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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兽卢克斯·恩立德坐在冰冷的金属凳子上,蹄子无意识地蹭着地面。对面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官——一匹枣红色,一匹灰蓝色——结束了询问。审讯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刺眼的光线将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都照得无所遁形。
“所以,这场大火的原因是什么?”灰蓝色警官最后确认道,声音里带着例行公事的疲惫。
卢克斯没有抬头,声音干涩得如同摩擦的砂纸:“我没有把防火板放回去。”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无数遍,每一次都像用钝刀在心上割。她记得那个防火板,厚重的金属片,本该稳稳地隔绝炉火与易燃的地毯。她只是…走开了一下,去收拾孩子们的玩具,然后就被特里克西出门前交代的杂事分了神,彻底忘记了那最重要的一步。
“忘了?”枣红色警官摇摇头,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责备的意味,“火炉上的防火板可不是什么小疏忽,恩立德女士。那场大火烧掉了你和特里克西的木屋,也…”
“也带走了她们。”卢克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瞬间跌落,只剩下破碎的呜咽。被白布覆盖的小小轮廓,早已成为她脑中永不消散的噩梦。
枣红色警官叹了口气,看向同伴。灰蓝色的警官点点头,站起身。“好吧,笔录做完了。你可以走了,恩立德女士。”
卢克斯猛地抬起头,绿色的眼睛因为连日未眠和泪水浸泡而布满血丝,此刻却危险地眯了起来。“所以…我可以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挑衅的平静。
“是的。”灰蓝色警官背对着她,已经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淡紫色的魔法光晕从卢克斯的独角上涌出,精准而迅捷地缠绕住了枣红色警官腰间枪套里的配枪。枪身被无形之力猛地抽出,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稳稳悬停在卢克斯自己的太阳穴旁。
“卢克斯!不!”枣红色警官惊骇转身。
砰!——空击锤撞击的声音,清脆而空洞,在狭小的审讯室里炸开。
没有子弹。
卢克斯绿色的瞳孔瞬间收缩,里面是难以置信的疯狂和更深的绝望。“不…不可能…”她嘶吼着,独角的光芒狂乱闪烁。
砰!砰!砰!
又是几声徒劳的、令人心悸的空响。她不信邪,绝望地连续扣动扳机,每一次都只换来那嘲讽般的撞针空击声。为什么?为什么连结束这一切的痛苦都做不到?
“停下!”灰蓝色警官怒吼着,与同伴一起猛扑上来,巨大的冲力将卢克斯狠狠撞倒在地。冰冷的金属枪身被强行从魔法束缚中夺走。卢克斯的脸颊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躺在那里,身体因无声的啜泣而剧烈颤抖。
推开那扇临时租住的、简陋木屋的门,一股陈旧木材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取代了曾经那个被她们称之为“家”的地方所拥有的、混合着苹果派、蜡笔和特里克西魔法烟花残留的独特暖香。屋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的旧台灯散着微弱的光晕。
卢克斯踉跄着走到那张摇摇欲坠的木桌前,审讯室里的麻木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翻江倒海、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和内疚。那两个孩子的笑脸——一个爱笑,一个害羞——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们曾那么努力地想要给她们一个家,一个充满爱的、安全的港湾…而这一切,都毁在了她那该死的、微不足道的疏忽上!一个忘记放回的防火板!她的蹄子猛地抬起,带着积压了所有无处宣泄的愤怒和自毁欲,狠狠砸向那盏唯一的台灯!
“哐当!哗啦——!”
玻璃碎片和扭曲的金属瞬间迸裂四溅,微弱的光源彻底熄灭,屋子里陷入一片更深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只有独角兽急促的喘息声在死寂中回荡。
她跌跌撞撞地走下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客厅里,一个深蓝色的身影蜷缩在破旧的沙里。是特里克西。她曾经闪耀的蓝紫色鬃毛如今黯淡无光,随意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听到动静,她缓缓抬起头。月光透过唯一的窗户,照亮了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和那双失去所有神采、只剩下无尽痛苦的眼睛。
“卢克斯…”特里克西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破碎的胸腔里挤出来,“我真的…该下地狱了。”她说完,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肩膀剧烈地耸动。
“no,特里克西,no”卢克斯的声音同样沙哑,带着一种徒劳的抗拒。她无法承受特里克西也这样责备自己。
“如果我听你的…留在家里就好了…”特里克西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那天…你说外面冷,想在家过暖炉节…是我非要去小店…想买点特别的苹果酒…想着…想着回来一起庆祝…我就在那里…和老板闲聊…待了整整四十分钟…”她的声音被巨大的哽咽打断,“我们明明能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暖炉节的!我真的很抱歉,卢克斯…如果我早点回去…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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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特里克西不!”卢克斯冲口而出,声音尖锐。她不能听这个。特里克西的每一句自责,都像一把淬毒的匕,更深地扎进她自己的心脏。是她!是她卢克斯亲手留下了致命的隐患!特里克西的离开,只是命运给这场悲剧拉开序幕的引子,真正的刽子手是她自己!
“我爱你,卢克斯。”特里克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绝望地看着楼梯口的伴侣。这句话曾经是她们在无数个夜晚相拥入眠时的低语,是她们共同面对困难时的力量源泉。如今,却像一句沉重的悼词,悬挂在她们之间冰冷的空气里。
卢克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爪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爱?是她亲手葬送了她们最珍视的宝贝之后?这份爱,连同她们共同构筑的一切,都已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散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她承受不住特里克西此刻的眼神,那里面有爱,有痛,有责难,更有一种她无法回应的、同病相怜的绝望。
“抱歉…”卢克斯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决绝的疲惫,“我得走了,特里克西。”她转身,蹄子沉重地迈向门口,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悲伤和相互灼烧的罪责。
“我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特里克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平静得可怕,却又蕴含着海啸般的悲伤,“我知道…你的心也支离破碎了。”
卢克斯的脚步在门口顿住。是的,破碎了,碎成了齑粉,每一粒都带着尖锐的棱角,在她胸腔里疯狂搅动。但她无法回头。她无法面对特里克西,更无法面对那个在特里克西眼中倒映出的、罪无可赦的自己。
“我…我,我得走了,特里克西。”她重复着,仿佛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移动的咒语。她伸出颤抖的蹄子,搭上了冰冷的门把手。
“不!不要!卢克斯!”特里克西猛地从沙上站起来,声音带着哭喊,“这不是你的错!求你别走!我们…我们需要彼此…”
“不,特里克西,”卢克斯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洞而疲惫,“这是我的错。只有我的错。”她无法分担特里克西的痛苦,她的罪孽太深重,任何靠近都只会带来更深的伤害。
“这不是!求求你…”特里克西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挽留。
但卢克斯已经拉开了门。屋外,刺骨的寒风呼啸着灌了进来,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她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冰冷的黑暗之中,将特里克西破碎的哭喊和那曾经充满欢笑、如今只剩死寂与灰烬的“家”的幻影,彻底关在了身后。
门板合拢的沉闷声响,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内,特里克西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陈旧的木纹。门外,卢克斯站在呼啸的寒风中,绿色的鬃毛被吹得凌乱不堪。她仰起头,望着墨黑无星的天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冰冷的雪花开始飘落,无声地覆盖着大地,也试图掩盖那深入骨髓、永难愈合的伤口,以及那份永远无法卸下的、名为“疏忽”的灰烬的重量。
我写这篇小故事是想告诉你们出门一定要关火再不济也要隔离,因为没有关火被家长骂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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