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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过多少次高潮,女人的恢复能力,总是要比男人强的多。
和恋爱正相反。
她到是确实想装作已经够了不想要了。但阿政的肉棒还硬梆梆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副随时可以再次开始的样子。
“我不想了……”她扭转头,高潮后的清醒让她更加多了几分后悔,虽然知道要求一个勃起的男人从她这样的女人身上离开是很没可能的,她还是说了出来。
“可我还没射出来,你忍心么。”
他笑咪咪的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高潮刚过的女体暂时不需要对敏感带的刺激,他很熟练的在缓冲区慢慢帮她渡过。
“我……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她努力做出没所谓的预期,却还是有些泄露了自己的些许愧疚。
没想到他真的拔了出来,避孕套上沾满了激情的液体,在灯光下出有些滑稽的光芒。
一直饱满到有些胀痛的阴道骤然空虚下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她也感到一点点失落,当然,她不会承认的。
更让她没想到的,阿政跨了一步单腿跪在了她的头边,扯掉了避孕套,把一个圆鼓鼓的亮龟头,送到了她的嘴边,“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不然你刚刚爽过我马上就动,你也会不太舒服。”
开什么玩笑?
她睁大了眼睛,军都从来不敢要求她这样做!
虽然情浓的时候,她主动替军做过,但现在面前的只是个过客,只是个在她寂寞时候趁虚而入猎艳成功的家伙,自己没有义务为他做这个!
她哼了一声,抿紧了嘴唇,表示自己的不快。
没想到,阿政得寸进尺的把身子下压,有着香皂混合着淡淡性器味道的龟头几乎贴上了她的嘴唇,“愿意被人干,却不愿意给人舔,我是不是该去问问你的男友你对他也是如此?”
他还是带着笑的语气,却把语意中的威胁很自然的透了出来。
她愣了一下,带着妥协和不甘闭上了眼睛,张开了玫瑰色的唇瓣。
人总会有时候产生闭上眼睛不去看,一切就不会生的心态,但这是很没意义的举动。
龟头悠然前行,得意的占据了另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这里比起下面空旷了一些,但多了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
女人的舌头在运用得当的时候,给男人的快感完全不逊色于一个重门叠户的性器。
所以当女人不情愿或者没技术的时候,口交其实心理上的快感要更大一些。
阿政恰好就是为了心理上的快感更多,他舒畅的看着别人的女友在自己的胯下不甘不愿的用嘴唇夹着他的肉棒,舌头轻轻舔着龟头后的系带,出满足的低喘。
“用力吸,……对对,小心牙齿……啊,你做得真不错,一定经常帮你的男友舔吧?”
感觉到征服了女人后的阿政,开始用言语刺激这个在今晚后就失去价值的女人,这种良家女子羞耻的表情在他看来,简直是比干到任何的性感尤物都值得兴奋。
虽然早就知道阿政的心态本就不是和她相爱,此刻真正听到了粉碎希望的话语,她还是感到无法抑制的伤心。
在她流下眼泪的同时,肉棒用力的往她的喉咙里捅了两下,在她干呕的感觉涌上的时候,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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