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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先开口的不是许愿,倒是江驰率先打破了平衡。
“队长。”江驰低声开口。
和那些曾经坐在这里的嫌犯不一样,曾经的嫌犯或紧张到浑身发抖,或激动得大吼大叫,或耀武扬威视法纪为浮沫,或缄默至极一言不发而江驰却随和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仿佛他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也对,江驰本来就清楚明白,因为他现在淡定自若,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放出去。
毕竟举报人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江驰一声“队长”后便没了下文。
许愿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吗。”
这句话曾经许愿对无数人说过。
“知道,”江驰低下头,再次抬眼时,嘴角染上一丝无奈的笑意,“队长,之前是我和你一起坐在外面审讯嫌疑人,现在换了个视角,才发现这里面的灯光原来这么暗,阴森森的,很压抑。”
“不压抑怎么震慑嫌疑人,”许愿也笑了笑,“除了暗之外还有什么感觉?”
“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在这儿干熬上两个多小时,反反复复地回答侦讯员几个同样的问题,真的生不如死。”江驰认真地说。
许愿双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只有罪犯才会生不如死。”
“可我不是。我没有吸毒,我没有犯罪。”江驰沉默一阵,轻声说着,抬眼望向许愿。
“江驰,我不是来审你的,你不用防备,”许愿只觉得心里微微一沉,抬手敲了敲玻璃,不忍道,“我来只问你一件事。”
江驰闻言抬头。
“你告诉我,”许愿说,“举报人的话到底属不属实。”
江驰喉结微动,目光在许愿和侦讯员身上游走片刻,才堪堪长嘴,低沉地蹦出三个字:“不属实,我用我的职业生涯担保。”
“行,我信,”许愿的手机震动一下,他低头瞟了两眼,于是站起身,指了指墙上的钟,又转头对侦讯员道,“超时了,不用审了。”
江驰猛地愣住。
侦讯员点点头,将钥匙递给许愿。
十分钟前。
江驰一言不发地坐在隔离讯问室里,沉着的眸子轻轻闪了闪。
他对面是个衣着单薄、瘦骨嶙峋的驼背老人。
那老人很有一套,在讯问室被扣了这么久,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沉默如常地坐着。
实习生战战兢兢地立在江驰身后,手里的记录板从头到尾都是一片空白,除了打头的那一行明晃晃地写着时间地点记录人和所办理的案件名称,剩下的主内容部分几乎是一字未动。
“孙大强,”江驰缓缓说,“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儿么,这里是公安局,你能坐在这里和我面对面交流,总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孙大强只是坐在椅子里,从头到尾保持缄默。
的确,孙大强在周善一案中的所涉嫌参与的程度并不高,也同王韬的死的确没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帮凶,负责替周善把风放哨,在他常开的那辆三轮车里,经常放着大把大把串好的冰糖葫芦,一根一根排列整齐,插在泡沫塑料板上,等着人去光顾。
但其实只有在城西埋伏了多日的民警通过观察后才能发现,他卖的根本不是什么冰糖葫芦,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挂羊头卖狗肉,泡沫塑料板下装着的是满满的散装毒品,又称“散货”。
他总是喜欢如此吆喝——“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听起来就像是“冰糖葫芦”一样,但是他嘶哑的嗓音每每总会在“冰糖”二字之后稍作停顿,而后继续念出“葫芦”二字。
他的三轮车,其实就是所谓的“试货地点”。
当然,也就是王韬死亡案件的案发当晚,周善对王韬起意杀人,于是设计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圈套,让王韬他们往常常去的冰糖葫芦摊的三轮车里试货,就是在这里,王韬服下了周善从境外运来的所谓新货。
孙大强一边吆喝着卖冰糖葫芦,一边盯着王韬试货。
三轮车可以开到任何地方,在小摊贩遍布的城西,三轮车的显着优势是流动性强,以及不那么引人注目。
卖冰糖葫芦?
为什么一定要是“冰糖葫芦”?
没有经验的人不仔细分辨,几乎分辨不出这里头的奥义。
但是办案民警们心里却门儿清。
有的时候,在瘾君子们的小众罪恶圈子里,为了掩人耳目,“□□”这一颇具代表性的□□类毒品往往被用“冰糖”或“猪肉”两字代替,有的地方又会称克数为“串数”或“块数”,有的地方则讲“斤数”、“两数”。
王辉连续跟着孙大强三天之后,终于向队长批了条。江驰和王辉共同指挥,带着一支探组破开了孙大强住所的大门,将这个极度不配合的老人带了出来。
这个老人在周善被审讯的那时候便被江驰押进了隔离讯问室,并在那里晾了很久。
于是他开始嚷嚷胡话。
至于他是如何通过互联网向检察院举报江驰的,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的确确是向检察院举报了江驰。
孙大强指控江驰早年曾在缅甸与毒贩往来密切,至今仍与毒贩有所联络,并指控江驰吸毒。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警官,我认得你,”孙大强操着一口滇城靠边境那带的方言,凑近江驰,道,“在缅甸的时候,我帮喜鹊运白货那次,远远地见过你。”
江驰微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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