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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参加飞射比赛的,大部分都是下午还没过完就已经变得醉醺醺的陆军部贵族。而在见到雅德嘉后,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要加入这场比赛。可再怎么说,规定的参赛人数都是有限的,于是便有好些人关于让谁出场这个问题而闹哄哄地吵了起来。
在喧杂的乐声与吵闹声中,弥利安带着那只崭新的标弓进入了游戏场,而一旁的斐雅则兴味十足地和几位大臣交谈着,站在了弥利安身后几步的距离。
眼看放置着藤编鸟笼的多层推车被推入场地,弥利安随即注意到雅德嘉正好就坐在场地内部的边缘。显而易见的,她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观众席——这似乎正暗示着她也是游戏中的一部分。
注意到了这一点的绝不止有弥利安,眼下,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或多或少地关注着雅德嘉·埃撒洛的一举一动,而身为绝对焦点的中心,雅德嘉表情看起来则是糟透了。
或许是为了维护最后的尊严,又或许是为了贯彻她的家族箴言与纹章,眼下雅德嘉并不像一般情况下战俘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垂头丧气,反而姿态依旧异常骄傲挺拔。于是日光之下,人们便能把她的表情看得更加清楚了——那是阴沉的痛恨,对玛赫斯人的仇怨与厌恶似乎充斥着她的全身上下。
纵观历史,埃撒洛王室有着代代相传的深黑色卷,这素来是端庄高贵的绝佳象征,而雅德嘉的眼睛又是海面一般明亮的宝石纯蓝——这个模样漂亮的埃撒洛曾一度是名门之中高贵样貌的典范,可如今,她的唇角却有着明显的擦伤和淤青,从她颓败却又压抑至极的神态中也不难看出,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已经染尽了她曾经想都没想过的苦痛与脏污。
可无论雅德嘉以何种面目示人,弥利安始终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到听见斐雅的声音靠近,才慢慢错开眼神,整理起了箭筒中的箭。
“你最后一个出场吧,怎么样?就当是代表我。”在她身后,斐雅玩笑似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就朝正在抽签的参赛贵族们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指定的人将要负责最后一箭。
此刻,年幼的王室明星黛雅娜就站在不远处,她似乎对这最后一箭的人选并不满意,却又无法反驳斐雅亲自做出的安排,最后只好扁了扁嘴,妥协地要走了第一箭的顺序。
而在她之后,便是来自法尔西尼亚王国的外交大使维勒里尔公爵、玛赫斯的王室卫队长洛维纳·蒂普勒上校,和两位出身玛赫斯陆军部的战争新锐。
场上所有人似乎都与彼此熟识,弥利安看着她们三两个站在一处谈笑风生的样子,将箭搭上弦试探性地拉了拉,以便熟悉这把新弓的张力。
作为光荣与勇气的代表,处于第一箭位置的人总是享有先射的特权。然而按照宫廷飞射游戏的传统惯例,第一只放出来的鸟总是麻雀——这种小巧的鸟类象征着生命的普遍与神意的看顾。
面对着体型最微小不过的头鸟,黛雅娜几乎都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在藤笼打开的几秒之后便一箭射穿了它的脖子。
“1.5分。”作为裁判员的财政大臣兼宫廷大总管堪迪斯看了一眼那只被送上来的麻雀尸体,为黛雅娜记上了分。
“就像上次问过你的,亲爱的,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处置雅德嘉呢?”
身后,斐雅的声音带着些若隐若现的恶意。微弱的香水气息缠绕着嗅觉,弥利安郑重地转过身去,答道:“当然是听凭您的处置。”
就算不看和雅德嘉之间的私仇,斐雅与整个埃撒洛王室之间的积怨也早已深如鸿沟。作为曾经的德瓦尔王室二公主,在十几岁的年纪时,斐雅的头上曾一直有个自出生起就被当做王储来培养的长姐。
由于上有一个承担了全部王政责任的姐姐,斐雅自幼便按照喜好接受了偏向军事类的教育。她所修习的主要课程涵盖了大陆战争通史与战略演进、地缘政治与边疆变迁、战术推演与沙盘模拟等,同时也理所当然地包含了通用语与各国语言的学习……斐雅的母亲曾一度为她安排好了钦贝利公爵这个辖掌军事重地的高级王室头衔——当然,在斐雅登上王位后,这个头衔与其下的全部封地便被赠给了帕里斯堡亲王的配偶加布理亚·凯特利。
斐雅是当之无愧的优秀军事家,她所掌握的军事理论与宝贵的实践经验远现今任何一个在位君王,而她登基的代价,却是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接连失去母亲和姐姐——这便是她与西格列的埃撒洛王室之间永远无法消弭的血仇。
可如今一切都豁然开朗了。西格列覆灭,西格列的君王已然自缢身死,而她唯一的女儿则成了玛赫斯的阶下囚。这是玛赫斯所能得到的最大胜利,也是斐雅个人的无上功绩——眼下,与其说玛赫斯是一个中部王国,倒不如说它在战后已经完全具备了帝国的规模。
这是玛赫斯的扬眉吐气之时,也是雅德嘉坠入地狱前最后的人间时刻。
远处,身居第二箭位置的法尔西尼亚的外交大使一击命中了正振翅逃亡密林的灰褐色丘鹬,裁判官的计分声再一次响起,在场所有人似乎都在喝彩或欢笑,唯有雅德嘉——或者说唯有雅德嘉和弥利安这种外邦人脸上没有喜悦。
今天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在第三箭的准备期间,弥利安的目光缓缓掠过周遭,能看见帕里斯堡亲王正端着酒杯坐在遮阳伞下和几个小姐玩笑,来自科洛涅家族的席侍从安贝利尔则站在她的姐姐——海军元帅萨伏瓦公爵身边,这对科洛涅姐妹一个生得威严孔武,一个生得文雅清秀,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五官又意外的相似。弥利安心不在焉地看着场下众人,身旁萦绕着是斐雅与财政大臣的笑谈声。
第三只鸟的体型依旧算不上大,一箭击杀的难度也不会太高。可当第四轮开始时,那只受了些惊吓的灰背隼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处于第四箭位置的,是在战场上立了大功的西部军区司令弗洛尔·沃伦索。这个新继承爵位的小公爵年纪轻轻,有着满头卷曲的漂亮红,弓术又极其了得——当破空声骤然响起时,那只可怜的灰背隼几乎还没来得及飞高,便被一箭射透了眼睛。
这一箭了得,场下很快响起了纷杂的掌声。小公爵沃伦索相当自傲地笑了笑,随后制止了仆从替她捡起仍旧在抽搐的灰背隼,反而是亲手将其抓了起来,快步朝雅德嘉的方向走了过去。
——之所以弗洛尔·沃伦索如此年轻便继承了贝热拉克公爵的沉重头衔,自然是因为前公爵已经身死,同时其他顺位继承人也都失去了性命。弗洛尔·沃伦索的两位母亲、三个姐姐全都死在了针对西格列开展的系列战争中,而与她最亲的那个姐姐更是直接惨死在了西格列的王太女——雅德嘉手下。那曾是一系列艰难惨败的战役,带来了弗洛尔难以忘怀的永恒遗憾。
于是此刻,弥利安便眼看着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公爵提着手中尸体,快步走到了雅德嘉的身边。
弗洛尔气势汹汹,而雅德嘉则是连眼睛都没抬,现场气氛一触即,弥利安蹙着眉,随后便看见小公爵弗洛尔朝雅德嘉行了个滑稽的礼,随后抬起手,把那只带血的鸟尸丢在了雅德嘉的身上。
“亲爱的雅德嘉殿下,请您收下我的这份礼物吧?这是天空中的王者,只不过已经死了。但这样就正合适送给您了。”
弗洛尔的行为与言语很失礼,但没有人在意。在场的人都哄笑了起来,连斐雅都冷笑了一声,默许了小弗洛尔的行径。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都在低声嘲笑,雅德嘉却越阴沉。她伸手甩开了身上的灰背隼尸体,死鸟滚落到了弗洛尔的脚边,血沾在她靴尖上。
“怎么,您不喜欢这份礼物吗?”弗洛尔显然是压抑着极端的怒火,或许是想起了亡故的至亲们,此刻她不仅卷是火红的颜色,一时整张脸甚至连耳尖都变得通红,“真是抱歉。那我换一个礼物,您看怎么样?”
说到这里,弗洛尔就扔掉了手中的标弓,动作极其迅地上前一步,死死掐住了雅德嘉的脖颈,几乎将她从椅子上整个拽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雅德嘉依旧看也不看弗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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