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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赤红的火焰与蓝色的破坏杀术式再次对撞。
气浪翻滚,将周围残留的车厢铁皮掀飞出去,像是几片枯叶在狂风中打转。
苏尘躲在一块半塌陷的混凝土板后面,一边飞快地清理镜片上的灰尘,一边眯着眼计算着战局。
情况很不乐观。
炼狱杏寿郎确实强,每一刀都势大力沉,火焰温度高得吓人。
但问题在于,这是在一场极其不公平的赌桌上进行的博弈。
猗窝座是鬼,拥有近乎无限的体力和瞬间再生的肉体。
炼狱杏寿郎是人,肉体凡胎,会累,会流血,骨头断了就接不上。
“破坏杀·乱式!”
猗窝座狂笑着,拳风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拳打在空气中都爆出沉闷的音爆声。
炼狱杏寿郎单手持刀,刀身如赤色屏障,将那些足以轰碎岩石的拳劲尽数挡下。
但他挡得住拳头,挡不住那股透体而入的震荡之力。
“噗。”
一口鲜血从炼狱杏寿郎的嘴角溢出,瞬间被周围的高温蒸成血雾。
“还没完呢!杏寿郎!”
猗窝座越打越兴奋,甚至放弃了防守,任由日轮刀砍在他的肩膀上,也要一拳轰向炼狱的胸口。
“呲啦——”
刀锋切开血肉的声音令人牙酸。
与此同时,炼狱杏寿郎侧身闪避,但依旧慢了一瞬。那只苍白的拳头擦着他的左脸颊掠过,带走了一大块皮肉,连带着左眼皮都被豁开一道狰狞的伤口。
鲜血瞬间糊住了他的左眼视线。
“炼狱先生!”炭治郎在远处急得想要爬起来,却被自己断裂的肋骨疼得再次倒地。
“别乱叫,会分心的。”苏尘冷冷地按住炭治郎的肩膀,眼神却从未离开过战场。
“亏了,亏大了。”苏尘咬了咬牙,“再这么打下去,我的长线投资就要变成不良资产了。”
此时,战场中央。
“哈哈哈!就是这样!”猗窝座拔出卡在锁骨上的日轮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蠕动愈合,“这就是人类的悲哀啊,杏寿郎!你的伤口在增加,你的体力在流失,而我,依旧完美无缺!”
炼狱杏寿郎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声变得粗重了许多。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那只完好的右眼中,斗志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之涡卷!”
他猛地踏前一步,手中的日轮刀旋转出一道巨大的火焰漩涡,将试图逼近的猗窝座再次逼退。
但在反震力的作用下,炼狱杏寿郎的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又是一口血沫喷了出来。
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苏尘瞬间做出了判断。
不能再看戏了。
他伸手摸向腰间那个不起眼的皮包,指尖夹出了几根改装过的注射针头。
这些针头尾端,都连着极细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丝线。
手指轻轻一弹。
【噬魂丝·拟态】动。
那几根丝线仿佛有了生命,贴着地面蜿蜒游走,借助着战场上飞溅的碎石和扬起的尘土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向着炼狱杏寿郎的背后摸去。
猗窝座的罗针虽然能感知斗气,但苏尘这种毫无杀意、纯粹为了“治疗”而动的技能,正好卡在感知的盲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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