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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而且每次他打我,我都会想。”李蕙娜说,“我母亲忍了大半辈子,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我的将来。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你知不知道刘宗强的健康出了问题?”戚沨话锋一转,“他这一年来一直在吃肝肾方面的药。其中还有抗炎药物。”
“我知道那些药,但他不是一直在吃。他经常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吃几天就停,刚有点起色就喝酒。至于那些抗炎药物不是他的,是给我吃的。只要我被打得下不来床,他就给我吃那个药。”
戚沨又问:“刘宗强每次喝酒都会呕吐吗?”
李蕙娜说:“不能说每次。但他两三天就会吐一次。他吐完了就舒服了。”
“大概喝到什麽程度会呕吐?”
“起码要不间断地持续一两个小时吧。他以前酒量很好,喝一宿都不吐。”
“他最後喝的那瓶香槟,底部长了白毛,他看见了吗?”
“看见了。”
“那他为什麽还要喝?你有阻止过吗?”
“我说了,让他少喝点。我也说过,那个酒长毛了,不能喝了。他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叫我少管闲事。”李蕙娜的表情有点木,仿佛在说别人的事,眼神也很遥远,“我们老家有一种白毛酒,就是酒瓶外面长满了白毛。那是在酿酒的时候工艺处理不当,进了空气。酒的品质会大打折扣,但是有那麽几年他们都流行喝这种酒,说喝起来的味道不一样。而且大家都在喝,都没事,刘宗强也没少喝。所以他根本不理我的话。”
“刘宗强倒在地上呕吐,你没有去搀扶,也没有采取任何救助措施,为什麽?”
“这个问题你们问过了。我也答过了。”
“我知道,但那是真实原因吗?”
“我知道你们是怎麽想的。因为他家暴我,我就恨不得他不得好死。对吧?”李蕙娜快速笑了一下,“不管你们信不信,事实就是,刘宗强喝醉了睡在地上,连吐带拉,这都是常有的事。我要是忍受不了那个味道,就得给他换裤子,还要在沾到地垫上之前就拾掇干净。我们住的地方不大,他倒在卧室,那些气味儿熏得我没办法睡觉。我一般会躺在客厅。或是在睡觉前先给他擦干净。有时候我刚处理完,他就又吐了,我又要再擦一次。一晚上连续几次真的很崩溃。而且他才打完我,我还要伺候他,可如果我不愿意,就要闻一宿那个味道。”
“我承认我确实想过,干脆让他吐死得了。这样我就不用收拾了。但这些想法都是没有逻辑的。人怎麽会吐死呢?我只希望他能少吐一点,最好不要吐。”说到这里,李蕙娜吐出一口气,语气变了,“我不明白为什麽法律规定挨了打的人还要去搀扶打她的人,还要关注他是不是不舒服,要随时准备采取救助措施。这是什麽道理,我真的不懂。我就想问一句凭什麽?我是活该挨打吗?”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你们能回答我吗?”
讯问室里很安静。
李蕙娜冷笑一声:“这是谁制定的法律,真荒谬。酒不是我让他喝的,我也没想过要害他,喝死了凭什麽算在我头上?我发现他死掉的时候,原本是要去他清理呕吐物的。我没想到他会停止呼吸。我以为他就像之前一样,吐完了就睡了。你们认为这是不作为的故意杀人,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後果!我早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藏起来一枚刀片,要是真想杀人,我趁他喝醉了给他脖子上来一下不就行了吗?再说他把自己喝死,这是我能预料的吗?!”
的确,李慧娜句句在理。
刘宗强的酒精中毒和气管堵塞都是自身造成的,并不是李蕙娜人为导致,也没有人可以预料它们会不会发生,会在什麽时候发生。
从事实上说,这是一次意外。但在法律层面呢?
“那刘宗强停止呼吸後,你为什麽要将他装进箱子带出去?当时下着很大的雨。”
“这我也回答过了,我想抛尸。”
“为什麽又终止了?”
“我要是真抛尸了,就算将来自首,也是罪加一等,要好几年都见不到我女儿。我妈身体不好,我很担心……”
“你拉着箱子在雨里走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有没有听到刘宗强的声音,他在箱子里挣扎过吗?”
这个问题问得李蕙娜一愣,很真实,并不像是装的:“没有。雨那麽大,我只听到了雨声,我的注意力都在前面。而且他已经死了,怎麽会挣扎?”
几秒的沉默,李蕙娜身体前倾,追问:“难道他那时候还没有死吗?”
戚沨和许知砚都没有回答,戚沨只是观察着李蕙娜的微表情和肢体动作,随即又拿出一张物证照片,放在李蕙娜面前。
照片拍的正是江进在她家里找到的那本小说,有一页折起来了,上面描述着因“见死不救”而导致女主的故意杀人罪。
“这是你的书吗?”
李蕙娜怔怔地眨了一下眼睛:“是我的。”
“那这段你有印象吧。”
李蕙娜恍神道:“这个女主角很惨,和我一样惨。她没有杀人,却因此坐牢。她想不明白法律为什麽这样规定,她根本没有做错事,也没有盼望过丈夫死掉。法律却认定她有主观明知。这很可笑,她的想法外人凭什麽认定呢?”
戚沨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样解释道:“法律最初制定时,是为了杜绝夫妻之间的故意见死不救t行为。如果夫妻间没有救助义务,这个口子一旦打开,後果不堪设想。你试想一下,如果妻子瘫痪躺在床上,发病时身边只有丈夫,但丈夫却选择不作为,最终导致妻子死亡。因为没有相关法律的规定,丈夫‘见死不救’不用负法律责任,还能因此获得保险赔偿,你认为这合理吗?法律是底线,它的制定是一刀切,现实中有很多情况是在制定之初没有考虑进去的,因为还没有发生,缺乏预见性。而法律的完善,往往是在这些真实案例发生之後,立法人员才有依据去考虑修正法条。”
李蕙娜看上去很平静,她似乎真的在思考戚沨说的话,然後她这样说:“你刚才举的例子,那个妻子没有家暴丈夫,她的丈夫见死不救,主观故意非常明显。”
戚沨点了下头:“是,那麽如果在法条中加上一个前提,遭遇家暴的一方,对另一方见死不救,不属于主观故意。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李蕙娜张了下嘴,一下子词穷了。
正如戚沨一开始判断的那样,李蕙娜不仅冷静,反应快,而且非常聪明。
李蕙娜一下子就想到最坏的结果:会出现很多自称被家暴的一方,故意见死不救另一方,借此谋夺婚内财産。而所谓家暴造成的伤痕,也许并不是另一方造成的。更近一步讲,这类口子一旦打开,还会滋生出司法人员被收买,故意钻漏洞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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