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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在哀鸣。
那不是人类的悲泣,而是石头深处、岩层下方、整座岛屿骨骼断裂时出的、低沉而持续的呻吟。震颤已经不再是间歇的波动,而是变成了永恒的背景——脚下的地面像巨兽垂死挣扎时起伏的腹腔,每一次震动都让人脚底麻,站立不稳。
红光还在肆虐。
它不再是光,而是一种有重量的、粘稠的液体,从墙壁的每一道裂缝里渗出来,沿着石面缓缓流淌,在地面汇集成一片片暗红色的、反射着诡异光泽的水洼。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硫磺混合的刺鼻气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熔炉里喷出的热浪。
顾晏辰将苏晚星完全圈进怀里。他的后背抵着冰冷的石壁,胸膛却滚烫——那是她的体温,她的颤抖,她急促的心跳透过两层衣物传来,像一只被困在他怀里的、濒死的鸟。短刃握在右手,刀尖朝外,手电筒的光束钉在对面那个银色面具上,因为手臂的紧绷而微微颤抖,在红光的海洋里划出一道苍白而脆弱的光轨。
“你-到-底-是-谁?”
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被震颤声切割、扭曲,却又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密室的喧嚣。
面具人站在五米外。
他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从黑暗里生长出来的雕像。红光舔舐着他黑色的风衣下摆,将银色面具照得忽明忽暗——那些精细的鹰形纹路在血光里仿佛活了过来,每一道凹槽都像是流淌着熔化的金属。
他终于动了。
不是攻击,只是抬手。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那枚残缺的徽章。那枚徽章在红光里显得格外凄凉——左翼缺失的断面参差不齐,像被野兽咬断的骨头;蓝宝石碎裂成蛛网,仅存的几粒碎渣嵌在眼眶里,反射着微弱而固执的光。
“目的?”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奇怪——不是人声,更像是某种合成音效,沙哑、沉闷、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颗粒感。每一个音节都像经过精密的计算,剥离了所有情感,只剩下冰冷的陈述:“我和你们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天盟的秘藏。”
一样?
苏晚星猛地从顾晏辰怀里抬起头。她的头在震颤中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可眼睛亮得吓人——那不是恐惧的光,是愤怒,是怀疑,是某种近乎疯狂的求证欲。
“你是顾振海的人?”她的声音比顾晏辰更尖锐,像刀片划破空气,“他根本没死,对不对?那张照片——那座岛——是你拍的,对不对?!”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密闭空间里,在死亡的倒计时中,质问变成了唯一的武器。
面具人突然笑了起来。
不是大笑,是低低的、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带着胸腔共鸣的闷笑。那笑声被变声器处理过,变得更加诡异——像是金属摩擦,又像是齿轮生涩地转动。
“顾振海?”他重复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那个……蠢货?”
他向前走了一步。
靴子踩在碎石上,出清脆的咔嚓声。红光在他脚边聚拢,又散开,像一群饥渴的、等待分食的蠕虫。
“他不过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面具人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死在海岛的爆炸里……算他的荣幸。”
棋子。
这个词像一颗子弹,击穿了顾晏辰的耳膜。
如果顾振海只是棋子,那眼前这个人——这个戴着面具、手握残缺徽章、在邮件里出挑衅、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执棋者?
“你-到-底-是-谁?”顾晏辰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算什么英雄好汉?”面具人接上了后半句。
他的语气突然变了。不再是冰冷的陈述,而是带上了一丝……玩味?还是愤怒?变声器无法传达细微的情感,可那种语调的转折,本身就意味着情绪的波动。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两人猝不及防的动作——
他抬起双手,抓住了银色面具的两侧。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像撕下一张用旧的膏药,他猛地将面具扯了下来。
红光瞬间涌了上去,填满了面具后面露出的、真实的轮廓。
顾晏辰的呼吸停了一拍。
苏晚星的手指掐进了他的手臂。
那张脸——
那张脸在血光里暴露无遗。眉骨很高,眼窝深邃,鼻梁挺拔,薄唇紧抿——是顾振海的脸,却又不是。
顾振海的脸总是浮肿的,常年酒色和算计在上面刻下了油腻的纹路,眼神里永远燃烧着贪婪的火焰,嘴角习惯性地下撇,形成一个刻薄的弧度。
而眼前这张脸——
更瘦削,轮廓更分明。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颧骨微微凸起,下颌线像刀削过般锋利。那双眼睛——那是和顾振海最不像的地方——不是浑浊的、闪烁着算计的光,而是清澈的、锐利的,像雪原上的鹰,冷静地注视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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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眉眼、鼻梁、嘴唇的轮廓……
分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苏晚星的嘴唇在颤抖,“你和顾振海……”
“长得一模一样?”男人接过了她的话。
他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变声器的沙哑,而是恢复了本音。那是低沉、平稳、带着某种金属质感的男中音,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像在宣读某种重要的文件。
“我叫顾振霆。”他说,目光在顾晏辰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苏晚星,“顾振海的……孪生弟弟。”
孪生弟弟。
四个字,像四把锤子,重重砸在顾晏辰的颅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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