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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雇的员工正在屠宰几头羊,将肉类分割完毕后,会连同农蔬一起送去镇上,农场里产物丰盛,除了自给自足,还负责给镇上的餐馆、超市提供禽类肉类和各种农蔬作物,再加上奶酪香肠鸡蛋和各种皮具等等,利润颇丰。不过这并不是徐行父母主要的收入来源,他们这些年在国早已扎稳根基,股市金融和其他领域都有投资,有自己的加工厂和外贸公司,这个规模不大的农场,其实更像是徐铭达为陈阳实现的一个小小的田园梦想。这夫妻两人天生合拍,对生活的观念和追求上相当契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们实在很会赚钱,徐图的生意头脑说是遗传自父母,也只能说是遗传了一部分,很多时候,他每当遇上瓶颈,就会打个越洋长途电话,跟父母聊上一聊,然后得以解惑。
徐行上身穿了件白t,下边是一条方便干活的工装裤,脚上蹬着一双棕色皮靴,大概是以前从未做过这些,他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正干得起劲,拔胡萝卜时用力过猛,带出的泥块儿一不小心甩到了闻淙身上。
闻淙愣了一下,抬头就看到徐行在笑,徐行并不想对他笑,但似乎没能忍住,闻淙被他那张比初生的太阳还明灿的笑脸给看怔了。
“hey!”旁边的两个年轻人见状也跟着笑起来,他们以为徐行在恶作剧,也抓起泥块往两人身上扔来,徐行转身就报复回去,几个人笑闹在一起,徐行头发上都沾了泥,他一边躲一边避免踩到满地的土豆和胡萝卜,磕磕绊绊,一个趔趄被闻淙捞进怀里,对方还在大笑着扔小土块过来,闻淙转过身用后背替徐行挡住,徐行在他怀里“咯咯”笑得乱颤,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
他推开闻淙,咳了下嗓子,举起双手对两个年轻人笑道:“alright,alright,idone!”
对方嘻嘻哈哈停止了进攻。
“徐行。”闻淙伸手想替他拍一拍身上的泥印子,徐行后退一步,低头拨了拨头发。闻淙替他拿掉了一片胡萝卜叶子。陈阳在远处喊吃饭了,徐行猛舒一口气,转身就走,闻淙轻轻抓了一下他的手,但也只从指尖划过,没能抓住。
“妈,”徐行边摘手套边走过去,说:“我不想吃土豆泥和香肠了,我要吃包子。”
“有的,”陈阳给他擦汗,亲昵地凑上去贴了贴他的脸:“羊肉包子,今天加了茴香,前几天腌的脆萝卜也可以吃了,闻也一起尝尝。”陈阳笑着说。
闻淙点头说:“好。”
“太好了,要我说还是咱们中餐好吃。”徐行单手抱抱陈阳,拍了拍她的背,目光下意识地,看了闻淙一眼。
我很疼,闻淙。
徐行回到房子,直接进了闻淙住的房间,闻淙跟进去,顺手把门带上了。徐行边洗手边低声说:“……吃完饭上午要把东西都装完,赶在下午四点前送到镇上,回头你跟在我们车后头一起走。”
“徐行,我能留下来吗?我想……”
“不行,你什么也别再说了,我不想让我爸妈和这里的人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想法,因为我……”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尽可能平静地说:“因为我已经没任何想法了,你明白吗?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不想看到旁人好奇探究的眼神,你根本就不该来,闻淙,我以为我走之前就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可你知道我肯定会来的,你心里早有预料,不是吗?”
身上方才被抱住、被侵染上的温度仿佛在烧灼,徐行浑身的烦躁溢于言表,他撑着洗手台转过身直视闻淙:“预料和期待是两码事,你不明白吗?我对你已经没有期待了,你还要我再说多少遍?!”
喊出口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高了几分,徐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烦躁地转回身去。
装坦然,装放下,努力装了那么久,最终还是破功了,他还是不行。徐行实在很气馁,他愤懑地想,比起会装,会拿感情骗人那一套,他永远不是闻淙的对手。他承认闻淙会追过来确实在预料之中,可他真的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不懂闻淙的动机,报复都报复完了,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这深情戏码的长尾效应是不是也太长了些?是演得自己都停不下来了吗?就算他愿意相信闻淙在这场欺骗和利用中不乏曾有过那么一时半刻的真心,他不否认,可那又有什么用?被骗的人是自己,被伤害被碾碎了心、一腔对感情的热血被一刀捅穿、放了个干净的人是自己,他想问问闻淙,你又是凭什么觉得你一句挽回,一句醒悟,拿一张轻飘飘的机票就能换我感动,换我放下那些痛楚过往回到你身边?
徐行抬头看着镜子,良久,对里面的人说:“……你知道吗闻淙,我分不清。”
“你这种深情的样子,这种认真、笃定的表情……我看过太多次了,我太熟悉……你一次一次、就是这么骗我的……”
“我承认我恨你,”徐行嘴角挑了一下:“我承认了,不装了,我过不去,但这种过不去不是还爱你,是绝对!再也不会爱你,再也不会相信,你听见了吗?你说得越多,做得越多,我就越想起你当初是怎么骗我的,你对我做的所有一切,那些真心,假意,都还刻在我骨头里!我很疼,闻淙,我疼得碰都不能碰,你能懂吗……”
“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
农场送货的车是一辆福特f150,马力劲足,车里几个年轻人一路放着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大声唱着,闻淙的车跟在后面,歌声飘进车窗,他单手撑着窗沿,仔细、努力地听了很久,也没能从里面分辨出徐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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