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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仅凭肥料来掩盖尸臭,也不能保证无人察觉。
这就要说到水渠的作用了。
土埋的尸体,会混合泥土的腥味儿,而露天腐臭的尸体,臭味儿强度是水葬的三倍之多。如果是在夏天,腐败速度直接翻倍,不到三天就能达到“核臭”级别。
高云德和戚沨的矛盾爆发时是在暑假,失踪是两个多月以後,那时候已经是秋天。
夏秋雨水丰沛,水渠里常存蓄一半的水,高云德的尸体就泡在里面,污水和肥料一左一右打着掩护,加上这附近没有住户,十五年前会到这里来的只有种植这块地的农户。
不过这家人据村长说早就搬走了,连户籍都迁了,这块地的使用权也一起卖了。
所以下一步除了根据村民们提供的线索,整理出一份曾和高云德起过冲突的名单,还要将这户搬走的人家挖出来。
即便不是这家人干的,多少也能问出点东西。
至于这个现场……
江进的思路刚整理到这里,许知砚的微信发了进来。
江进就蹲在路边,回了一句:“有点发现。”
不到十秒钟,手机响了。
“什麽发现?”许知砚的语气听上去很兴奋。
江进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拿着手机:“凶手是男性的概率又提高了。虽然现在下判断还早,但我觉得几乎可以排除女性。”
其实许知砚也是这样想的,可她还是追问:“为什麽?”
江进说:“现在就两种可能,一种是杀人在别处,通过交通工具或拖拽,将尸体送到这里,再打开水渠盖。这样做被目击的风险极大。”
“问题是,大晚上的,两个大男人约在偏僻的庄稼地附近见面,你说是为什麽?”
“那肯定是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让人瞧见他们见面。凶手肯定很熟悉青云村的环境,知道那个地方最安全。”
“极有可能他在约见之前就想好了杀人藏尸计划。”
“噢……那就不一定是激情犯罪了。”
“还有这个水渠盖,不是我小瞧你们戚队。别看她搬擡尸体的时候挺有力气,就这石头盖子,要是没有撬杠,就只用手,她还真未必擡得起来。”
“不是,江哥,你干嘛老拿戚队举例啊?”许知砚小声道。
“那我举谁,你力气还没她大。”
“那你就不怕我打小报告啊?”
“打吧,你们戚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她只会找机会当面蛐蛐回来。”
“那是因为戚队善良。”
“嗯嗯嗯,这我非常同意。”
“……”
江进这边说着,并不知道许知砚那头,戚沨刚接完电话回询问室,正好听到许知砚提到她。
戚沨动作很轻,用手比了一下,问许知砚:“江进?”
许知砚忙不叠点头。
戚沨又比了比自己的耳朵,意思是“让我也听听”。
许知砚毫不犹豫地按下免提,正听到江进说:“今儿个来这边走了一圈,打听出来不少事儿。高云德生前,打心里恨他的人还真不少,但是在人前呢,他一直都是前呼後拥,一群人排队送礼巴结他。再看你们戚队平日的作风,倒让我想起一句话……”
许知砚看了眼戚沨,只见戚沨双手环胸丶似笑非笑,看上去一点都不介意。
许知砚问道:“什麽话?”
“善者独来独往,恶者成群结队。”江进声音缓慢地落下这样一句,又问,“那些总是惹祸上身的,往往是呼朋引伴,看似吃得开的。一个人要是散发恶,就得找个对象。孤僻的人,想干点恶事儿都无处下手。哦,话说回来,我刚才还想到一点……”
这回不等许知砚问,江进就自顾自接道:“这高云德的手机被罗斐弄坏了,他晚上跑到青云村见凶手,这期间难道就不需要和凶手联系一下,再确定一下时间吗?如果是前後脚到达,先到的人也应该会给後到的人发条信息吧?可是在十五年前的卷宗里,完全没有当天跟高云德约定晚上在青云村见面的信息,当晚也没有人打电话给他。这就说明,凶手非常肯定高云德一定会来,要不就是高云德还有其他联系方式,但不是实名登记……”
许知砚听得很认真:“水渠里没有发现手机,如果真有第二个手机,一定是被凶手带走了。可没有实名就无从查起。他生前得罪了那麽多人,也不能一个个都带回来问话啊。”
“害,别有压力,就算忙到最後什麽都没查到也没什麽,浪费警力物力为这种人伸冤,一点干劲儿都没有。我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凶手。”
“嗯哼!”许知砚清了清嗓子。
“嗓子卡毛了?”江进这样问,停了一秒,仿佛意识到什麽,又换了种疑神疑鬼丶小心翼翼的语气,“欸,你今儿上午是不是要给你们戚队做笔录?你现在在哪儿?”
许知砚缓慢闭上眼。
直到戚沨的声音响起:“你前面的分析有理有据,作为上级我很欣赏。後面那两句我就当做没听到。都是受害人,不该分三六九等,不管他生前是什麽人,只要骸骨找到,案子立了,就得查出真相。还有,谢谢你刚才对我的高度评价,不过我希望你的精力还是多放在分析凶手的犯罪行为和犯罪心理上。藏了十五年,要不是小孩子突发奇想要抓鱼,还不定藏多久。这凶手有点脑子,他才是你的对手。”
“得嘞,领导的话我谨记在心,一定摆正心态,正视工作要点,绝不偏离航向,争取早日破案,给咱支队再添一笔佳绩。”
作者有话说:红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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