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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辞别了众人,独自一人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时近正午,日头渐烈,官道旁出现了一处供旅人歇脚的凉亭。凉亭修建得颇为古朴,四角飞檐,掩映在几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投下一片难得的阴凉。陆风心念微动,便朝着凉亭缓步走去。
还未走近,便看到凉亭处已有一行人在此休息。旁边停着一顶看起来颇为精致的软轿,四个轿夫正坐在树荫下,拿着水囊大口补充着水分,神态间带着赶路的疲惫。更有十来个身着统一劲装、腰佩兵刃的护卫,分散在凉亭四周,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过往道路,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凉亭之内,石凳上坐着两名女子。一位作丫鬟打扮,年纪约莫十七八岁,面容清秀。另一位则身着淡青色锦衣,看年岁不过二十上下,云鬓微拢,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气质娴雅中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那锦衣女子与那丫鬟正在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陆风的到来,立刻引起了护卫们的警觉。数道带着审视和戒备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其中一人向前半步,手按在了刀柄上,神色颇为不善,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的架势。
那锦衣女子察觉到护卫们的反应,抬起螓,望向正走来的陆风。她见他一身青衫,身形颀长,面容俊朗,虽风尘仆仆,却气质沉静,便莞尔一笑,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张叔,诸位,不必如此紧张。光天化日,官道之旁,哪里来的那么多坏人?”
被称作“张叔”的,是一位身着白色劲装、腰间挎着一柄古朴长刀的中年汉子。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出头,面容棱角分明,眼神开阖间精光隐现,太阳穴微微鼓起,显然内家功夫已有不俗火候。他闻言,眉头微蹙,对着锦衣女子抱拳,语气恭敬却坚持:“小姐,您心地纯善,不知江湖险恶。须知人心隔肚皮,您乃是万金之躯,不容有失,还是小心为上。”
锦衣女子却不以为意,摆了摆纤手,笑道:“张叔,你瞧这位公子,斯斯文文,像个读书人,哪里像什么歹人了?这凉亭本就是供人歇脚之处,让他进来休息无妨的。”她语气虽柔和,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白衣汉子张叔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但见小姐态度坚决,也不好强行违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护卫们使了个眼色。那些护卫这才稍稍放松,让开了一条通路,但目光依旧紧紧跟随着陆风,警惕未减分毫。
陆风对这番戒备视若无睹,神色平静地走入凉亭,寻了一处空着的石凳坐下,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欣赏风景,又似在神游物外。
那锦衣女子见陆风气度从容,面对一众护卫的虎视眈眈竟无半分局促,心中更是好奇。她主动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友好:“这位公子,看你的方向,可是要前往落日城?”
陆风闻言,转过头来,第一次正面看向这锦衣女子。只见她明眸皓齿,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陆风心中下意识地给她打了个分数:“九分。”他点了点头,语气平和:“正是,欲往北方游历,落日城是必经之地。”
“果然如此。”锦衣女子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随即俏脸上露出一丝关切,“公子有所不知,从此处去往落日城,若不绕行远路,就必须穿过前面那片黑风森林。我听闻那森林里很不太平,时常有剪径的强人出没,专门打劫过往的行商旅人。公子你就孤身一人,连个伴当都没有,这样过去,实在太危险了。”她说到“危险”二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陆风听她这么说,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未置可否。
那锦衣女子见他似乎不以为意,便热情地提议道:“不如这样吧,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跟我们结伴同行。我们也要穿过黑风森林,人多也好有个照应。”她这话一出,旁边的张叔脸色顿时一变。
“小姐!”张白天急忙出声劝阻,语气带着焦急,“此人来历不明,萍水相逢,岂可轻易同行?万一……”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锦衣女子却笑着打断他:“张叔,我虽不常出门,但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这位公子眉目端正,气息平和,不像奸邪之辈。你就放心吧,再说不还有你在旁边吗。”
张白天还想再劝,却被锦衣女子摆手止住。他只得将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转而瞪向陆风,眼神锐利如刀,压低声音警告道:“小子,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休怪张某手中之刀不讲情面!”
陆风被他威胁,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自然看得出这张白天是忠心护主。他懒得与这紧张过度的护卫领计较,只是对着那锦衣女子淡淡一笑,应承下来:“既然如此,那便叨扰姑娘了。”
锦衣女子见陆风答应,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如同春花初绽,明艳照人。陆风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开心,心中没来由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姑娘如此热情,莫非……是看我长得太帅了?”这念头一闪而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恋,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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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锦衣女子笑道,随即想起还未正式介绍,便指着身旁的丫鬟说,“我叫莫倾心,这是我的贴身丫鬟小语。刚才这位是张白天张叔,他武功可厉害了。对了,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
陆风看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样子,心中暗想:“这姑娘,模样是顶好的,就是这话……未免也太多了些,难不成是个话痨?”当然,这话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点头确认:“在下陆风。”
一行人休息了片刻,张白天便上前对莫倾心拱手道:“小姐,我们该启程了。”
莫倾心点了点头。在小语的搀扶下,她轻盈地钻进了那顶软轿。张白天一声令下,护卫们各就各位,他在前方开路,其余护卫则分散在轿子四周,将轿子严密地保护起来。陆风则被莫倾心特意招呼着,让他走在轿子旁边,与小语并行。
队伍再次启程,沿着官道向北而行。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景象逐渐变化。官道尽头,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茂密森林出现在眼前。那就是令人谈之色变的黑风森林。
此刻,在黑风森林的边缘地带,却意外的有些“热闹”。聚集了不少等待过路的行商、旅人以及一些江湖客。他们一堆,各自聚拢,大声商议着,或是寻找看起来可靠的同伴,或是希望能加入有护卫的队伍,支付一些银钱以求平安通过这片危险区域。嘈杂的议论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当莫倾心这顶颇为气派的轿子和这一队看起来就训练有素的护卫出现时,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人群中有些见识的,很快便认出了队伍前头那标志性的白衣和佩刀。
“咦?那不是莫府千金的轿子吗?”
“鬼刀张白天!他竟然亲自做护卫?”
“哪个张白天?就是当年那个一把快刀纵横江湖,人送外号‘鬼刀’的张白天?”
“正是他!听说他当年得罪了一位宗师境的强者,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后来是莫府出面,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此事摆平,他才投身莫府当了护卫。”
“原来还有这段渊源!怪不得……有‘鬼刀’张白天护卫,这莫家小姐的安全想必是无虞了。”
……
众人的议论声隐隐传来,张白天听得真切,却面无表情,仿佛与自己无关。莫倾心的轿子到来,让不少等待的人看到了希望,纷纷聚拢过来,不远不近地跟在队伍后面,显然是打算借着莫府护卫的声势,安全通过这片森林。
张白天瞥了一眼后面越聚越多的人群,眉头不禁紧锁。人多眼杂,队伍臃肿,反而更容易出事。但他也明白,这道路并非莫家所有,他无权驱赶他人,只得沉声对麾下护卫吩咐道:“都打起精神来!进入森林后,加倍小心!”
“是!”众护卫齐声应道,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队伍不再停留,径直驶入了黑风森林。刚一踏入森林的范围,光线骤然暗淡下来,仿佛从白昼瞬间步入了黄昏。四周皆是参天古木,枝叶虬结,遮天蔽日,只有些许斑驳的光点透过厚厚的叶隙洒落下来。
黑风森林这条穿行而过的道路,据说约有十里长。这十里路,每一步都可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唯有脚步声、轿夫的喘息声以及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响。
队伍谨慎地前行了大约五里地,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张白天突然猛地抬起右手,示意队伍停下。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变得更加寂静了,连原本偶尔还能听到的些许虫鸣都彻底消失了。
“大家小心!可能有埋伏!”张白天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一手已然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之上,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前方幽暗的林木深处。
他话音未落,前方密林深处,便传来一声沙哑而嚣张的大笑:
“哈哈哈——不愧是名震一时的‘鬼刀’,这份警觉性,果然非同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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