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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肆野收起手机,目光落在身侧的明霜身上。
少女微微低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的挽上,鬓边垂着两缕碎发。
身上青绿色的旗袍领口绣着细小的银线霜花,裙摆上绣着的竹影随着她的脚步轻摇,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小腿,被他乖乖地牵着。
像株依赖着藤蔓的小草。
裴肆野喉结微滚,狭长的丹凤眸里漾着笑意,修长的指尖又不自觉地在她柔软的掌心挠了挠。
掌心传来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过,让明霜指尖轻颤。
她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睫,没有抽开被男人紧握着的手,只是藏在秀发中的耳廓染上了一层极薄的粉,像是晕开的胭脂。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她小声问道。
声音软得像棉花。
她看不见,只能任由着裴肆野牵着她走。
想起几个小时前裴肆野跟自己说的话。
既然是为了应付奶奶才结的婚,那接下来......他是不是就要带着她去见奶奶了?
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
她很担心裴肆野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自己,会不会嫌弃她看不见。
一连串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冒出,没来得及等她细想,耳边就传来了身旁男人低磁的嗓音。
“回家。”
简短的两个字猝不及防地落入明霜的耳中,将她方才混乱的思绪打碎。
她愣愣的张唇“啊?”了一声。
循着声音抬起带着茫然的小脸,瓷白的肌肤在商场的灯光下透着莹润的光泽。
裴肆野微侧过头,视线微垂落在女孩微张着泛着淡淡水光的红唇上。
顿了两秒,他堪堪地挪开目光。
“结婚证领了,婚戒买了,接下来——”
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婚房。”
明霜先是一愣,不可置信地张唇:“婚、婚房?!”
“嗯,婚房。”
男人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既然是结婚,我可没有打算跟自己的太太分居。”
明霜虽然震惊,但也表示理解。
毕竟结婚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更别提他们两人是演戏,那更要演全套了。
万一不小心露馅了,被他家里长辈发现两人不住在一起,那可就说不清了。
男人的指尖故意地在她掌心挠了一下,微俯身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
“带你回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这四个字毫无预兆的砸入明霜的耳中,她不禁愣了愣神。
这个词,对于她而言是极为陌生的。
自从父母离世后,她就没了家。
明霜曾在亲戚家借住过。
从父母在世时一直都对她很好的姑姑家再到不熟的大伯家。
他们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明霜始终都还记得曾经无意间听到姑姑对大伯吐槽的那句话——
“天天上班累死累活,回来还要照顾个瞎子,真够折磨我们的。”
借住的那些日子,她活的小心翼翼。
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姑姑、大伯以及其他亲戚对她的冷眼与嫌弃。
后来靠着老师偶尔给她接的一些演出赚了一点钱,明霜攒了攒,给姑姑一家跟大伯一家买了点礼物,随后也就搬了出来。
她在京南市中心租了个还算不错的房子。
房东是个很慈善的婆婆,见她一个小女孩又看不见,所以减了她不少的房租。
这些年,她一直都住在那个出租屋里。
偶尔房东婆婆会来看看她,给她带一些家里烧的饭菜,偶尔也会跟她唠唠家常。
但归根结底,这都不是她的家。
她是个没有家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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