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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那挑衅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帐内每一个大梁年轻勋贵的脸,最终那意有所指的一瞥落在角落的沈云昭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试探。帐内气氛紧绷如拉满的弓弦,篝火噼啪的爆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短暂的死寂被打破。一位身着银甲、面容刚毅的年轻将领霍然起身,抱拳朗声道:“陛下!末将禁卫军校尉赵锋,愿往猎此凶罴!”声音洪亮,带着初生牛犊的锐气。
“好!赵卿勇武可嘉!”皇帝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深沉,“准!”
赵锋领命,甲胄铿锵作响,大步出帐,自去准备。
帐内气氛稍缓,丝竹声再起,觥筹交错重新开始,仿佛刚才那剑拔弩张的一幕只是插曲。然而,沈云昭端坐角落,体内那被强行冰封的血脉之力,却在感知到围场深处那股越来越清晰的、阴冷污秽的咸腥死气后,隐隐躁动翻腾。指尖那青灰色的阴毒印记,刺痛感也愈清晰,如同附骨之蛆,提醒着她时间的流逝和潜伏的危机。她强压下不适,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目光却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全场。
就在这时,一道柔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刻薄的声音,在她侧后方响起:
“大姐姐?”
沈云昭缓缓侧目。只见沈月蓉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她身旁,一身鹅黄色骑装勾勒出窈窕身段,脸上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只是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怨毒与得意,未能逃过沈云昭的眼睛。
“大姐姐身子可好些了?”沈月蓉声音轻柔,带着世家贵女的矜持,微微俯身,仿佛姐妹情深,“方才见大姐姐脸色实在不好,妹妹这心里…真是担忧极了。”她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牛乳茶,氤氲着甜腻的香气,“这是用上好的雪山牦牛乳熬的,最是温补安神,大姐姐快喝一口暖暖身子吧?”说着,便将那杯牛乳茶递了过来,姿态亲昵自然。
阿竹立刻警惕地上前半步,欲言又止。
沈云昭的目光淡淡扫过那杯牛乳茶。香气浓郁,色泽醇厚,看不出丝毫异样。但她体内因血脉躁动而异常敏锐的五感,却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混杂在奶香中的…甜腥气!那气味,与林妙手曾给她嗅闻过的某种南疆毒虫的分泌物极其相似!此物无色无味,但若沾染皮肤或入口,能令牲畜瞬间癫狂!
沈月蓉…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于御前投毒?!
沈云昭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片病弱的平静,甚至微微咳嗽了两声,才虚弱地抬手,似要去接那杯茶:“有劳…二妹费心了…”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杯壁的刹那,沈云昭的手腕如同不胜力般猛地一抖!
“哎呀!”
一声惊呼!
那杯滚烫的牛乳茶,竟“不小心”地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泼向沈月蓉精心打扮的胸前!
“啊——!”沈月蓉猝不及防,被滚烫的液体泼个正着,昂贵的鹅黄骑装瞬间染上大片污渍,狼狈不堪!她失声尖叫,烫痛和当众出丑的羞愤让她精心维持的温婉面具瞬间碎裂,眼中迸射出怨毒的怒火!
“沈云昭!你!”她尖声怒斥,下意识扬起手,似乎想打人。
“二妹!”沈云昭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惶与委屈,瞬间压过了沈月蓉的尖叫。她身体微晃,脸色惨白如纸,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颤巍巍地指着沈月蓉被泼湿的衣襟,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强行逼出),声音虚弱却清晰得足以让附近几桌的人都听清:“二妹…你…你的衣服…这…这茶里…是什么东西?”
她的目光惊恐地落在沈月蓉衣襟上那片迅蔓延开的污渍上。只见那被牛乳茶浸湿的鹅黄色衣料上,竟在篝火的映照下,浮现出星星点点、极其细微的、诡异的暗绿色荧光!如同某种毒虫的磷粉!
“啊?!那是什么?!”
“衣服上…在光?”
“天啊…好像…好像是南疆的‘失魂引’虫粉?!”
“嘶…那可是能让马匹狂的剧毒之物!”
“沈二小姐身上…怎会有此物?!”
“那杯茶…是沈二小姐端给沈大小姐的…”
周围的窃窃私语瞬间变成了压抑的惊呼!一道道惊疑、厌恶、鄙夷的目光如同利箭,射向呆立当场的沈月蓉!
沈月蓉如遭雷击!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散着诡异荧光的污渍,感受着周围那些刺眼的目光和议论,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她根本没看清沈云昭是如何动作的!更没想到自己藏在指甲缝里、准备伺机洒在沈云昭袖口或马匹上的虫粉,竟被反泼了自己一身,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陷害我!”沈月蓉指着沈云昭,声音因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扭曲尖利,彻底失了仪态,“陛下!皇后娘娘!是她!是沈云昭这个贱人陷害我!”
御座之上,皇帝的眉头深深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厌恶。皇后更是脸色铁青,冷冷扫了一眼状若疯妇的沈月蓉和“摇摇欲坠”的沈云昭,沉声道:“成何体统!沈氏女御前失仪,还不带下去清理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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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两名面无表情的嬷嬷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还在尖叫挣扎的沈月蓉,强行拖离了喧闹的宴席中心。沈月蓉怨毒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死死剜了沈云昭一眼,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这场闹剧虽暂时平息,但帐内的气氛却更加微妙。沈云昭在阿竹的搀扶下,虚弱地坐回原位,用帕子掩着唇低低咳嗽,仿佛受惊过度。然而,无人看见的帕子下,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冰冷的弧度。
沈月蓉的毒计虽被她反手破去,但这恶毒庶妹,绝不会就此罢休!她身上那虫粉暴露,反而可能让她狗急跳墙!
果然,宴席进行到后半段,气氛重新被拓跋烈等人的喧闹主导时。一名穿着普通宫婢服饰、低着头的小宫女,悄无声息地走到沈云昭身后,借着添酒的间隙,将一个极其微小的、用蜡封住的纸卷,飞快地塞进了阿竹手中。
阿竹心中一惊,借着袖子的遮掩捏住纸卷,不动声色。
片刻后,沈云昭借口身体不适,在阿竹的搀扶下,提前离开了喧闹的宴席。回到那处僻静的小帐篷,阿竹立刻将纸卷交给沈云昭。
沈云昭捏碎蜡封,展开纸条。上面是两行娟秀却带着急促的字迹:
“小姐小心!沈月蓉被拖下去后,其心腹婢女春杏暗中离席,神色鬼祟。奴婢跟至马厩附近,见其与一马夫短暂接触,似将一物交予对方,并指向小姐乘坐的那辆青帷小车所套之马!奴婢恐其有诈,特来密报!——小环。”
小环,是林妙手在澄心园培养、后安插在沈府的眼线之一!
“马…”沈云昭眼神一凛!沈月蓉果然贼心不死!当众下毒不成,竟想在马上动手脚!在这危机四伏的围场,若马匹受惊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我们快去告诉管事,换马!”阿竹急道。
“来不及了。”沈云昭的声音异常冷静,“此时去说,无凭无据,反可能打草惊蛇,被沈月蓉倒打一耙。况且…”她眼中寒光一闪,“她既敢动手,必有后招。与其被动防备,不如…将计就计!”
她低声对阿竹吩咐了几句。阿竹虽惊疑,但看着沈云昭不容置疑的眼神,重重点头,迅从随行的小药箱中取出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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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秋阳高照,驱散了围场的薄寒。
围猎正式开始。号角长鸣,旌旗猎猎。皇帝在御林军的护卫下,登上高台观猎。王公贵族、各国使节、年轻俊彦们纷纷跨上骏马,带着猎犬和扈从,如同开闸的洪流,涌入广袤的山林围场,马蹄声震耳欲聋。
沈云昭依旧乘坐着那辆不起眼的青帷小车。她并未换上骑装,依旧裹着厚厚的狐裘,脸色在晨光下显得更加苍白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阿竹紧张地陪侍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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