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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带尾端扫过两人挨得很近的肌肤。
“师尊......?”图枭唤着。
白尘内心彷徨,决定道:“更难受了,我要睡觉。”
图枭急忙捧住师尊的脸,指腹蹭过对方的眼尾:“师尊别睡,刚用过饭,”
他引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环住自己,尾音带着撒娇般的轻颤,“白尘哥哥别睡......”
这个称呼像道咒语,让原本要睡去的人突然僵住。
欲求不满。
渴望成灾。
图枭趁机贴近,却在下一秒倒抽一口冷气,师尊的反应远比想象中强烈。
他不得不撑住床柱稳住身形,发间的狐耳不受控地抖个不停。
白尘似乎找到了缓解"难受"的法子。
动作渐渐变得得心应手。
从温柔试探演变到无法无天。
图枭的呼吸越来越急,指尖死死攥着帷帐,绸缎在他手中皱成一团。
当汗湿的银发扫过锁骨时,少年终于忍不住去摸师尊眼上的发带。
发带早已被浸透成暗红,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
“师尊出汗了…”图枭喘着气去解那根发带,指尖却软得使不上力。
他只好用掌心轻轻擦拭师尊的额角,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擦好了,不要了......”
图枭失神的啜泣着,现在他喊不停喝醉的师尊。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图枭终于从混沌中找回一丝清明。
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喉间溢出一声懊悔的哼声。
不该骗师尊眼盲,对师尊耍流氓的。
现在那双本该执剑的手正箍着他的腰,系过眼睛的红绸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手腕。
少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股蛮力拽回锦褥之间。
白尘的银发垂落在他颈侧,带着梨花白的香气,发尾扫过之处引起细小的战栗。
图枭徒劳地挣了挣腕间束缚,发带却越缠越紧,在皮肤上勒出绯色痕迹。
“师尊…天亮了…”他试图唤醒身上的人,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回应他的是突如其来的骤然加重,九条尾巴不受控地炸开,赤红绒毛沾满晨露般的水珠。
图枭失魂落魄的瞳孔里倒映着晃动的床帷。
白尘束发的玉簪不知何时脱落,银丝如瀑般倾泻而下,有几缕黏在少年汗湿的骨上。
晨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时,图枭的指尖脱力般松开。
垂落的帷幔扫过他失神的脸颊,最後映入眼帘的,是师尊被汗水浸透的睫毛,和怎麽也挣不开的发带。
他不禁为自己的发带叹息,质量这般意想不到的结实。
水数回。
他恍惚听到一声鸡鸣,接着彻底陷入沉睡。
—————
天光未亮,残月如鈎。
图枭从混沌中苏醒时,身侧床褥早已凉透。
他撑着无力的腰肢勉强支起身子,每块骨头都像是被重锤敲碎後又草草拼凑起来。
窗外一弯新月悬在墨色天幕上,清冷的光晕让他想起师尊偶尔展露的笑容。
也是这般清清浅浅的弧度。
“吱呀———”
木门被轻轻推开,白尘端着铜盆踏进屋内,盆沿搭着的棉帕还冒着热气。
他又穿着那件素白长衫,衣襟却比平日系得严实许多,连脖颈都遮得密不透风。
图枭瞬间绷直了脊背,腰後传来的感觉让他险些咬到舌头。
少年硬是扯出个生机勃勃的灿烂笑容:“晚上好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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