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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长的工人凑到吴管事跟前,哀求道:“管事,咱们还是先撤到仓库那边吧?万一工棚这边也塌了,可就没命了!”
吴管事望着坑沿簌簌落下的泥土,也打了个寒颤,强撑着站起身:“都、都去仓库那边避一避!等天亮了,我立刻回吴家禀报家主!”
隐在暗处的慕容晴听着远处的慌乱声响,对自己今晚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借着草木掩护,悄悄绕回储盐仓库附近——既然来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吴家的存盐也一并收了。
慕容晴闪身进入空间,刚一落地,便看到山脚下多了一座巍峨的盐矿山,原本空旷的场地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她当即运转土系异能,在盐矿山不远处操控泥土翻涌,很快挖出一个巨大的深坑,用来存放即将收进来的仓库。
做好准备,出了空间,站到仓库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间守夜人住的小屋。
慕容晴双膝微沉,掌心贴地的瞬间,土系异能如细密的脉络般铺展开来。它与脚下大地迅共鸣,随即化作无形的利刃,沿着仓库地基悄然渗入地下,将下方整块土层与地表精准剥离。
就在土层与地表彻底剥离的刹那,慕容晴意念微动,那座仓库便如被无形之手牵引,稳稳当当落入了空间内早已备好的深坑之中,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慕容晴从空间放出骏马,沿着原路返回客栈。回到房间时,天边已泛起淡淡的鱼肚白。
她从窗户翻进屋内,换下夜行衣,洗漱过后,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唯有空间里那座巍峨的盐矿山、堆积如山的精盐,以及那排完整的青砖仓库,默默见证着这个不平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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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管事带着一众工人慌慌张张赶到储盐仓库所在地,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如遭雷击——原本整齐排列的青砖仓库不翼而飞,原地只留下一个与盐湖如出一辙的黑黢黢深坑,唯有旁边两间守夜小屋孤零零立着,显得格外突兀。
他疯了似的冲上前,用力拍打守夜房的木门:“老李头!快开门!出大事了!”
屋内的老李头因昨夜多喝了两杯,此刻还带着宿醉的昏沉,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提着油灯来开门。
见门外是满脸急色的吴管事,他揉着眼睛嘟囔:“吴管事,这大半夜的,喊魂呢?有啥急事不能等天亮?”
“仓库呢?!”吴管事指着原本仓库的位置,声音都在颤。
老李头像看疯子似的瞥了他一眼:“吴管事,您怕不是睡糊涂了?仓库不就好好……”话没说完,他顺着吴管事的手指望去,瞬间浑身一僵,醉意全无。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空荡荡的深坑赫然在目,哪还有半分仓库的影子?
“这、这是咋回事?我睡前还去仓库旁巡了一圈,好好的啊!就算是劫道的,也不能把整排仓库给搬走啊!”老李头彻底慌了神,说话都结结巴巴。
吴管事见状,只好把盐湖塌陷的事也一并说了。
老李头听得眼睛瞪得溜圆,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也太邪门了!两处同时塌成深坑,这绝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我看啊,定是吴老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不然咋会这么巧,两处家底全没了?”一个工人小声嘀咕,话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另一个工人连忙附和:“对啊!盐湖没了,仓库也没了,都同样留下一个坑,这分明是……”
“住口!休得胡言!”吴管事厉声喝止,尽管他心里也认同工人的话,可这话要是传出去,吴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他强撑着镇定,额角却已渗出一层冷汗,后背早被冷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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