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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刚一下朝,宗正寺卿就找上了门。
宗正寺卿头发花白,论辈分皇帝还要称他一声叔祖。
见老郡王主动找自己,皇帝深感意外。
老郡王行事低调,这么多年能从先帝手上熬出来的宗室,多多少少都有些韧性,俗称命硬心宽。
命不硬心不宽的,早就死在了先帝跟废王手里。
“叔祖不必多礼。”皇帝亲手扶起老郡王,老郡王惶恐着连连谢恩。
不怪老郡王胆子小,实在是皇室一家前科与骚操作太多,以至于他对这个看起来挺正常的皇帝也心有余悸。
先帝早年也挺正常的,做着做着皇帝就开始犯癫瘟,他真的很怕这种癫瘟会遗传。
“陛下。”他颤巍巍拱手行了一礼:“老臣有事禀告。”
“叔祖请讲。”皇帝和颜悦色。
“今日一早,瑞宁王殿下到宗正寺大牢提见了废王。”想起瑞宁王做的那些事,老郡王既不敢阻拦,又不敢隐瞒,只能来找皇帝。
“你说谁?”皇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瑞、瑞宁王殿下。”老郡王见皇帝变了脸色,心里有些犯怵。
“我儿身体虚弱,怎么能去那种地方。”皇帝急了,“废王可有对我儿不敬?”
老郡王:“……”
重点难道不是瑞宁王无诏私自提见重犯?
“废王恶性难驯,在宗正寺大牢关押期间,经常……怨言不断。”老郡王没敢说废王一见到瑞宁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小短命鬼。
众所周知,皇帝平时很正常,就是容易在大儿子的事情上发疯。
“放肆,他一个罪大恶极之人,竟敢对吾儿不敬。”皇帝怒不可遏:“来人,传朕口谕,废王不思悔改,赏刑五十杖!”
什么名声,什么美德,都不如打他一顿解气。
“陛下。”老郡王闭上眼,不想看皇帝疯魔的样子:“大殿下说废王不思悔改,是惩罚不够有力,所以让人打了废王四十大板。”
再打五十杖,废王今天就可以跟先帝团圆了。
“不过大殿下说废王就算死,也该死在天下人面前,以平天下之怨。所以命人用酒水为废王伤口清洗,以免臀伤溃烂红肿。”
“废王这种罄竹难书的罪人,吾儿还愿意用酒水为他治伤,吾儿当真良善。”皇帝顿时不气了:“他身体不好,还愿意帮朕审问废王替朕分忧,朕心甚慰。”
郡王一张老脸满是震惊。
陛下,您听过酒水倒在废王伤口上,废王发出的杀猪般嚎叫声吗?
皇帝才不管他,只一味叫来太监,说要给瑞宁王送赏。
“大殿下孝心可嘉。”最终老郡王屈服了。
皇家人各有各的癫瘟,只要不像先帝跟废王那样做恶,他都能接受。
他是见识过先帝与废王行事的人,包容心堪比大海般广阔。
送走老郡王,皇帝连折子都不批了,大步奔往皇后的寝宫。
淮儿终于不再沉默寡言闷在无人角落,而是主动找废王报仇,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废王曾经有一副不错的皮囊,但那是曾经。
现在的他躺在污地上,比他最看不起的乞丐还要狼狈。
地上痛苦哀嚎的废王,让凌砚淮好像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被虐打,打得像狗一样躲床底,然后被拖出来继续打。
“我爹爹跟娘亲会来接我的。”
他记得娘亲的手很暖和,会跟爹爹一起牵着他的手,让他在他们中间荡秋千。
“这个傻子又在做梦,你爹娘不要你,你才会被曾狗儿那个酒疯子捡回来。”
“傻子,酒疯子又打你了?!”
“你爹娘肯定不要你了,你又脏又臭,谁会要你?”
“对,没人要你。”
“废王伤重,不宜多食。”凌砚淮语气平静,眼如深潭毫无波澜,对宗正寺的人道:“以后每日一餐,不得多添,如果有人反对,让他来找本王。”
“是。”宗正寺官员看了眼废王的惨状,不敢多言。
凌砚淮走出宗正寺大门,街上行人如织,他却觉得自己与这个世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无喜无怒,无悲无欢。
“凌郎君。”
大门石狮子后面探出一颗脑袋,眼珠子左瞄右看,一看就像是想干坏事。
她看到凌砚淮,压着嗓子朝他小幅度招手:“你快过来。”
看着这颗圆溜溜毛茸茸的小脑壳,凌砚淮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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