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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他们赶早去了一趟集市,在夏天这个夜短的时期,大家摊出得早,人也出动得早,晚去一点,便没剩多少新鲜肉等着。
昨晚周学钦像打了鸡血一样,熬夜赶了不少作业,这才有了周今和蒋近容两人一拍即合,去买点排骨回来油炸这件事情。
奖励内容是蒋近容提议的,周今觉得周学钦应该也爱吃才对,反正她是高兴了,她最喜欢吃炸排骨。
果不其然,两人到摊位上看到排骨只剩下两根,两根切断就少,炸完更是会“缩水”,蒋近容让他把排骨斜切剁成五小份,然后提着袋子往其他摊位走。
“哎,真是的,还得起这么早。”她打了哈欠,脚步没停得一直向前,等缓过神之后,发现自己把蒋近容抛在了隔壁摊位上,她走回去,接着刚刚的话道,“我今天不想做作业了,下午我再去睡会儿行不行。”
蒋近容挑了几个洋葱,还有几棵上海青,付了钱,这才腾出空回应周今:“不行,今日事今日毕。”
周今见蒋近容不同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逛街有些无聊,她又继续开始自己的碎碎念:“你说,我爸妈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她本来没有波澜,可看着周学钦那副样子,她不免生出很早很早很早之前的设想。就像树纹随着钻出的枝干而去往不同的道路,她的设想包含了从小到大的一切会被嘲笑的不合理事件。
比如她哪天丢了,爸爸妈妈慌张地跑回来到处找她,又或者她期末考和次次月考都得到表彰,她拿着奖状下台,收获轻吻与拥抱等等……但这些都没有周学钦的存在,他是一个变故。
是让周今认清自己最大的变故。
周今任由蒋近容牵着她的手,一前一后穿行在狭窄部分的巨大的人流中,她感觉手上力道加重,她抬头,却只看到蒋近容的后脑勺。
等他们到了一片水产摊位旁,人不算太多,但腥气熏天,周今屏住呼吸,在那刹她听见蒋近容的声音:“没有父母不爱孩子的,只是爱得多和少而已。”
“对不起……”周今忘记蒋伯父和蒋伯母已经去世的事实,就算她在父母前碰了壁,可起码双亲健在。
蒋近容很早就自己一个人住了,就算有身为亲戚的养父养母,但那也只是监护权转移的形式的上便利。
不管怎么说,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好的,时间一长,他毕竟是外人,融入不了已经完整的一家子里头去。
他也正是因为和那边孩子产生的隔阂,才再一次回到了这里。
“你道什么歉。”他们路过一家煎饼摊,周今多看了两眼,无需她多言,蒋近容已经上前让老板摊了一份,他们站在一旁等着,在嘈杂的环境音里,周今却觉得蒋近容的声音无比清晰,“就算没有他们,那也会有很多人都爱你。”
周今第一眼见到蒋近容时,他瘦瘦小小,灰头土脸,虽然已经到了可以和他一起上小学的年纪,人还是畏畏缩缩的,没什么精神气,一个人住在那幢毫无生气的房子里。
彼时的她也刚回来不久,精神不佳,可相较于他来说,却是好得不要太多。
结果他们两个转学生被安排在了同一个班级,成了同桌,再到后面互相串门,结伴上下学,蒋近容也逐渐成了周今家的一份子。
煎饼刚摊起来的口感是最舒适的,周今唇齿触碰到富有咸味的内陷,便立刻回了神,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外面。她对上蒋近容担忧的神情,不由得轻松了许多,从容地接过煎饼。
可蒋近容似乎不这么想,两人往外走着,在准备骑自行车回去时,冷不丁撞上了蒋近容的剖白:“像祖父,像我,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蒋近容说话总是那么耐听,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她一直都需要一个跳出故事本身的旁观者来确认她所处位置。
周今这时候不得不承认,蒋近容是最好的人选,或许是第一眼,也或许是天注定。
“你每次都这么说。”周今把煎饼拿到他的面前,抵到他嘴边,“试试看。”
她知道蒋近容不喜欢吃油炸食品,这个也算半个油炸,但他还是咬了一大口,周今确实没想到,她瞪大了眼:“你吃得也太大口了!”
两人一路上就是这么打打闹闹,仿佛令人烦心的事情早就在路上被刮走了。
还没踏入家门,等待已久的周学钦听到动静便夺门而出,见到周今就是一顿抱,话里还带着哭腔。周今想要把手里袋子递给蒋近容,但蒋近容预判了她的动作,先一步接了过来。
好不容易空出手来的周今将周学钦扒拉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之后直视他的眼睛,并用一种较为强硬的语调发声:“干嘛?”
“我以为你不见了。”周学钦抽噎着,但又不敢把眼泪抹在她身上,只得忍着,但眼泪和鼻水却不受控制地向下淌。
周今给蒋近容使了个颜色,让他把装着排骨的袋子打开:“别哭了,还想不想吃排骨。”
她没跟这么小的孩子尝试建立些什么,也没碰到过这么小的孩子,尽管只差了几岁,
但在她眼里是不便的。她回想起自己这么大岁数时耍的脾气,基本都是蒋近容担下了。
因此她面对周学钦几乎是本能,她猜测这个孩子会喜欢的。他脸上的笑容也无疑告诉周今,他喜欢,这种成就感是她前所未有的——就算她考了年段第一,考得比蒋近容好,在比赛中得到了奖,她觉得也没法和这样的心情相比较。
周学钦在老家度过的这个暑假,周今几乎每天都带他到附近玩,周学钦想做的事情,想要吃的东西,她这个当姐姐的能满足都满足了他。
就算蒋近容劝她,如果这样的模式成了习惯,那他回去之后就会很难熬,周今也知道,但是她迫切地想要让周学钦体会到那种快乐。
“蒋近容,我觉得他有点太可怜了。”
可怜,对,这是周今在面对弟弟时的第一想法。
她虽然从小在家长大,可在周絮洁怀孕前,她也是跟在他们身边生活。周今知道那对夫妻的控制欲有多强,知道他们有多迫切想要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神童,延长并以年为单位翻转着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能找到对照,在已经过去的时空找到另一个自己。
多可怜的孩子啊,正在步入自己后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他吗?
姐姐的身份就像一个能够轻而易举洗脑的媒介,血缘真的携带如此的吸引力吗?
在临近九月时,周今的父母回来接儿子,那会儿刚好祖父不在,去人家家里帮忙晒萝卜干去了,迎面碰上周今。俩人说不上几句话,反而因为周学钦黑了一度的肤色对周今冷言冷语:“当姐姐要有个榜样给弟弟看!这浑身都黑不溜秋的怎么看,整个暑假都去哪里野了吧。”
周今没解释,也没认错,只是和蒋近容站在一起。
就像是两个阵营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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