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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生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男人强插凌辱的感觉,粗壮的、细小的;硬挺的、软塌的,不同触感尺寸的雄根阳具统统粗暴野蛮地塞进了她的蜜唇雌穴,没有人顾虑她的身体,没有人顾虑她的感受,他们只是要自己舒服而已。
甚至她连那些男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写在市井俗书之上的颠云覆雨,传于学院小姐之间的男欢女爱,甚至连软软的那只软体怪物,都会在她的心里留下有关于纵欲极乐的温存体验。
可现在的这些在她身上疾驰的男人,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肉货,肆意拍打着她那对浑圆丰盈的屁股,粗暴揉搓着她那双硕大沉重的乳房,玩到兴头上时还要拉扯几下连接着乳环和阴蒂环的细链,听她用那副已经说不出话的嗓子嗯嗯呀呀地喊疼叫苦。
然而她的哭嚎只换来了恶意满满的哈哈大笑。
她不停地告诫自己,自己其实是至高骑士与大主教家的二小姐,自己是无辜的。
可现实却是,她是罪不可赦的亵神者,是收押在忏悔神殿里的娼女肉货,没有人会来救她。
跪伏的姿势让她的膝盖肿痛酸胀,下弯的腰肢也苦涩难耐,可脚腕上的镣铐连着的重锁却让她几乎没法挪动膝盖去缓解那越积越多的酸痛,男人们在她肉穴里一次次的冲击又把这些苦楚一次又一次地放大,相比之下,软软和梅塞丝的那只精炼笼子都能称得上舒适的吊床。
她用别人听不懂的话语哭嚎求饶着,想叫别人帮她松开锁链,让她能够活动活动筋骨,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好。
可惜这种机会,少之又少。
只有当被侍奉的男人对插入肉穴享受的姿势不满意时,牢房管事的吏官才会打开她腰腿上的重锁,让她得以用更合适的姿势去服务嫖客的肉棍。
一般提出这等要求的人都是付了额外费用的主,而这种人往往都很难伺候。
果不其然,第一个额外花钱的嫖客,就要求她用被舌钉钉住的半截舌头把他那根又臭又脏的阳具肉棍舔舐干净。
这个令人作呕的要求让她无法接受,下意识地便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顶着菊穴里的肛钩撕扯肉壁的痛楚扭过了头,无视了对方的要求。
那个肥胖的男人见此情形,立刻举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一边破口大骂,说她是装模作样的婊子,说她是不知好歹的妓女;一边扶着自己那根肮脏黢黑的肉根,冲着身下维塔诺娃的脸上径直尿了起来。
房内的动静引来了门外管事的吏官,同时也换来了一顿鞭子的毒打。
若不是吏官怕打烂了她的皮肉无法招待后面的客人,这顿鞭子或许真能如她所愿夺她性命,让她不用再继续受苦。
可在这里,痛苦是没有终点的。
闻着满脸骚臭的气味,她哭了好久,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她灵魂里残留的维塔诺娃的尊严逐渐崩坏了。
这里是爱神洛蒂瑟的忏悔神殿,不是被救赎者庄园的西北偏楼。
她现在是瑞文娜·玫兰奈尔,一个身犯重罪的娼妓,不是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至高骑士与大主教家的二小姐。
在这里,没人会把她当作人看。
她知道的真相,即说不出也道不明,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变成无法企及的希望摧残着她的心。
被鞭打的第二天,她遇到了一模一样的要求,而这一次,她只是默默地留着泪水,无比顺从地用舌头帮那个男人舔净了肉棍前端满是黄泥污垢和骚臭异味的冠头,而后主动撅起屁股,恭迎那条被舔舐一净的肮脏肉根。
她撕碎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自尊,只为了能为自己在无尽痛苦中求得一丝喘息,为了这点喘息的机会,让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舌头的侍奉令男人非常满意,甚至连管事的吏官都在结束后专门差人换用热水把她的身子清理了一遍。
想要在这里生存,规则无比简单,只要抛弃身为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的幻想,只要抛弃为人的尊严,只要侍奉好那些来享受自己肉体的人,那就能为自己没有出路的未来寻得一丝喘息。
她学得很快。
她恨透了那个窃取他人身体,说着异族语言的神秘家伙,只要她能出去,她一定要把那个家伙千刀万剐!让那个家伙受尽折磨!
只要她能出去……
只要……能……
她也想恨那个想要救她却弄巧成拙把她送进魔窟,结果还把冒牌货当成女儿的母亲大人。
明明都是朝夕生活在一起十七年的母女,却依旧辨识不出谁是真、谁是假。
她也想恨那个把她关进精炼笼,并扬言要一辈子都不再把她放出去的女管家梅塞丝。
如果梅塞丝真的说到做到,那她此时此刻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她也想恨更多的人,那个蓝头的奇怪姐姐,那个带她去往庄园的姑母。
甚至,她还想恨自己。
那天是维塔诺娃最后一次流出眼泪。在这座绝望的监牢里,她连恨都无法实现。
她认命得也很快。
身后的木门吱呀呀地打开,把她从半睡半醒的恍惚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
“已经到了接客的时间了么?好累……明明才睡了那么一小会儿。”
她哀哀地想着,在牢笼、镣铐与枷锁之间的缝隙中微微摇晃了一下屁股,牵动起一阵锁链的声响,向那个走进来的人摇臀示好。
这是她学会的招数,瑞文娜这具窈窕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就能讨得嫖客们的欢心,她只要用自己的丰乳肥臀向那些男人摇乞尾,服侍好他们,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说不定就能在今天结束以后从神殿吏官那里讨得一份还算可口的食物,或是一次还算舒适的温水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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