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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雅德嘉字字清晰的辱骂,玛赫斯人群情愤怒。虽说弗洛尔如今已经失去了近乎全部家人,但此刻在王都的宴会场上她也不乏世交好友。
此刻,两个与弗洛尔同样来自玛赫斯西部的年轻贵族显然无法再忍受此等侮辱,几乎立刻便摔碎了手中的酒杯,上前去攥住雅德嘉的肩膀,掐住了她的脖子。
沉闷的击打声从场下传来,弥利安能听出这是拳头狠狠砸在雅德嘉脸上的声音,可雅德嘉却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仍旧在空隙中用通用语辱骂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上到玛赫斯的君主,下到按着她身体的宫廷侍从,甚至连几个国家的外交使节也没放过。
场面已经快要失控了,弥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斐雅一眼,却看见对方半点也不着急,反而仍旧是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脸上带着轻蔑而厌恶的笑意。
除了弥利安,在场似乎没有人感到不适,所有人都像观赏着猎鸟一样,欣赏着雅德嘉跪在地上的狼狈姿态。
而当雅德嘉和血吐出了一颗牙齿后,斐雅终于放下那柄手扇,示意安贝利尔制止了场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你怎么站那么远?”似乎是注意到弥利安已经后退好几步拉开了一大段距离,斐雅看向她时便语气不太好,“过来,跟着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她下达命令般地说完这句话后,也不去看弥利安是否执行,就错开了视线看向远处。
顺着斐雅的目光,弥利安看见几个国王近卫押了个面色憔悴的漂亮女人,正在朝雅德嘉的方向走去。弥利安并不认识这个黑发绿眼的女人,可在场不少人却似乎对她相当熟悉,冷眼与咒骂近乎伴随她一路。
“知道这是谁吗?”一旁,斐雅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她的视线仍旧落在雅德嘉身上,像是在欣赏着对方每一个表情与每一次反应,“多洛雷斯·法齐,雅德嘉殿下忠实的狗——潜伏在我军队里的奸细。”
弥利安看着多洛雷斯·法齐很快被推搡着押到了雅德嘉身前,心中对于接下来的一切已经渐渐有了猜测。
“很有趣,对吧?”斐雅手中的折扇已经收拢,正轻轻敲着她身前的护栏,“雅德嘉结局已经定,但这条狗的未来仍旧悬而未决。你说在面临自己的生死抉择时,忠实的狗究竟会不会咬她的主人呢?”
斐雅显然兴致极高,当她终于看向弥利安时,弥利安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出近乎纯粹的恶意。
此时绝不能打扰斐雅,弥利安已经很清楚地察觉到了危险:在玛赫斯作为外邦人,她与雅德嘉在地位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今日在场下受难的是雅德嘉,明日则未尝不可能是她。
沉默中,弥利安看见斐雅伸手把她那只酒杯递了过来,随后却又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继续看着场下雅德嘉的反应,随后“啪”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手扇。
面对斐雅对待侍臣一般的无声指令,弥利安并没有多想,只是顺从地继续接住了斐雅随后递来的那柄手扇,随后便跟着她朝场外的方向走了过去。
除了知情人,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开始把弥利安当做是斐雅的新侍从又或者是新的情人。在玛赫斯,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尤其弥利安至今的表现都十分顺从,从未见出格之事,于是渐渐地,众人也就暂时接受了她的存在。
如今,全场的焦点都只在于这场好戏——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王太女雅德嘉殿下,如今整张脸上都沾满了弗洛尔的鲜血,那血从脸到脖颈,再到半个胸口早已晕开了猩红一片,而在猩红之中,唯有雅德嘉那双宝石一般纯蓝的双眼仍旧冰冷而饱含厌恶。
“殿下不。小姐雅德嘉小姐。”多洛雷斯·法齐嗫嚅着,而当她看清了雅德嘉的眼神后,整个人更是立刻就开始发起了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仓皇地道了好几次歉,随后则更加恐惧地看了一眼远处的斐雅,额间的冷汗在午后日光下明显得刺眼。
“陛下让我再送您一件礼物。”
多洛雷斯嗫嚅着,声音几乎没有人能听见,可不知怎么,弥利安却发现在场所有玛赫斯上层贵族似乎都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斐雅更是已经走到了离雅德嘉不过十余步的距离,朝不远处的安贝利尔勾了勾手。
“我看不清她的脸。”斐雅的语气轻松愉悦,就像只是在讨论剧场演员的妆容,“把她弄干净点。”
随即,在安贝利尔的调度下,侍从立刻上前清理起了雅德嘉脸上的血渍,而周遭端着酒杯欣赏闹剧的玛赫斯贵族们则叁叁两两议论起了眼前场面。一切都显得繁华而又陌生,忽然间,弥利安觉得自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如今所谓玛赫斯精神之下的根基。
——骄傲之下是极度的自我,勇武之下是无尽的野蛮。
当雅德嘉脸上的血渍全部被动作粗鲁地揩拭干净后,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就显漏出了布满擦伤的狼狈模样。可即便如此,青红交错的淤青也并没有让雅德嘉显得弱势——她仍旧没有削减半分气度,从眼神上看,她似乎依旧是那个在战场上残酷得令人发指的常胜
王女。
染血的金色宝冠在她头顶闪耀着,而随后,始终颤抖着嗫嚅着的多洛雷斯——那个曾经无比忠诚,如今却在折磨中失去了立场的埃撒洛派忠犬则为她最后一次捧上了元帅权杖。
这柄冰冷沉重的陆军元帅权杖曾长久地属于王太女雅德嘉,其金质浮雕的短杖身不过一握,长度也不过两掌,却一度永恒地象征着西格列的最高军权。
“陛下让我把这个,还给您”多洛雷斯嗫嚅着,垂下头根本不敢和雅德嘉对视。
“法齐爵士,有话就说。”面对着曾经的部下,雅德嘉吐出了一口嘴里的鲜血,再开口时她仍旧是操着西格列语,即便沦落至此也还是保留着往昔的习惯,阴沉而冷静地下达着命令,“把脸抬起来,不要吞吞吐吐。”
“是,殿下不,不。我说,小姐。”多洛雷斯·法齐恐惧地发着抖,手中的纯金权杖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可没过多久,她又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它,更低地垂下了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想活命,小姐,我想让我的家人活下去”
说到这里,多洛雷斯就忽然十分果断地攥住了雅德嘉的胳膊,看着一旁的仆从在斐雅的命令下给雅德嘉戴上了常用在猎犬身上的铁质笼头。
至此,雅德嘉彻底失去了她最后的攻击手段,只能任由她曾经的部下将她按跪在斐雅面前。
“雅德嘉,”斐雅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般念出了雅德嘉的名字,“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呢?”
“就算是给我点面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输得让我开心点吗?”看着昔日劲敌狼狈受辱的模样,斐雅惋惜地勾了勾手,示意侍从将雅德嘉身上染了血的脏罩袍撕开,“我真想知道,你们埃撒洛家的人到底会不会低头?雅德嘉,我愿意给你我的承诺——现在跪在这里亲吻我的戒指和我的鞋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放你一条生路。”
说到这里,斐雅就伸出手来,展示出她指节上雕刻着细小德瓦尔家纹的宝石戒指,等待着雅德嘉的屈服。然而不出意料的是,闻言雅德嘉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头直视着斐雅的双眼,再一次低沉地诅咒了起来。
“斐雅·德瓦尔,你这胆小又没用的废物。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母亲你的姐姐都死在谁手里?”雅德嘉自知已走投无路,便干脆不顾一切地嘲笑着她,“你会比你姐姐死得更狼狈。总有一天,会有人取下你的头颅”
说到这里,雅德嘉就忽然没了声音。她被死死地按在了斐雅脚下的地上,从关节处折断了右臂。
断裂带来的巨大疼痛令雅德嘉脸色发白,可她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而这不过是开始。
弥利安听着那令人胆寒的折扭声,随后便看见始终默默发着抖的叛徒多洛雷斯将手探入了雅德嘉身下,将手中纯金闪耀的西格列陆军元帅权杖放平,抵在了雅德嘉布满伤痕的双腿间。
这无疑是最卑鄙的侮辱,弥利安忍住了想要后退远离的冲动,在斐雅的监视下,她只能亲眼看着那柄圆头浮雕的权杖就那样一点一点,被强硬地逐渐塞进了雅德嘉身体里。
四周萦绕着议论声与哄笑声,对于雅德嘉来说,一切都像是身处炼狱。可斐雅显然仍旧觉得不够,在近乎过半的权杖都塞入了雅德嘉体内、直到她裸露的小腹都隐约凸显出了轮廓时,斐雅只是抬手唤来了附近的侍从,附在她耳边很轻地说了几句什么。
而在那之后,早已因疼痛而不再言语的雅德嘉就被整个架了起来,被按着朝前跪伏在地上。
“既然我们的雅德嘉殿下不愿赎罪,”看着雅德嘉脖颈上被再次挂上那只断颈的黑天鹅,斐雅笑着重新拿起先前托付给了弥利安的酒杯,朝在场的玛赫斯贵族们举了举杯,“那就只好让我们的雅德嘉殿下好好享受一下战犯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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