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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后的阴影里,突然飘来一阵脂粉香,甜得腻,却掩不住底下的冷意。陈观棋握紧桃木剑,指尖的回魂草干叶被攥得皱——这香气他太熟悉了,灯楼里那盏琉璃灯,就裹着同样的味道。
“小先生别急着动刀。”一个红影从阴影里转出来,鬓边的琉璃灯簪随着脚步轻轻摇晃,灯光透过半透明的琉璃,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星。灯娘子手里把玩着盏小巧的宫灯,灯影里映着她自己的脸,忽明忽暗,“我这鬼市虽乱,却也讲个‘先来后到’,你要找的《八门灯图》,此刻正挂在台上,急什么?”
陈观棋没接话,只是盯着她鬓边的灯簪。那琉璃灯的形状,与玄枢阁典籍里记载的“地脉引”一模一样——传闻是地枢支初代掌令炼制的法器,能凭灯影窥测地脉走向,灯芯需以地脉亲的心头血点燃。这灯簪怎么会在灯娘子手里?
“看来小先生认出这物件了。”灯娘子抬手拨了拨灯簪,笑意更深,“当年你师父闯毒龙池,就是靠它辨清了地脉走向。可惜啊,他走得急,把这宝贝落在我这儿了。”她突然将手中的宫灯往前递了递,“拿着。小先生既懂地脉,该知道这灯图为何能摄人魂魄。”
宫灯的灯壁是冰做的,陈观棋指尖刚触到,就觉一股寒气顺着血脉往上爬,冻得他指尖麻。他强忍着寒意接过灯,灯影突然晃了晃,映出的不再是灯娘子的脸,而是间熟悉的吊脚楼——青瓦木栏,檐下挂着串干辣椒,门口的老竹椅上,坐着个穿蓝布衫的老者,正眯眼抽着旱烟,正是他师父地脉先生!
“师父……”陈观棋的呼吸漏了一拍,差点伸手去碰灯影。
“别动!”灯娘子突然喝止,声音里没了之前的甜腻,“这灯影是用你心头血的念想化的,碰了,魂就会被吸进灯里,跟那些疯癫的风水师一样,成了灯油。”
陈观棋猛地回神,低头看向灯芯——那火苗竟是青黑色的,跳动间隐约能看见无数细小的人影在挣扎,像是被囚禁的魂魄。他迅将宫灯递回去,指尖已冻得紫:“这灯有问题。”
“何止有问题。”灯娘子接过宫灯,用指尖在灯壁上轻轻敲了敲,“这《八门灯图》,是以老槐坡那株千年古槐的芯子做骨,取了七七四十九个枉死者的冤魂熬成灯油,再用辰州地脉的阴煞水调和,才能有这般‘照心’的本事。”她抬眼看向高台上的灯图,“你看那些风水师,他们不是疯了,是被图里的幻象勾住了心窍——有人看见金银,有人看见美人,有人看见早已过世的亲人,走着走着,就把自己的魂走丢了,成了我养地脉的‘药引’。”
陆九思听得浑身冷,突然想起那盏映着爹娘的走马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你用活人养地脉?”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灯娘子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辰州的地脉早就被天枢支的人挖坏了,若不借些‘活气’补一补,等阴龙醒了,哪有力气驮着整个湘西?”她突然指向台下那个还在叩拜的风水师,“你看他,本命灯快灭了。”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风水师脚边不知何时多了盏油灯,灯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灯油只剩浅浅一层,油面上漂着个小小的纸人,正是那风水师的模样。纸人已经湿透,正慢慢往下沉,每沉一分,风水师的动作就迟缓一分,嘴角的笑容却越诡异。
“八门灯图里,每道门都锁着一盏‘本命灯’。”陈观棋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休门锁寿,生门锁运,死门……锁魂。你让他们对着灯图叩拜,其实是在让他们自己把魂魄往死门里送。”
灯娘子拍手笑道:“小先生果然聪明。可惜啊,你师父当年要是有你一半通透,也不至于……”她突然住了口,眼神闪烁,像是说错了话。
陈观棋捕捉到她的停顿:“我师父当年怎么了?”
“没什么。”灯娘子转身走向高台,红裙扫过青石板,留下淡淡的香痕,“再过三日,等七月初七龙抬头,我便打开八门,让阴龙吸足了魂魄精气,到时候整个湘西的地脉都得听我号令。”她指尖划过灯图上的“死门”,门内的灯影突然炸开,露出片漆黑的水泽,隐约能看见无数白骨在水底沉浮,“你看这毒龙池,百年前被你师父封印时有多狼狈,醒了,就得让整个辰州给它陪葬。”
“你疯了!”陆九思忍不住喊道,“毒龙一出,生灵涂炭,你也活不成!”
“活不成又如何?”灯娘子猛地回头,红纱后的眼睛亮得吓人,“我弟弟的魂就锁在毒龙池底,我要让天枢支的人看看,我灯娘子的弟弟,不是他们说动就能动的!”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哭腔,“当年若不是他们骗我弟弟去探毒龙池,说里面有能治他怪病的灵药,他怎么会被阴煞缠上,连轮回都入不了……”
陈观棋心头一震。师父的笔记里提过,天枢支当年为了找毒龙的内丹,确实设计害死过一个姓灯的少年,只是没写清那少年与灯娘子的关系。原来……是亲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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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用别人的命来换?”陈观棋的声音软了些,却依旧带着锋芒,“那些枉死的风水师,那些被你困在灯里的魂魄,他们就没有亲人?”
灯娘子的肩膀颤了颤,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个“灯”字,边缘已经磨得亮:“我弟弟当年就戴着这个。天枢支的人把他的魂锁在毒龙池,说要等毒龙醒了,用他的魂当‘开龙钥’。我若不先一步唤醒阴龙,他连魂飞魄散的机会都没有!”她将木牌攥得死紧,指节白,“小先生,你告诉我,换成是你师父,你会不会救?”
陈观棋沉默了。他想起星眼井里的师父,想起那句“观棋,别过来”,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就在这时,台下的风水师突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脚边的本命灯“噗”地灭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软地倒在地上,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干瘪下去,最后竟缩成了一具木乃伊。与此同时,高台上灯图的“死门”里,传来一声极轻的龙吟,灯影里的毒龙虚影,似乎清晰了一分。
“又多了份养料。”灯娘子的声音恢复了冰冷,仿佛刚才那个哭泣的女子只是幻觉,“小先生,要么你现在带着这小孩走,就当没来过辰州;要么,就留下来陪我赌一把——赌阴龙能护住我弟弟的魂,赌天枢支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陆九思拽了拽陈观棋的袖子,眼神里满是“快走”的意思。他刚才在灯影里看见,自己的本命灯就挂在“生门”里,灯油也快见底了,显然他们的底细早就被灯娘子摸得一清二楚。
陈观棋却摇了摇头,他看向灯娘子鬓边的琉璃灯簪:“我师父的东西,我得带走。”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我可以帮你。”
灯娘子猛地抬头,红纱都被风吹得掀起一角:“你说什么?”
“我帮你护住你弟弟的魂,帮你挡天枢支的人,但你得答应我,不能用阴龙祸害人,更不能打开八门。”陈观棋从怀里掏出那枚“地枢”铜钱,放在掌心,“我师父说,欠人的总要还。他欠你的情,我来还。”
灯娘子死死盯着那枚铜钱,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地脉先生的徒弟,果然跟他一个德性,都爱管闲事。”她抹了把脸,红纱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帮我做件事——把‘生门’里的那盏灯取出来。”
顺着她指的方向,灯图的“生门”里,果然悬着盏小小的油灯,灯影里映着个模糊的少年身影,正蜷缩在角落抖,脖颈上挂着个木牌,正是灯娘子手里那个“灯”字牌的另一半。
“那是我弟弟的本命灯。”灯娘子的声音低下去,“天枢支的人在灯油里掺了‘蚀魂散’,再拖下去,他的魂就真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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