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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斯和高德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青雉却放下了双臂,他轻轻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冰屑,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仿佛随时会睡着的模样。
“算了……”他转身,目光扫过艾斯和高德,最后落在艾斯倔强的脸上,“我的任务只是传达命令,不是抓捕你们。”
艾斯和高德紧绷的身体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青雉迈步走向船舷,脚下的冰层自动延伸,在他面前铺出一条通往海面的晶莹之路。他走到边缘,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低沉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看在卡普先生的面子上……”海风卷起他军大衣的下摆,“艾斯,不要成为那种无恶不作的海贼。”他微微侧,眼罩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距离,带着沉甸甸的警告,“否则,我会亲自把你抓进推进城。”
话音落下,他一步踏出,身影融入海面升腾的浓重寒气之中。几乎是同时,那冻结了德扎亚、汤姆、杰瑞以及半艘船的坚冰,如同被无形之手抹去,瞬间化作漫天晶莹的冰尘,在夕阳残光中闪烁、飘散。被冰封的三人猛地跌落在解冻的甲板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脸上残留着极致的惊悸与茫然。
海面上,一道笔直而宽阔的冰之路径向着大海深处无限延伸,反射着落日最后一点血色余晖,冰冷、寂静,昭示着绝对力量的离去和一道不容触碰的底线。
艾斯死死盯着那条冰路尽头消失的身影,紧握的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高德默默走到他身边,银芦拄着甲板,出轻微的磕碰声。夕阳沉入海平线,黑暗笼罩下来,只有冰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微光,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压倒性的力量碾压,以及那最后带着冰冷的仁慈。
“真是强得可怕啊,简直和怪物一样……”
高德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大海顶尖的存在,而且……人家还没用出全力呢。”
艾斯的严重火焰爆闪,“这样才对嘛,如果全是哈纳夫扎那种货色,还有什么意思?小的们……怕了么?”
“怕?”德扎亚第一个炸开了,她狠狠一脚跺在湿冷的甲板上,残留的冰屑飞溅。方才被冻结的窒息感似乎还在喉咙里灼烧,此刻全化作了冲天怒火,“老娘差点被冻成冰鲜鱼!怕个屁!”她粗鲁地抹了把脸上未干的冰水,眼神凶狠如磨快的厨刀,“那家伙的寒气,下次老娘要把它当冰块砸碎了扔进汤锅里熬化!”声音震得桅杆上残余的冰棱簌簌掉落。
汤姆正用自己温热宽厚的手掌,小心而笨拙地搓揉着弟弟杰瑞冻得青紫、微微颤抖的双手。听到艾斯的话,他抬起头,那张敦厚的脸上没有德扎亚的暴怒,只有一种磐石般的沉静。他看了一眼艾斯,又低头看看弟弟苍白的小脸,声音不高,却像缆绳深深勒进木头里:“不怕。下回,我会更快挡在杰瑞前头。”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那是他作为兄长最朴素的誓言。杰瑞在哥哥的掌心下努力吸了吸鼻子,试图挤出往日的笑容,但那弧度有些勉强,声音也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就、就是有点冷嘛!下次……下次我跑快点,绝不拖后腿!”少年人强撑的倔强,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艾斯的目光越过他们,投向船尾阴影里那个沉默的身影。高德倚着冰冷的船舷,正低头凝视着自己的长枪“银芦”。月光流淌在银亮的枪身上,映出他指关节处几道新鲜的、因巨大反震力而撕裂的血口,血迹在寒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他缓缓抬起眼,目光依旧像冰封的海面,沉静无波。他伸出未受伤的手指,轻轻拂去枪尖上一片顽固粘附的细小冰晶,动作轻柔得像拂去一片羽毛。
“恐惧,源于力量差距的客观评估。”高德的声音和他枪尖的寒光一样冷冽锐利,穿透海风,“大将青雉,其寒冰造诣覆盖范围、冻结度与绝对硬度,均远现在我们能承受的极限,这是冰冷的现实。”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艾斯手臂上几处被冻气擦过留下的暗红血痕,又掠过杰瑞还在微微抖的手指,最后落回自己染血的枪杆。
“但恐惧,不等于退缩。”他手腕轻轻一抖,银芦出一声清越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主人的心绪。
“哈!”艾斯眼中那被青雉绝对力量短暂压制的火焰,此刻被伙伴们各异的回应彻底点燃,轰然爆燃!他猛地一扬手,一小簇炽白的火焰顽皮地跃上指尖,在残留的寒气中不屈地跳跃,照亮了他飞扬的眉梢和闪亮的牙齿。
“听见了吗?大海上的怪物们!”他朗声大笑,笑声驱散了月下的寒意,“我们黑桃海贼团字典里,可没有‘怕’这个字!今天他冻住我们一时,明天——”艾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向整个海洋宣战的狂放,“我们就把这片大海,烧得更烫!”
他燃烧的宣言如同无形的火种,瞬间引燃了甲板上每一颗被冰霜侵袭过的心。德扎亚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厨房,脚步声踩得咚咚响,仿佛要把残留的寒气踩进甲板深处。汤姆依旧专注地揉搓着杰瑞的手,但紧绷的肩背线条明显松弛下来。杰瑞看着哥哥认真的侧脸,又偷偷瞄了一眼艾斯指尖那簇跳跃的小火苗,脸上最后一丝惊惶终于褪去,慢慢漾开一个属于十七岁少年特有的、带着点后怕却更多是憧憬和兴奋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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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不再言语,只是默默收起了“银芦”。
那些青雉留下的、尚未融尽的细小冰屑,此刻在清辉下不再只是失败的印记,更像无数细碎的星辰,落进了他们重新燃起的瞳孔深处,淬炼出比寒冰更坚韧、比火焰更灼烫的光芒。
冰冷的海风掠过船头,吹动艾斯额前汗湿的黑,也吹拂着高德染血的衣襟——那衣襟之下,一颗冷静搏动的心脏,正为下一次积蓄着力量。恐惧已被碾碎成冰屑,而战意,正在这冰屑之上熊熊重燃。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黑团海贼团重新出,这一次的目的地,自然就是香波地群岛。
香波地群岛,与其说是岛屿,不如说是漂浮在梦幻与现实夹缝中的巨大树冠森林。七十九棵擎天巨树——亚尔其蔓红树,便是这片奇异土地的根基与脊梁。它们的根系并非深扎海底,而是盘根错节地裸露在海面之上,虬结缠绕,形成一片片可供人行走、建造的坚实平台,如同神只遗落的巨大盆景。
最令人屏息的奇观,莫过于那些无处不在、轻盈飘荡的肥皂泡。它们是亚尔其蔓红树的呼吸,是这片土地的灵魂。无数大小不一、晶莹剔透的泡泡,从湿润的树根、枝桠间悄然渗出,无声无息地升腾而起。
它们充盈在视野的每一个角落,折射着阳光,晕染出七彩的虹霓。有的小如珍珠,成群结队,在微风中嬉戏追逐;有的大如房屋,悠悠荡荡,载着惊叹的旅人飘向半空,俯瞰下方如同积木般精巧的城镇。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甜微凉的气息,那是肥皂泡特有的、带着水汽的芬芳。指尖轻轻触碰,泡泡便无声碎裂,留下一丝转瞬即逝的凉意,仿佛一个易醒的梦。
树根盘踞的“地面”上,依托红树而建的城镇繁华而喧嚣。建筑风格奇异杂糅,色彩斑斓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蜿蜒的街道上人流如织,鱼龙混杂:衣着光鲜的贵族、满身风尘的海贼、精明的商人、神秘的游侠……这里是伟大航路前半段的终点,也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空气中除了肥皂泡的清甜,还混杂着食物的香气、海风的咸腥、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欲望。
镀膜工匠是此地不可或缺的风景线。在特定的港口区域,经验丰富的工匠们挥舞着工具,将那些巨大的肥皂泡小心翼翼地附着在船底。透明的气泡薄膜包裹着整艘船体,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如同为钢铁巨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这些气泡将是船只潜入万米深海、前往鱼人岛的“潜水衣”,是通向未知的通行证。
然而,香波地群岛并非只有童话般的肥皂泡。在编号靠后的区域,繁华的表象下涌动着暗流。奴隶拍卖场的霓虹灯冷酷地闪烁着,宣告着阳光下的罪恶;小巷深处可能潜藏着危险;海军的巡逻舰若隐若现。梦幻的泡泡与现实的阴影在此地交织、碰撞,构成了香波地群岛独一无二、既令人迷醉又暗藏危机的复杂魅力。
当日落西沉,巨大的肥皂泡在暮色中仿佛被点燃,化作无数漂浮的暖橙色灯笼,将整个群岛笼罩在一片魔幻的光晕里。香波地群岛,这座由巨树托起、被肥皂泡萦绕的梦幻之岛,永远是伟大航路上最令人难忘的奇异驿站。它既是通向新希望的,也是无数梦想与欲望交织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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