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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沨反应极快:“戚翠蓝和戚原相依为命,那时候戚原刚走不久,戚翠蓝要拿的相册一定装满了戚原的照片。可问题是,戚原走的时候,戚翠蓝就应该翻找过照片,选出合适的‘遗照’。这之後,相册应该就会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方便她随时怀念儿子。为什麽却搁在柜子顶上?”
“是啊,为什麽呢?”高幸重复道,进而又说,“这案子所有细节都在卷宗里,你联系林新调取卷宗,一目了然。可你却跑来问我,说明你还没有掌握足以翻案的证据。”
“我不是为了给戚翠蓝翻案。”
“那是为了什麽?”
戚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角度攻心:“老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本相册是谁放到柜子顶上的吗?”
高幸这人有个特点,案件中哪怕遇到的是芝麻绿豆都大点的“线头”,都要弄明白搞清楚,否则他心里就会一直想着这事儿。
他工作时还有个随身的记事本,每一个“线头”都会用一句话写下来,搞清楚了就在後面画个勾,存疑就打问号。
那记事本戚沨并不陌生,问起时,高幸是这样说的:“我这本子上有大大小小二十个问号,大部分都已经结案,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解开了。”
而戚翠蓝就是其中一个小问号,因案子不大,现场没有人为他杀的痕迹,当时很快就以“居家意外”结案。
沉默了几秒,高幸叹了口气:“我怀疑过戚翠蓝的前夫。当时的办案民警也调查了,她前夫虽然到林新住了一阵子,却没有杀人动机。戚翠蓝住的房子是公房,人死了,房子就被收回了。她也没有大额存款,更没有意外保险,她和前夫十几年间只见过几面,相处还算和平,从没有动过手。”
说到这,高幸又话锋一转:“主观上,相册的摆放位置的确令我存疑。但客观来说,就算戚翠蓝的前夫故意将相册摆在高处,他也没有办法预见戚翠蓝爬梯子摔下来这件事。那梯子很稳当,没有动过手脚。戚翠蓝不吃不喝,体力不支,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而且处理完儿子的骨灰後,她前夫就走了,不可能会在那时候就计划出十几天以後的‘意外跌落’。而且还那麽巧,是後脑勺撞到桌角。所以经过我们反复论证分析,最终以‘居家意外’结案,一点毛病都没有。任谁来翻,也翻不出花儿来。”
高幸坐牢以来,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和人畅聊过案件。
而他的神态和语气中,也带着一种笃定,好似无论他人如何挑战,都无法推翻他的判断。
直到戚沨说:“您很自信案件无可疑,但同时也在期待,如果真的翻出花儿,会是怎样的剧本。”
“那你说说看,你的猜测是什麽?”高幸问。
戚沨却不答反问:“戚翠蓝还有一个儿子,你们当时查过吗?”
“查了。那孩子一直跟着他父亲,就是戚翠蓝前夫。”
“你是想说,那个被小混混打死的男孩不是戚原,是张魏。”高幸似乎并不意外,不等戚沨说完,就将结论道出。t
戚沨接道:“看来你们也怀疑过。”
“而且也论证过。”高幸说,“当时我们就想,会不会是戚翠蓝的前夫失去儿子,于是想抢夺戚原。而且戚翠蓝死之前曾一直念叨孩子被前夫抢走,我们猜她应该也采取过措施,想将孩子抢回来。这有可能会成为她前夫的杀人动机。可是这种猜测很快就推翻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现场并无人为痕迹,那就是一场意外。而且以戚翠蓝的心智丶能力丶经济条件,她根本没有办法抢回儿子,她说的话也没有人信,她前夫还不至于用杀人来阻挠她。最主要的是,戚翠蓝脑子有问题,她说的儿子被抢了也许只是臆想出来的。总之不管死掉的是戚原还是张魏,这件事和戚翠蓝的死都没有直接关系,所以调查到这里就终止了。再说那两个孩子都是亲生的,跟着父亲生活的确更好……”
高幸最後一句话只说了一半。
戚沨立刻接道:“于是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明有怀疑两个孩子掉包,却没有进一步证实。”
“话不能这麽说。我们当时调查的重点只是戚翠蓝的死因。死因无可疑就符合结案标准,谁都挑不出错儿。至于双胞胎谁是谁的问题,那是另外一件事。除非戚翠蓝报案,提供的证据足够立案标准,那该查就得查。往轻了说,冒用身份是行政处罚。可往重了说,如果冒用身份用来犯罪,那就是刑事责任,我们一定公事公办。但问题是,戚翠蓝从来没有报过案,我们总不能强行介入吧?不管怎麽说,戚翠蓝的案子就是意外,你要是不信就去翻,但结果一定会失望。”
……
几分钟後,戚沨从监狱出来,心不在焉地走向停车场。
夏正一直坐在驾驶座,见戚沨回来了,立刻下车追问:“戚队,高老师怎麽说?”
戚沨醒过神,摇了下头,一言不发地上车。
直到夏正将车子开上路,这才问:“都过去那麽久了,高老师记不清也很正常。要不要跟林新打个招呼,先把卷宗要过来看看?”
现在的案件虽然都有电脑录入,通内网,但这是十几年前的案子,又不是大案要案,连刑事案都不算,详细情况只能向林新调取。
“不用了。老师对这个案子印象很深,我也相信他的判断。”戚沨看着窗外说,“戚翠蓝的死并无可疑。再说这一趟,我的目的不是为了证明这个,而是另外一件事。”
“是什麽?”夏正忍不住问。
戚沨反问夏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讨论过,张魏身上有一个非常显着的特点,和他的犯罪动机有关。”
“记得,表面看他没有任何动机,但他对董承宇兄妹和郝玫,都有非常强烈的主观恶意。”
“其实恶意每个人心里都有,但不是任何人丶任何时候都会肆意释放。大多情况下,人们会因为受到的教育和文化而约束自己的阴暗面,而不是纵容这种情绪。而且不管是什麽样的恶意,膨胀之前都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开始。这就像犯下连环案的那些罪犯一样,并不是一开始就想到要杀人,大多是因为一些比较小的事儿,比如小偷小摸,再严重点就是入室抢劫丶绑架,然後才发展到杀人。这种事往往有一就有二,尝到‘甜头’以後就停不下来。因为没有任何事,能提供像杀人一样所带来提供的刺激感。”
夏正一边开车一边跟着戚沨的思路,直到来到红绿灯前,夏正惊异地看向她,问:“戚队,你是说戚翠蓝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但是很有可能是张魏导致的。张魏发现之後,没有因此感到愧疚,反而还令他感到兴奋?”
“张魏狡猾,有小聪明,不具备亲自动手杀人的能力,却向往‘狩猎’的快感。用一张嘴去教唆他人是他能力范围内,且隐蔽性最高的犯罪方式。可如果对方是正常人,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大概率不会被他摆布。而他因为戚翠蓝的关系,对精神病这类弱势群体怀有巨大恶意,于是就借助工作和生活的接触便利专门朝这类人下手,以满足‘掠食者’心态。我这趟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出源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受害者一定不止他们几个。”
“所以下一步,就要挖掘出曾和他有过接触的潜在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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