里对她来说不算难受。
薛嘉宜拿出了一本《神农本草经》,慢吞吞地读了起来,打发时间。
她自小体弱,久病成医算不上,却也有心学了一点。
不过她的身体虽比小时好些,到底不算太硬气,在船上颠了半天之后,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没用多少晚饭,便开始躺下休息。
果然也没有睡着。
薛嘉宜拥着被子,侧过身,靠着和兄长毗邻的木质舱壁。
她正要哄自己睡觉,小腹忽然传来一阵绞痛。
是吃坏了东西吗?
可晚上没吃什么呀。
她皱了皱眉,伸出掌心贴了贴自己,还没来得及再分辨,另一种陌生的潮涌,忽然就占据了她的全部感受。
原本细微的、牵扯一般的绞痛,也变得剧烈了起来。
舱壁很薄,不过一层木头,她这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很快就叫隔壁的薛云朔听见了。
笃笃两声,他叩响了船壁,声音也透过木头,低低地传了过来。
“做噩梦了?”
薛嘉宜把唇抿得死紧,道:“没有。”
“那是哪里不舒服?”他又问。
薛嘉宜回答得吞吞吐吐:“还……还好。”
这就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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