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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涟漪在墨尘周身缓缓平息。
他睁开眼,三百年前的空气涌入鼻腔——没有工业废气的刺鼻,没有血腥味的黏腻,只有山林间最原始的草木清香,混着远处村落飘来的炊烟气息。
“定位准确。”墨尘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时序罗盘,指针正指向“天玄历年,秋分”。
这是他第二次回到这个时间节点。第一次只是匆匆一瞥,确认了年轻时的师父鬼煞真人——那时候还叫“二狗”——确实在这一带活动。而这一次,他要亲眼见证那段被历史尘埃掩埋的“初遇”。
山林深处,一条蜿蜒山道上。
“二狗哥,咱们这次真能搞到灵石吗?”一个瘦小少年紧跟在黑衣青年身后,声音颤,“我听说这片林子闹鬼……”
“闭嘴。”走在前面的黑衣青年约莫二十出头,眉宇间还带着未褪尽的青涩,但眼神已锐利如鹰。他背上斜挎着一柄用破布裹着的长刀,腰间挂着三四个鼓囊囊的布袋——那是他全部家当。
这就是三百年前的鬼煞真人。
墨尘隐在一棵古松的树冠中,收敛了全部气息。他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原来师父年轻时这般模样——穷得叮当响,却硬要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
“沙沙——”
山林深处传来细微的响动。
年轻鬼煞猛然停步,抬手示意身后少年噤声。他侧耳倾听数息,突然冷笑一声:“有客人。”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从树影中跃出!
黑衣,蒙面,背后斜插短刀——标准的秽土忍者装扮。但让墨尘瞳孔微缩的是,这些忍者腰间除了忍具袋,竟然还挂着银质十字架吊坠。
“果然……”墨尘低语。
“交出你身上的‘那件东西’。”为的忍者声音沙哑,用的是生硬的东方语言,“饶你不死。”
年轻鬼煞挑了挑眉:“哪件东西?我穷得只剩裤衩了,各位是不是找错人了?”
“少装糊涂。”另一名忍者上前一步,“你在古墓里找到的那块‘阴玉’,交出来。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墨尘在树冠中眯起眼。阴玉?他回忆着鬼煞真人的生平记载——确实,师父年轻时曾在一处古墓中得到过一枚奇异玉石,后来那玉石成了他炼制第一杆魂幡的核心材料。原来这背后还有这般纠葛?
“哦,你们说的是这个?”年轻鬼煞从怀里摸出一枚鸡蛋大小的黑色玉石,玉石表面流淌着幽幽荧光,“想要?拿钱来买啊。”
“找死!”
三名忍者同时出手!手里剑带着破空声射向年轻鬼煞要害,同时三人结印,地面猛然窜出数条土龙——
“就这?”年轻鬼煞嗤笑一声,身形骤然模糊。
不是瞬移,不是遁术,而是纯粹到极致的肉身度!他在土龙间穿梭,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削尖的竹竿,对着一名忍者后颈精准一刺——
“噗!”
竹竿贯穿脖颈,忍者瞪大眼睛倒地。
“第一个。”年轻鬼煞甩掉竹竿上的血,侧身避开两道火球术。
墨尘看得津津有味。师父年轻时战斗风格就已经如此……务实。没有华丽招式,没有废话连篇,每一次出手都直奔要害,能用竹竿绝不用刀,能偷袭绝不正面硬刚。
剩下两名忍者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咬破手指,在掌心画出诡异符文——
“以血为契,召唤——”
“太慢了。”年轻鬼煞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他双手各持一把刚从地上捡起的碎石,对着两人后脑勺狠狠一拍!
“砰!砰!”
忍者应声倒地,掌心未完成的召唤阵黯淡下去。
年轻鬼煞蹲下身,在三人身上翻找起来。很快,他摸出了几枚银币、一些忍具,还有——一封用西方文字写成的密信。
“看不懂。”他皱眉嘟囔,但还是把信塞进怀里。
就在这时,山道另一端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着破旧黑袍、胸前挂着十字架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爬上山坡。他金碧眼,典型的西方面孔,此刻满脸尘土,袍子下摆还被荆棘划破了好几处。
“噢,感谢主!终于见到活人了!”西方男人用蹩脚的东方语喊道,“这位勇士,请问最近的城镇怎么走?我……我迷路了。”
年轻鬼煞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
墨尘在树上也笑了。来了,第二个“客人”。
“你从哪来?”年轻鬼煞问。
“我是一名传教士,从遥远的西方大陆而来,传播我主的荣光。”男人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叫约翰,约翰·弗朗西斯。勇士,你能为我指路吗?我会报答你的。”
说话间,约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地上三具忍者尸体,又迅移开——但这个细微动作没能逃过年轻鬼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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