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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丫一边用力擦着早已干净的桌面,一边在心里哀嚎。她真的要听纪小雨出的主意么?
什么“不经意地碰碰手指”,什么“找机会靠在她肩上”……
这、这真的是姐妹之间该做的事?
可纪小雨和付见煦不也是这般相处的吗?
周大丫攥紧了手中的抹布,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周大丫啊周大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大红都愿意拿出全部积蓄给你治病,你难道连为这份姐妹情谊更进一步都不敢吗?
另一边,付见煦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打量着举止反常的周大丫。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
纪小雨坐在柜台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低下头,敛下眼中的笑意。余光瞥见付见煦还在担心周大丫,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女人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她悄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眶立刻泛起红晕。起身走到离付见煦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轻声唤道,“见煦姐姐……”
付见煦闻声回头,只见纪小雨站在一旁,一双狐狸眼含着水光,委屈巴巴地望着她,活像个被抛弃的小动物。
“我、我是不是惹你厌烦了……”纪小雨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
付见煦顿时慌了神,上午的忙碌让她暂时忘记了昨夜的尴尬,此刻那些记忆又一股脑涌了上来。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手足无措地解释,“怎么会!我就是……就是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纪小雨的肩膀轻轻颤抖,单薄的身子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倒。
付见煦最见不得小姑娘流泪,顿时心疼得不行,连忙轻拍她的后背,“别哭别哭,我保证以后一定多注意你,好不好?”
“真的吗?”纪小雨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怯生生地问。
“千真万确!”付见煦就差对天发誓了。
纪小雨这才止住啜泣,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那……姐姐能抱抱我吗?”
付见煦的脸“腾”地红了,她慌张地环顾四周,“这、这不太好吧,这是店里,大家都在……”
眼看纪小雨的嘴角又要往下撇,付见煦一咬牙,视死如归地张开双臂,将小姑娘紧紧搂进怀里。
扑通——扑通——
当纪小雨柔软的身躯贴上来时,付见煦整个人都僵住了。小姑娘发间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鼻尖,莫名让她心跳如擂鼓。
这个拥抱绵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付见煦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纪小雨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直到——
“啪嗒”一声,抹布落地的声响打破了两人间这微妙的氛围。
付见煦如梦初醒,这才发现整个食铺鸦雀无声。周大丫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浑然不觉;郝红嘴巴张得能塞进整个鸡蛋,汤汁从倾斜的盘子边缘滴落都未察觉。
两人眼神发直,满脸都写着“现在的小姐妹感情都这么要好了吗?”的震惊。
刚带着女儿进门的陈真更是手忙脚乱地捂住女儿的眼睛,自己却忍不住偷瞄。就连一向稳重的付知晓也僵在原地。
“这年头的磨镜都这么开放的么?”付知晓心里暗暗咂舌。
付见煦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纪小雨从怀里推开。她死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想:只要我看不见别人,别人就看不见我……
纪小雨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拽了拽付见煦的衣角。
这个动作又将付见煦拉回现实。
这下好了,全店都知道她是个会对小姑娘下手的“禽兽”了。
“我、我去后面看看锅……”付见煦落荒而逃,差点被门槛绊倒。
店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显然大家都在努力憋笑。纪小雨站在原地,看着付见煦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揉皱的衣襟,心想:见煦姐姐,这才只是个开始呢……
在去往月满楼的路上之时,付见煦的脸还红的很厉害。怕误了正事,她在脑子里不停地背着以往记得的新奇方子,好歹是将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纪小雨则是嘴角带笑地走在她身侧半步的位置,她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今日的进展已远超预期。余光瞥见付见煦通红的耳尖,她悄悄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姿态。
付知晓跟在后面,看着这对举止古怪的妻妻,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今早后,尤其是那个奇奇怪怪的拥抱后,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转眼间,月满楼的牌匾已近在眼前。付知晓上前一步,对迎客的小二阿庆拱手道,“劳烦通传一声,付纪食铺付娘子求见谢小姐。”
阿庆一见是她们,立刻堆起笑脸,“几位贵客请随我来!东家早有吩咐,您几位来了直接请上雅间。”
说着躬身引路,将三人带至二楼一间临窗的雅室。
雅间内,沉水香的青烟袅袅升起,在雕花窗棂间流转。阿庆手脚麻利地迎三人落座,又奉上新沏的碧螺春。
不一会儿,珠帘轻响。谢音挽着一袭月白色织金襦裙款款而入,头上步摇叮咚,在晨光中流转着温润的光泽。她施施然在主位落座,执起茶盏。
“付掌柜今日前来,”她轻抿一口香茗,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可是带了什么能入我眼的好东西?”
付见煦定了定神,给付知晓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谢小姐请看,这是我们特制的火锅底料。”
“火锅底料?”谢音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油纸中凝固的红色膏体。指尖轻触,便能感受到牛油特有的滑腻质地。凑近细闻,花椒的麻、茱萸的辣、还有数十种香料混合的复杂香气扑面而来,让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见谢音挽不语,只拿着绣帕轻轻擦拭指尖,付知晓继续解释道,“这底料需用特制铜锅煮制。这种铜锅中间有烟囱,底下烧炭,将底料放入外围的环形锅中,加水煮沸后便可涮食。”
她比划着,“像羊肉、牛肉这类食材,需切得薄如蝉翼,在滚汤中涮三四下即可食用。”
“只是,”付知晓略显遗憾地补充,“定制的新锅要年后才能取货。”
谢音挽微微颔首,转头吩咐候在一旁的阿庆,“去取个铜锅来,再切盘上好的羊后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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