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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内,氤氲的香气缭绕。晴奴为婉奴续上茶,自己也轻啜了一口,方才因回忆而泛起的些许波澜,已然平复。
「说起来,」晴奴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年爷赐下封号时,姐姐得了个『婉』字,我倒是高兴了好几天。毕竟姐姐的本名是苏蕴锦,人如其名,温婉如锦,名副其实。可爷偏偏给了我一个『晴』字,我当时还纳闷了好久,我这林若薇的名字里,可半点瞧不出晴朗的意思。」
婉奴闻言也笑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温柔的揶揄:「妹妹这话可就自谦了。我可记得清楚,那时爷的原话是:『林家若薇,心思澄澈,明断是非,如拨云见日,令人心中一片晴朗。』爷是夸你聪慧,能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罢了。」晴奴虽如此说,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不像姐姐,才是爷真正的解语花。咱们入府时,还叫着苏蕴锦、林若薇,谁能想到,如今府里的人,倒只记得婉夫人、晴夫人了。」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婉奴轻声感叹,目光再次飘向窗外,「咱们之后,府里也陆续进了不少人。丰奴那丫头,算是咱们之后,第一个被抬举为侍奴的吧?」
「可不是她么。」晴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一个江南盐商进献的玩意儿,除了那身白花花的肉和一对晃死人的大奶子,还有什么?爷赐她个『丰』字,倒真是半点没错。不过她也算有自知之明,只一门心思地在床上用身子讨好爷。上次爷得了那套南海来的珍珠链子,你可还记得?」
婉奴脸颊微红,轻啐了一口:「怎么不记得。爷坏得很,偏要将那链子一颗颗塞进…塞进…」她终究是说不下去。
晴奴却是百无禁忌,咯咯地笑了起来:「塞进后头那张小嘴里。也就丰奴那傻大个儿受得住,换了旁人,怕是早就哭喊着求饶了。听说那天,爷硬是塞了整整一串进去,又让她含着那链子,从前面被操干到昏死过去。第二天她还能笑嘻嘻地跟人炫耀,说自己屁股里藏了爷赏的宝贝,真是…」她摇了摇头,像是对那份愚蠢感到好笑。
「她有她的活法,咱们有咱们的。」婉奴倒是看得通透,「像云奴、柳奴她们,没有封号,也没有家世倚仗,在这府里,便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能得爷偶尔看上一眼,便是天大的福气了。」
「说到这个,」晴奴话锋一转,眼中露出几分真正的柔和,「府里最没心没肺,也最让人省心的,还要数琉璃和软软那两个小东西。姐姐可还记得,爷是怎么把她们捡回来的?」
「如何能忘?」婉奴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那年爷去南边巡视河工,回程路上遇到灾民。她们俩就缩在一个破庙的角落里,浑身脏得像两只小野猫,姐姐护着妹妹,谁靠近便呲着牙,凶得很。爷当时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竟亲自下了马车,只扔了个馒头过去,她们便像饿疯了的小兽一样扑了上来。」
晴奴接着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的惊叹:「是啊,可真正让她们俩成了如今这模样的,不是被带回来,而是爷接下来做的事。他没有把她们交给下人或嬷嬷,而是…亲自教的。」
婉奴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回忆:「是啊,我从未见过爷那样。他竟亲自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地教她们吃饭,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教她们写自己的名字。从如何说话,如何行礼,到如何下跪,如何张嘴伺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爷亲手、亲口教的。她们睁开眼看到的世界,就是爷为她们塑造的。爷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父,是她们唯一的神。也难怪她们会为了舒奴一句话,就气成那样。」
两人聊起这些府中的日常,气氛便轻松了许多。晴奴忽然朝婉奴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姐姐,说真的,昨夜听着西厢那边的动静,你就没…没想什么?」
婉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嗔道:「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个遮拦!爷的房中事,也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哎呀,这里又没外人。」晴奴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摇了摇,「你我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好奇,爷这次对新人,似乎格外有耐心。想当年,他第一次用那根『紫金杵』的时候,可是把我折腾得叁天都下不了床。那东西又粗又烫,上面还有纹路,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人里头的嫩肉给磨烂了似的,偏他又喜欢看人哭着求饶的样子…」
听她说得如此露骨,婉奴只觉得自己身子都有些发软。她想起某次被您绑在特制的木马上,前后都被各式各样的玉势填满,而您只是坐在一旁,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她情动难耐却又无法自己解决的羞耻模样。那种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鞭挞更让她记忆犹新。
「他…他总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折腾人。」婉奴的声音细若蚊吟,「不过…被他打的时候,身上虽然疼,可心里…却是满的。」
「这话倒是真的。」晴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混杂着敬畏与爱意的光芒,「有时候觉得,咱们这身子,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承受他的恩宠
与鞭挞的。旁人若是碰一下,只觉得恶心。可他便是将你操得再狠,打得再重,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
「…还想要更多。」婉奴轻轻地,替她说完了最后一句。
两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份沉沦到底的、心甘情愿。一时间,茶室内静了下来,只剩下袅袅的香烟,和两个女人之间,那份不足为外人道的、属于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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