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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话音落下,空气有片刻微妙的凝滞。墓园的风似乎都静了一瞬。
“蓝老师是有亲人或者朋友葬在这里吗?”周自珩抢占先机。
蓝若摇摇头,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投向远处被夕阳染成淡金色的、层层迭迭的墓碑。“我的……一位朋友,是x市人。”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放得更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如果他不幸……也许会在这里。”
“那你是在找……”周自珩顺着她视线望去,那片区域安葬的多是近年新逝者。
“就当这意味着好消息吧。”蓝若打断了他的猜测,嘴角极轻微地弯了一下,那弧度里没有任何喜悦,只有一种疲惫的自我宽慰,“没找到,总比找到了好。”
周自珩沉默了几秒。枯草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老师要找的那个人……是他吗?”
蓝若抬眼看他,轻轻点了下头。她的眼睛在暮色里显得格外黑沉,映不出多少天光。
“老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具体信息呢?也许……我可以帮忙查一查。”周自珩的话说得很谨慎,没有大包大揽,留足了余地。但话未说完,就在看到蓝若望过来的那个眼神时,自动止住了。
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衡量,还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带着拒绝意味的担忧。
“……为什么?”他听到自己问。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的孩子,”蓝若说得很诚恳,“你们拥有着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难以企及的资源和……能量。可他不是蓝薇或者蓝翠萍那样的人。”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表述,“他牵扯的事情可能……很深。我,不想因为帮我,而让你陷入不必要的危险当中。”
周自珩听来,却是另一种解读:我并非不相信你、并非不愿与你分享我的秘密,我只是不愿你因我涉险,我只是在担心你。这份被“误解”的关切,像一根极细的针,刺破了他长久以来习惯的疏离与防备,带来一丝陌生的、带着酸涩温度的触动。
“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老师请不要客气。”他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一些。
“一定。”蓝若应下,随即像是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她自然而然地转向他,“那你来这里……是为了看望朋友,还是亲人?”
或许是刚才那番话带来的微妙松动,或许是墓园本身让人卸下心防,周自珩没有太多犹豫:“我来看我妈妈。”
妈妈。不是更书面或疏离的“母亲”。这个称呼里透出的亲昵与依赖感,让蓝若立刻意识到:周自珩对周芸的依赖并不因周芸的拭去而减损。
“抱歉……”蓝若垂下眼帘,语气里带上恰到好处的歉然与尊重,“学生档案上关于你的家庭信息很少,所以我不知道……请保重。”
“没事的,”周自珩的目光转向母亲墓冢的方向,声音有些飘忽,“六年了。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了。”
落寞、怀念,还有一丝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近乎认命的平静,混合着出现在他脸上。夕阳惨淡的余晖涂抹过他精致的侧脸轮廓,光影分割间,那少年气的线条似乎一瞬间被注入了某种沧桑的质地。十七岁的躯壳里,装着一段被强行切断的、关于“母亲”的漫长时光。
“你母亲……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吗?”蓝若问得轻声,像怕碰碎这脆弱的叙述氛围。
周自珩摇摇头,视线依旧没有焦点地落在远处。“她是在六年前去世的。”
“六年前……”蓝若在心中快速计算,“那时候你应该才……”
“十一岁。”他淡淡地接上,报出那个数字,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是突发疾病吗?”她继续问,语气保持着温和的探询,像普通的关心。
“是意外。”周自珩回答得很简短,没有提供更多细节。他似乎沉浸在了那段记忆带来的情绪里,面对这个知道他部分秘密、又刚刚表达了“担忧”的老师,他短暂地撤下了一部分心防。
夕阳的余晖在远方的天际线铺开最后一层暖色,但墓园的阴影正在迅速拉长、蔓延,寒气从地面升起。
蓝若适时地站起身,动作因左臂的石膏而显得有些笨拙和迟缓。“时间不早了,”她拍了拍外套上沾着的草屑,语气恢复了些许属于老师的、温和的疏离,“早点回家吧。外面冷。”
点到即止。她深知,过度的探询会引起警觉,而适时的退场,才能让这次“偶然”的相遇和短暂的“交心”,在对方事后回想时,更像是一场命运安排的、略带伤感的际遇,而非精心设计的试探。
她需要这份“自然”,为后续可能的、更深入的“触碰”,铺平道路。
周自珩也站了起来,点了点头。两人没有再交谈,一前一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走向墓园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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