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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苑离开后,江昀清把药放到柜子上,拍了张照发给陆闻川,告诉他池苑来过,把该转达的内容都一一描述了清楚。
陆闻川很快就回了,但好像并不是特别关心,发了个“嗯”过来,又跟江昀清扯上了别的。
他告诉江昀清,大伯大概明天就可以出院,出院后不会很快到民宿来,要在家休养几天,问江昀清愿不愿意到时候陪他一起去探望。
江昀清觉得大伯身体好转后,陆闻川似乎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便没扫他的兴致,回复了个“好”,又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自己还没开箱的行李。
一直到下午两点,陆闻川才从外面回来。
他没做别的,跟院子里请的临时帮工打了个招呼,便上楼直奔自己房间。
开门后,江昀清没在里面,他就又走去对面,敲了敲门。
江昀清正在收拾自己的画箱,开门时屋内还乱糟糟的。
陆闻川朝里面瞥了一眼,问他:“吃饭了吗?”
江昀清摇了摇头,陆闻川便拉起他的手,说情人桥景点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情侣餐厅,希望江昀清能陪他一起去吃。
江昀清自然没有拒绝,只是在进餐厅后,感觉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时有些许的尴尬。
但陆闻川的表现十分坦然,无形中给了江昀清一些鼓励,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午后的阳光刚好照射进来,将座位晒得暖融融的。
陆闻川点了两道招牌,然后将菜单递给江昀清,江昀清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但也不想扫彼此的兴致,随便挑了份意面,又点了杯咖啡。
等餐的时候,陆闻川和他聊起附近的景点,问江昀清有没有来过这里。
在很久以前,陆闻川问他有没有去过金桥屿,江昀清可以十分坦然地说去过,任由陆闻川猜测他是和谁一起。
但如今的他已经不可以这样做了,他必须考虑陆闻川的感受。于是,他撒了谎,对陆闻川说没有,然后装作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听陆闻川侃侃介绍。
陆闻川身上有种江昀清十分向往的生命力,是江昀清从未在他人那里感受过的。这种生命力强盛到可以让他受到感染,也变得乐观起来,纵然展现在他这里的只是徒有其表的假象,也依然可以让他获得短暂的安逸。
落地窗外的阳光比他们刚来时歪斜了一个角度,在陆闻川脸上擦出一道光路,把人照得很柔和。
江昀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陆闻川抬眼的前一刻倏然垂下了眼睫,将自己盘子里剩的最后一点意面用叉子卷起来,默不作声地张嘴吃掉。
“我们走吧。”
陆闻川抽了张纸巾递给他,示意他擦一下嘴巴,结完账后,拉着他走出了餐厅。
两人是从餐厅步行走到情人桥的,期间,陆闻川一直拉着江昀清的手没有放开。金桥屿的附近,十月底的枫树已经有变红的趋势,安静地铺展在温暖的阳光下,一切都跟江昀清上次来时有了很大不同,只有远处层叠的山坡上,茂林依旧苍翠。
江昀清觉得手心很热,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样贴着很不舒服。
但他没有放开,陆闻川也没有,抓着他的五指修长有力,让江昀清想到了昨夜的某个时刻。
他正神游,陆闻川忽然问:“今天池苑去找我的时候,你在我房间?”
江昀清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太好意思地说自己睡得太沉,起得有些晚。
陆闻川不在意这个,只是问:“那他有问你为什么会在那儿吗?”
江昀清说“没有”,又盯着他问:“你不希望他知道吗?”
“怎么会?”陆闻川难得认真地说,“如果你同意,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估计是因为前两天天气不好,今天好不容易放晴,情人桥这边的游客来得格外多。
两人站在桥头,午后的阳光很晒,江昀清背对着太阳靠在栏杆旁,透过被风吹乱的头发注视着陆闻川。
对视几秒,江昀清忽然笑了笑说:“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情人桥远离山的那一端临水修建了一座六角凉亭,凉亭四周有围栏,挂着许多用红线串着的许愿木牌。
水边风很大,江昀清走进去的时候听到了隐没在人群中木牌撞击的啪嗒声响。
陆闻川问他要不要许愿,但也没管江昀清的答案,跟随人流在卖许愿牌的摊位前排队。
队伍要避开出入的游客,在凉亭里沿着围栏绕出了一个弯。江昀清跟着陆闻川的身边,随着脚步移动,浏览着围栏处悬挂着的层层叠叠的许愿牌。
有人祈平安,有人求顺利,有人想要一段浪漫的邂逅和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有人希望学业有成,父母安康。
江昀清静静地看着,觉得这些愿望都离自己很远。他从来不许愿,也从来不会指望这些触不可及的东西来改变自己的现状,哪怕一时兴起拿了木牌和笔,一般到最后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该写些什么。
队伍移动得很快,没几分钟他们就来到了摊位前。陆闻川挑选着木牌,又伸手去拉江昀清。
他想问江昀清来都来了,待会儿要不要写点儿什么,手抓空后发现,江昀清落后他一步,正盯着围栏的某只木牌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的表情很茫然,看着有些悲伤,周遭的喧哗和窃窃私语仿佛将他隔开了,形成了一堵坚实的屏障。
陆闻川看到他轻轻颤动的睫毛,察觉出了点非比寻常,警惕地顺着江昀清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围栏最表层挂着的,陈旧的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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