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单纯的坐骑时常会发生坐不安稳的现象,但是如果再分出两只手,一手扶住他的肩,一手扯住他的头发,那稳定性就大不相同了。
正因如此,蓝弥也就没有了多余的手去托着裙子,裙子完全散落下来,将白昼几乎全部的脸都盖住。
大胆,放肆,又不可思议。
被蹭了两下的白昼睁大双眼,仍觉震惊无比。
他想一把将蓝弥推开,但伸出手最先触碰到的是她的双腿,纤细的小腿,就这样被他握在手里。
他又不敢用力推,怕万一她摔下去。
蓝弥的能动性很强,在发现坐骑本人并没有伸舌头之后,她就决定自己慢慢蹭,轻轻磨。
“嗯……”她轻轻喟叹,拽着白昼头发的手指动作也逐渐轻柔下来,改为揉抚。
这个时候,白昼才一把将她从自己脸上拽了下来,他想说点什么,摸了把自己的脸发现并不干涩。
蓝弥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后退了几步躺在床上,缓慢屈起双腿。
“继续。”她说。
白昼看着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连话都不想说,甚至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的,这个女人有基本的羞耻心吗?
……
……
…………
白昼跳跃的目光再次不经意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因为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她已经在慢吞吞准备自己动手了。
漂亮的指尖缓缓落下,轻轻摩挲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很模糊的轻叹。
白皙包裹着透粉,粉里透红,这一幕就这样明晃晃刺激着白昼的神经,他喉间哽住,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也发生了变化。
他连忙转过身,别开眼,可当失去视野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开始愈发清晰,甚至大脑中在反复回放那一幕。
靠!
白昼忍无可忍,大步冲过去一把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我说你适可而止……”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蓝弥已经坐了起来,就坐在他那条伸出去帮她拉裙子的手臂上。
诚然,中间并没有隔着任何布料。
蓝弥把脑袋枕在他颈弯,完全不在意他的表情、他的想法,只是自顾感叹:“你的手似乎要比周隽的粗糙一些。”
柔软又带着温度的触感,让白昼瞬间红温。
“蓝弥!!”他崩溃至极地叫她的名字。
“嘘——”蓝弥微微蹙眉,他真是太吵了。
然后她捏住他的双颊,开始吻他。
也许是她的错觉?好像嘴唇刚刚触碰上的那一瞬间,白昼就安静下来了,她接吻的技巧并不能说是炉火纯青,只是觉得他淡色的嘴唇看上去很可口,于是被她含在嘴里,又用牙尖轻轻咬过。
她的牙齿和大多数鱼类一样,尖锐并不平滑,雪白的,用力的时候能咬断一根骨头。
但是她现在咬得非常非常轻,那些尖尖又微钝的像是小刺一样的牙齿,接二连三落在白昼的嘴唇上,简直像是在调情。
白昼觉得痒,更惊奇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
更不用说现在其实并不是简单的接吻,她还在蹭着他,牢牢抱着他的手臂。
白昼突然有些心软,一种无从解释缘由的心软,他一直把她视为那种穷凶极恶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原来她接吻的时候会这么乖,这么……温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沈青棠穿书了,穿成跟女主作对的炮灰真公主。女主被男主算计利用,害得国家被敌国吞并。沈青棠全家惨死。面对忽视她却独宠女主的家人,沈青棠冷漠一笑。全家???沈青棠不明白,她明明是万人嫌,现在怎么变成团宠了?...
破阵子争仙奇偶自成混沌,阴阳始判晨宵,皇天后土卦生爻,枰上黑白难了。说甚机缘早定,无非前路车潦,神仙当日亦白袍,男儿争过才好!...
旁人嘲讽白情像你这样攀高枝的我见多了。白情想不,我这样的,你应该没见过。白情要嫁入景家的意图很明显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不但因为身份之悬殊更因为一个秘辛每个攀高枝入景...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官场之权路,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三个月前,他从京都大学中文系毕业,随后被分配到西城县。刚到这里,他就得到了县长的赏识,成为县政府一秘,仿佛一颗政坛新星即将闪耀升起。可谁能想到,仅仅三个月后,县长因事被抓,而他这个西城县政府的新贵也随之跌落谷底。真是应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句话,他对其含义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体会。所有人都认为他完了,可就在这时,一场官场征途的大幕却悄然拉开...
玫瑰有瘾温漫闻彦川后续完结全本阅读是作者葱香鸡蛋饼又一力作,他抬手环住温漫的肩膀,一手嵌着她的下颌,低头含住了温漫的唇。两人不是第一次亲吻,不同于伦敦那一夜的暧昧辗转,闻彦川的凶狠中带着克制。温漫没有抗拒,她微微仰着头迎合着闻彦川,没了伦敦那一次的羞涩与生疏,似乎是得了些要领,闻彦川微微抬眸看着温漫。两人的距离极近,鼻尖辗转着鼻尖,他甚至能看清温漫的根根睫毛轻颤,呼吸交融之间,他还能听到温漫小口的喘着气,她笨拙地回应着自己,不是紧张,但含了某种闻彦川看不明的情绪在。闻彦川揽住温漫的腰,迫使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是觉得弯身太累,闻彦川的眉头轻蹙,一把抱起温漫,抬着她的臀将她抱到了玄关的鞋柜上。鞋柜窄小,温漫坐不实,一个不稳险些结束这个吻。闻彦川没给她这个机会,紧紧地贴着温漫的唇片,一只手环...
标签搞笑爱情悬疑人生剧透跳脱的天师少女,法术不怎样,惹麻烦是强项。淡然的公司董事,却是十七年记忆一片空白。一场凶杀,四个嫌犯,钢钉刺穿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