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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过生日的这个行为既可笑,又自私。”
“为什么可笑?又为什么自私呢?因为你只在乎那一点点短暂的疼痛,却丝毫不顾及长远的幸福,目光着实短浅。你都不知道,姜奶奶今天有多开心呢,你再听听这屋里,一片欢声笑语的,哪一个不是真心为你好的人?搁以前,有过今天这样的氛围吗?要不我再猜猜往年的今天,你肯定是一个人到外面买醉,任由奶奶一个老人孤零零地守在家里吧?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怎么舍得让一个如此疼爱你的人这样难过?”
裴璐瑶无所畏惧地摊了摊手,似故意挑衅,“总而言之,你太幼稚了,不过就是得不到父母的爱而已,又死不了,你看我,父亲早逝,母亲重男轻女,从小就纵容弟弟对我的欺负,世上最疼爱我的人就是外婆了,但外婆远在南江之外,也不能时时保护着我,可我不也过得快活潇洒。姜泽昊,其实生在弄堂里、生在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也可以触摸到月亮和星星的,只要你抬头,只要你足够勇敢,你也可以活在阳光之下。如果今年这个生日你不过,那就别怪我年年取笑你胆小鬼。”
抛下这段话后,她转身就要进屋,却先一步被姜泽昊握住了手腕。
指尖冰凉,手心温热。
她侧头看他,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不服?想要打我吗?”
他不闻,双眼炽热深邃地凝视着她,一眨不眨,眸光陷入夜色中意味不明,半晌,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我现,你这个人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优点,还容易得寸进尺。”
“……你才没优点呢!你全家都没优点!”她气得一脚踩在他鞋上,“再说了,能得寸进尺那也是我的本领啊!”
她气哄哄地撒开他的手,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屋里。
望着那一抹俏丽的背影,她是他黑白之中唯一的色彩。
弯下腰,姜泽昊勾了勾唇,不动声色地笑了,随手拍掉了鞋上的脚印。
忙碌了一天,裴璐瑶是真的饿了,吃得狼吞虎咽。
这时,吴峰用手肘碰了碰她,小声提醒:“裴姐,昊哥进来了。”
不亏是职校老大,姜泽昊天生自带着一种霸气,他一出场,原本热闹的氛围都有些僵住了,仿佛冰山结冻,每人的言行举止也都变得分外拘谨。
他向来最讨厌过生日,然而众人却自作主张地为他办生日派对,这无疑是踩在他的头顶上撒野。
吴峰吞了吞口水,紧张道:“完蛋了,我有种预感,昊哥要掀桌了。”
“……”
原以为大战一触即,但意外地,他没有火,只是憋了许久,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家替我办这场生日,谢谢。”
!!!
天呐!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职校老大竟然有一天也会说谢谢?
而且,他算是默认了这场生日了吗?
吴峰瞅着裴璐瑶,眼神渐渐崇拜:“裴姐,你不亏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佩服,佩服啊。”
她谦虚地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
抬头看向姜泽昊,隔着一重灯光,两人的目光咫尺相视。
她嫣然一笑。
他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谢谢两个字,也就证明他已经走出了当年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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