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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斐雅戴着舞会长手套的手覆住了弥利安的私处时,弥利安正视线飘忽不定地看着斐雅悬俯在她眼前的身体。
斐雅身上的香味极其吸引人。弥利安努力隔绝了一切有关她自身狼狈现状的想法,只是无神地看着斐雅身上光滑名贵的舞会长裙,又看向她裸露着的肩膀,和她散着温热香气的胸口。
斐雅的长裙上显然新扑过一层粉,那薄薄一层的名贵香粉为绣着银线的深蓝锦缎赋予了朦胧柔和的效果,令银线织就的繁复花纹在光线映照下漫反射出一层月光笼罩般的光晕——这是来自法蒂罗的厚重布料,一码千金。在坎图尔王宫中,由这种布料裁剪而成的长裙只有寥寥数件而已,可自从来到玛赫斯,弥利安已经在这对德瓦尔王室姐妹身上见过了许多套不同的法蒂罗缎裙。
真漂亮。想到这里,弥利安也只是出神地看着斐雅棱角分明的肩部线条,任由自己产生一些毫不相关的想法。她似乎已经开始学会了忽视自己所处的尊严窘境,不再在意斐雅在她身上任意妄为的动作了。
可当斐雅用两根手指分开她的私处、按住她尚且柔软的阴蒂时,弥利安还是不可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在穴腔口处撕裂伤的刺痛中出了几声短促的喘息。
意识不可控制地被疼痛拉了回来,弥利安迎着斐雅审视的眼神,终于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以克服的耻辱。
“有那么痛吗?”斐雅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对她毫不关心,只是在下着必须完成的命令,“不要再摆出那副表情了,亲爱的殿下。在我的玛赫斯,你以为你算是什么?”
“......”
她说得难听,但弥利安不得不承认——在玛赫斯,她确实可以什么也不是,又或者说,她是什么其实完全取决于斐雅对她的态度。
于是无言地沉默了几秒后,弥利安便忍耐住了所有对疼痛的基本反应,只是很轻地道了一声歉,随即越放软了姿态,任由斐雅揉弄。
说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可斐雅不知为何似乎有意避开了会真正让弥利安疼痛难忍的部位,只是时轻时重地碾弄着她的快感所在,这让弥利安很快就有些呼吸紊乱地小声喘息了起来,却又碍于最后一丝面子并不完全哼出声音。
刺痛并没有因为快感而消失。弥利安强忍着蹙眉的冲动,感受到斐雅另一只手正紧紧掐着她的腰,而她的腰腹上此刻还有昨日留下来的好几道淤青,尤其是小腹——塞琳留下的成片淤痕哪怕只是轻轻抚过,都会产生明显的痛感。
而斐雅似乎正是在考验弥利安的忍耐度,在淤青都被按了个遍后,弥利安又眼看着斐雅牵起了她一只手,把她的小臂举了起来。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吧?”在端详了片刻弥利安的手腕与小臂内侧后,斐雅久垂眼看向了弥利安的脸,“不要再露出我不爱看的表情了。现在,开心一点,笑给我看。”
“记......呃嗯!”在弥利安准备开口回答时,斐雅却似乎刻意地加快了揉抚的频率,让她才说出口的第一个字几乎都变了调,一时只能张了张唇喘息了一声,好半晌才继续声音虚浮地尽力答道,“记得、嗯......请您......呜、”
随着斐雅进一步抵住她敏感点刻意碾揉的动作,眼下弥利安的话是彻底说不下去了。但她到底还记得斐雅方才的要求,于是在这耳尖都泛起了明显红色的瞬间,弥利安咬着唇勾了勾嘴角,按照曾经在社交舞会上千百遍练习过的样子,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极其标准漂亮的笑来。
那笑意中的微光一闪即逝,最终只剩天穹一般的浅色双眼泛着少许水光。斐雅定定地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掐着她手腕的手逐渐松开,转而扣住了她右手五指,将她的手臂抬起。
此刻,弥利安正近乎无意识地放纵自己沉浸在斐雅带来的性快感中——对她来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尽量在所有层面上满足斐雅的要求。于是面对着斐雅强势的动作,弥利安几乎是刻意地在寻找着其中的快感。
可就在斐雅扣住她右手五指的下一秒,弥利安还没来得及回握住对方,就忽然看见斐雅泛着浅粉色唇脂光泽的嘴唇凑近了她的手腕。这一刻,她尚且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虚浅的笑意里几乎染上了一些迷茫。
——而下一秒,在尖锐而剧烈的疼痛支配了全部感官的那一瞬间,弥利安只是出了一声短促的、没来得及彻底出的尖叫,随后,她就咬住了嘴唇尝试将其拼命咽下。
没事的。弥利安的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她只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没事的。
她经历过比这更剧烈的疼痛,在雅德嘉给她烙上天鹅印记的那一天她做到过的事,如今她应当毫无疑问也能做到。
可无论弥利安怎样想,她心里却总还是觉得有哪里已经不再一样了——面对雅德嘉时,她尚且有充足的道德可以维护,有足够的尊严可以把持,可如今呢?她已经不再......
在弥利安忍耐之际,斐雅却似乎相当清楚她的想法,一时锐利的齿尖在她新添的伤口上用力碾磨了几番,很快就逼得弥利安痛苦地蹙起了眉。
尽管几乎没有出任何声音,弥利安也知道此刻她的表情不符合斐雅的。于是面对着斐雅明显带着刻意审视的神色,弥利安强忍着继续蹙眉的冲动,努力控制住了表情。
“不愧是坎图尔人。”端详了一番弥利安的标准反应后,斐雅便笑着松开了弥利安的手腕,转而拍了拍她脸颊,直拍得弥利安的脸都微微偏过去几分,“我想也是。不够坚强的话,怎么会有脸做到这一步呢?”
今天斐雅似乎刻意控制了力度,弥利安被她打得有些刺痛,除此之外却并不再更多。与此同时,她只觉得比疼痛更难以掩饰的,是来自身下的快感。
斐雅似乎很刻意地想让她在更短的时间内到达高潮,弥利安能够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在她手下全然无法抵挡。一时间她只是顺从地配合着斐雅的摆布,视线不稳地落在斐雅的肩膀上,尽量让自己的表现显得更加令人愉悦。
越紊乱的压抑喘息声中,弥利安余光注意到斐雅的嘴唇似乎动了动,说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而在那之后还来不及多想,弥利安就被紧紧按住了小腹,聚集起来的快感淹没了淤青带来的疼痛,令她几乎起了抖。
似乎有温热的暖流自穴口涌出,混了少许血丝的清液泛着微弱的粉色。类似濒临失禁的感觉冲击意识,弥利安没有抗拒这欢愉,只是出了几声短促的猫叫般的呜咽,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来。
这一次的高潮比在利兹洛特手下时更具有冲击力。在强烈高潮的支配下,弥利安失神地看着斐雅的脸,脑海中茫然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阿蒂海德。”然而这一次,弥利安却听清了斐雅口中的那个名字。
斐雅的语气已经无法用平静来形容了。弥利安强忍着在高潮余韵中皱眉的冲动,听见耳边斐雅冰冷到近乎恶毒的声音。
“阿蒂海德,这都是你应得的。”
阿蒂海德是谁?弥利安只觉得这个名字在很久以前似乎出现过,却又不那么熟悉。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忽然感到受了伤的手腕被攥得越来越紧——斐雅似乎正无意识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恨不得把她的腕骨都捏碎。
可弥利安不敢表现出痛苦。此刻,她仍旧只是强忍着蹙眉的冲动,将任何可能出的呜咽声都咽了回去。
于是血开始渗出她手腕上被划破的皮肤,自斐雅的指缝间流出,汇聚成少少的3两滴,滴落在深色的绒面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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