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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过量的刺激导致少女视线都有些眩晕模糊,她战栗着几乎没有力气再扑腾挣扎,只能呼呼喘着气,无比湿热。她的嘴角淌着些涎水,这些因为吞咽不急而狼狈流出的水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锁骨。她朦胧的目光顺着男人的步伐逐渐往上,最后定在他的脸上。少女闭眼晃晃脑袋努力清醒,张嘴:“哥……大哥……”简单两个字中间全是喘息。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只是将自己和张经典在国外的事告诉了他,想着他能想出办法来让父母接受那段错误的爱情,却被绑在这儿‘惩罚’了几乎一个下午。
太天真。以为坦白就是‘免死金牌’吗?你自己闯的祸,现在就自己受着。
想要洗掉她身上别人的痕迹。不管是弟弟的,还是谁的。用这种方式让她记住,除了这里,她哪也别想去。
皮鞋底敲击地毯的闷响停在沙发边缘。张靖辞垂着眼帘,视线从那一双被丝带勒出红痕的脚踝起始,沿着不住痉挛的小腿肌肉线条,寸寸上移。
他在看一件必须被返厂重修的残次品。
那一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被泪水糊住,焦距涣散,嘴唇无意识地张合,吐出那两个字。
大哥。
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泛出苍白。这称呼落在耳里,像在那原本就翻涌着怒火的神经末梢上,又浇了一勺滚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求谁。
是求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兄长?还是求那个此刻正掌控着她所有快感阀门的男人?
如果是求哥哥,那更该罚。
既然叫了这声大哥,就该知道有些界线,至死都不能跨过。
张靖辞没有应声。他弯下腰,动作不疾不徐,将手中那杯还冒着寒气的威士忌搁在沙发扶手上,玻璃杯底与皮革接触,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随后,他伸出手,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触碰到那张满是泪痕与体液的脸。
拇指毫不留情地按在那张湿漉漉的唇瓣上,用力揩去那些顺着嘴角淌下的涎水。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嫌恶的粗鲁,硬生生地磨红了她原本就充血的皮肤。
“吞下去。”
他的声音很低,语调没有起伏,不像在下令,倒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拇指强行撬开牙关,探入那口腔内部,搅弄着那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他满意话语的舌头。
“swallowitbackdon≈;tletseesuchassaga(咽回去。别再让我看见这副狼狈样)。”
粘稠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那是属于她的温度。张靖辞的手指在她温热的口腔壁上刮擦过,感受着那无意识的吸吮与颤抖。这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她偷吃糖果被抓包时的模样,也是这般惊慌失措,也是这般满脸泪水地喊哥哥。
可现在不一样了。
那时的糖果只是蛀牙的隐患,现在的“糖果”,是足以毁掉整个家族名声的剧毒。而她不仅吃了,还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脸跑来找他,让他帮忙把这层遮羞布盖得更严实些。
何其荒谬。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撒个娇,掉几滴眼泪,我就能像以前那样,把你闯的所有祸都摆平?
连这种乱伦的脏事,你也敢摊在我面前。
怒极反笑。他抽出手指,那上面还拉着一道暧昧不明的银丝。他并未急着擦拭,只是举到眼前,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线端详了片刻,随后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将指尖那点液体抹在她的锁骨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
“清醒了吗?”
张靖辞直起身,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块迭得方方正正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仿佛刚刚触碰了什么极不洁净的东西。
“不清醒就继续。那东西还有两个档位没试过。”他偏头示意了一下那个还在低频震动的银色遥控器,语气轻描淡写得像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或者,你可以省点力气,别再喊那些没用的称呼。”
他走到书桌旁,将那块擦过手的手帕扔进垃圾桶,转身靠在桌沿上,双手抱臂,这是一种绝对防御且充满审视意味的姿态。
“你来找我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看着她,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那些天真的幻想。
“想让我夸你勇敢?还是想让我给你那个宝贝二哥颁个奖?”冷笑从鼻腔里溢出,他在“二哥”那个词上加了重音,讽刺意味几乎要溢出来,“youreallythki≈;thatonipotentcharityworker?(你真以为我是那种无所不能的慈善家吗?)”
窗外的雨势似乎更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制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张靖辞等待着。他不急。今晚的时间还很长,足够让她明白,有些路
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了头。而有些求助,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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