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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潮席卷荣德县,寒风卷着雪籽呼啸而过,气温骤降。
沈清沅躺在病榻上,心中始终牵挂着慈幼堂的孩童——那些孩子大多衣衫单薄,住的屋子也简陋,这般严寒天气,怕是要冻坏了。
她不顾丫鬟的劝阻,挣扎着起身穿衣,执意要亲自前往查看:“孩子们本就可怜,若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好?我去看看,安心些。”
盛景珩外出巡查尚未归来,丫鬟们拦不住她,只能匆匆找来棉袍为她裹紧。
可刚走到县衙门口,一阵剧烈的腹痛突然袭来,沈清沅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夫人!”丫鬟们惊呼着扶住她,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捂着小腹,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腹痛如刀绞般一阵阵袭来,疼得她几乎晕厥。
众人慌忙将她抬回内院,一边派人火去寻郎中,一边快马加鞭去报信给盛景珩。
郎中赶到时,沈清沅已疼得蜷缩在床上,身下的被褥渐渐渗出暗红的血迹。
郎中诊脉后脸色大变,连声吩咐:“快,烧热水、备干净布条!夫人这是早产,且胎位不正,怕是难产,情况危急!”
消息传到盛景珩耳中时,他正在城郊查看油茶苗的防寒情况,闻言如遭雷击,当即翻身上马,不顾一切地往县衙狂奔。
寒风刮得他脸颊生疼,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红儿不能有事,一定要等着我!
回到县衙内院,产房外已围满了焦急的下人,郎中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听到产房里传来沈清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盛景珩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他想冲进去,却被稳婆死死拦住:“大人,万万不可!您是尊贵的朝廷命官,身份何等金贵,产房乃女子生产之地,血腥气重,流程粗陋,怎容您这般贵人踏入?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尊贵?笑话?”盛景珩双目赤红,声音因焦急而沙哑,却带着振聋聩的坚定,“你错了!世间最尊贵的,从不是身份地位,而是孕育生命、延续血脉的神圣之举!女子生产,是用性命搏性命的伟大过程,是世间最圣洁、最值得敬畏的事,何来‘粗陋’‘笑话’之说?”
他一把推开稳婆的手臂,眼神凌厉如锋:“她是我的妻子,是为我、为我们这个家承受这般锥心之痛的人。在她生死关头,我岂能因所谓的‘尊贵’而袖手旁观?我身为丈夫,守护她、陪伴她,是天经地义的责任,更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今日这产房,我必须进!”
稳婆仍不死心,又劝道:“大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男子岂能入产房?您若进去,恐损了您的气运,也对夫人不敬啊!”
“荒谬!”盛景珩语气铿锵,字字千钧,“所谓礼法,当以人伦为本!夫妻本是一体,她为我受苦,我陪她受难,何来‘不敬’?若说气运,能陪着我的妻子,见证我们孩子的降生,便是最好的气运!今日谁敢拦我,便是与我盛景珩为敌!”他周身散出的威严与急切,让在场众人都不敢再上前阻拦。
盛景珩大步冲进产房,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气与温热的水汽。
他看到沈清沅躺在床上,头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每一次宫缩袭来,她都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痛苦吞噬。
“红儿!”盛景珩快步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却满是力量,“我来了,红儿,我陪着你,别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沈清沅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依赖,随即又被剧痛淹没。
她喘着粗气,紧紧抓着盛景珩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景珩……我好疼……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别胡说!”盛景珩打断她,俯身贴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却坚定,“红儿,我们不保孩子,我们保你!你听着,孕育生命虽神圣,但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你若安好,我们往后总有机会再拥有孩子;可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守着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不……”沈清沅虚弱地摇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你我血脉的延续……我要保住她……景珩,求你……保孩子……”
她深知自己身体本就虚弱,此次早产又难产,怕是难以两全,心中唯一的执念便是护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
“红儿,听话!”盛景珩眼眶通红,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滴在她的手背上,“我不能没有你!你为我操劳半生,为荣德县付出那么多,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疼你,怎么能让你出事?相信我,郎中一定会有办法,我们母子一定能平安!”
郎中在一旁急声道:“大人,夫人身子虚弱,失血过多,需尽快下定决心!再拖延下去,怕是母子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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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珩看着沈清沅痛苦到极致的模样,心如刀割,却依旧斩钉截铁地对郎中说:“保大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保住夫人的性命!”
沈清沅还想再说什么,又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盛景珩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安抚、打气:“红儿,坚持住,我在这儿,我一直陪着你!用力,再用力一点!我们的孩子在等你,我也在等你!”
产房里,沈清沅的惨叫声、盛景珩的安抚声、郎中与稳婆的催促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婴儿啼哭终于划破了产房的凝重。
“生了!生了!是个千金!”稳婆抱着一个瘦弱的女婴,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盛景珩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他顾不上看孩子,连忙看向沈清沅。
只见她浑身瘫软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依旧惨白,身下的血迹还在不断蔓延。
郎中连忙上前诊治,片刻后,他神色凝重地对盛景珩摇了摇头:“大人,夫人生产时大出血,伤及子宫根本,日后……恐再难有孕了。”
盛景珩闻言,心中一沉,但看着沈清沅呼吸渐渐平稳,他随即释然。
他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沈清沅苍白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红儿,辛苦你了,平安就好,真的平安就好。你为我生下了这么可爱的女儿,完成了这般神圣的使命,我此生唯有加倍疼你,方能报答。”
沈清沅缓缓睁开眼,听到郎中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又看向被稳婆抱过来的女儿,虚弱地笑了笑,便沉沉睡了过去。
盛景珩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看着襁褓中瘦弱却鲜活的女儿,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疼惜——感激老天让他的妻子平安无事,疼惜她为这个孩子、为这份神圣的使命,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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