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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合拢的声音如同巨兽合上颚骨。
殿堂内陷入死寂。
数百人——或者说,数百个“存在”——保持着墨尘推门而入瞬间的姿态,僵在原地。他们的衣着各不相同:有穿着银灰色时序长袍的理事会员,有披着秽土忍者服的刺客,有套着残破神袍的西方神官,甚至还有一些身躯半透明、形态扭曲的灵体生物。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惊骇。
殿堂深处,那座由数百个颅骨垒成的祭坛上,一个穿着镶金边白袍的老者缓缓起身。他左手托着一本厚厚的皮质典籍,右手握着一根顶端镶嵌着灰白色宝石的法杖。法杖上的宝石正散着微弱的时空波动,与殿堂墙壁上那些白骨符文遥相呼应。
“墨尘。”老者开口,声音在空旷殿堂中回荡,带着某种非人的回音,“时序理事会第七席,代号‘史官’。我在此记录你的到来——以及你的终结。”
“第七席?”墨尘挑眉,“光耀七席里排最后的那位?”
“排名并不重要。”史官的声音平静无波,“重要的是,你踏入了你不该踏足之地。九幽第七层,遗忘裂谷,这里是时间的坟场,是历史的垃圾场,是注定要被遗忘的一切的最终归宿。”
他顿了顿,法杖轻点地面。
“而你,将成为这里最新的陈列品。”
随着法杖触地,殿堂墙壁上那些白骨符文同时亮起!
不是寻常的光芒,而是一种灰蒙蒙的、仿佛褪色老照片般的“时间之光”。光芒所过之处,空间开始扭曲——不是物理层面的扭曲,而是时间层面的错乱:
墨尘左侧三丈处,一个银袍理事会员的身体突然开始逆生长:他从中年变回青年,再变回少年、孩童、婴儿……最后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右侧五丈外,一个秽土忍者的时间则被加了万倍:他在瞬息间经历了衰老、腐朽、化为枯骨、枯骨风化……最终只剩下一小撮尘土。
而祭坛周围的那十二个身影——正是记忆中的“半神体”——则完全不受影响。他们安静地站立着,身体一半散着圣洁白光,一半流淌着污秽黑气,两种力量在体表形成诡异的平衡。
“时间剥离领域。”史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个殿堂里,我可以随意操控任何人的时间流。加、减、倒流、停滞……墨尘,你的混沌体确实免疫大多数攻击,但你能免疫时间本身吗?”
墨尘没有回答。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背上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老化,浮现皱纹和老年斑。但同时,手腕处却又在变得稚嫩,仿佛要变回婴儿的手。
两种相反的时间效应正在他身上同时生。
“有趣。”墨尘评价道,“将整个殿堂改造成了一个大型的时间操控法阵,以自身为枢纽,以白骨符文为节点,以那根法杖上的‘时空宝石’为核心——你们时序理事会确实有点东西。”
他抬起头,看向史官:“但你们犯了一个错误。”
“错误?”史官皱眉。
“你们太依赖‘时间’了。”墨尘说,然后向前踏出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殿堂内所有人的瞳孔同时收缩。
因为墨尘那正在老化和幼化的手,在踏出这一步的瞬间,恢复了正常。不,不是恢复——是“时间效应被强行抹除”了。
“混沌体确实不能免疫时间。”墨尘一边走一边说,“但混沌可以‘吞噬’时间。”
他每走一步,脚下就荡开一圈黑色的涟漪。涟漪所过之处,那些白骨符文的光芒迅黯淡、熄灭。不是被破坏,而是被“同化”——混沌真元将符文中的时间法则强行吞噬、分解,转化成最基础的能量粒子。
史官脸色终于变了。
他举起法杖,口中念诵起古老咒文。殿堂顶部的七盏灯同时爆出刺目光芒,七道光柱汇聚在法杖顶端的宝石上——
“时空禁锢·永劫之环!”
灰白色的光环从宝石中扩散开来,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定格:飘浮的尘埃、流动的空气、甚至那些正在熄灭的符文光芒……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绝对的静止。
光环抵达墨尘身前。
然后,穿了过去。
就像穿过一个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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