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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赖子一朝“旗开得胜”,他通体舒泰,犹如斩杀了千万敌军,觉得自己真乃当世第一英雄豪杰。
由于太亢奋,加上喝了太多黄汤,他两脚打跌,差点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等好不容易站稳,他骂骂咧咧地转身,便见那女子正从巷口酒招子后探出身来朝这边张望。
一双雾蒙蒙的翦水秋瞳,盛满莹莹波光,额间花钿炽烈如华,身上璎珞环佩出阵阵琳琅之音。
成赖子色眯眯地走上前去,想伸手拽她,女子像只惊惶的小鹿立马钻进了巷子里。
可惜里头是条死胡同,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成赖子一把将酒旗扯落,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不知为何,这女子既不求救也不躲闪,与方才仓惶的模样判若两人。
成赖子有些疑惑,可一想到对方不过是个私逃的娼妓,弱质纤纤,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便没多想。
就在他即将得手的时候,突然有阴影当头罩下,未等看清,只觉得脖颈处一阵剧痛,成赖子甚至没来得及出一声呼救便圆瞪着一双浑浊暴突的眼珠,头一歪死了。
高炎定像丢垃圾一样将成赖子掼在地上,随后墙上又跃下两道人影,他们打开随身携带的工具盒,在尸体脸上一阵捣鼓。
趁着这间隙,高炎定收刀入鞘,走到“女子”面前,笑道:“一回生,二回熟,你扮女人愈天衣无缝了。”
这话褒贬不明,明景宸将面纱扯落,露出的脸庞被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点亮。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
他目光幽幽,透着薄怒,秾丽的容颜为此更加顾盼生姿,容华若桃李。
这是又恼了,高炎定怕他中途撂挑子,只能改口道:“景公子仁义,为擒贼不惜以身为饵,实为天下男儿表率。”
“哦?”明景宸笑容潋滟,却不达眼底,他不依不饶道,“既是男子表率,那你是不是也该躬行践履呢?”
高炎定被他一顿抢白,无言以对,想到自己满头珠翠,裙裾翩跹的样子,立马一阵恶寒。
那实在太可怕了。
他深深看了明景宸一眼,觉得这男扮女装也是需要些天分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担当不起如此大任。
明景宸无心和他多言,径自走到尸体旁观看两个亲卫把特制的材料均匀涂抹在成赖子脸上。
等风干后小心揭下,再刷上一层药油,人皮面具就成了。
因为时间紧迫,面具制作得不够完善,但也绰绰有余了。
此时高炎定换上了成赖子的外衣,再戴上人皮面具修饰仪容细节,便似大变活人一般,俨然与死去的成赖子像了六七成。
明景宸绕着变装后的高炎定走了两圈,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俩体态气质相差太多,现在的你像套了个龟壳,太滑稽了。”
这话明显是在骂人,高炎定想反驳,可看看身上衣衫,皱巴巴的,又是酒渍又是黄不拉几的未知污垢,如同一棵在缸子里泡了许久的咸菜——已经腌入味了。
明景宸走到他身后,轻轻踢了一脚他的小腿肚,道:“下盘放绵软些,你像根长枪似的扎在那边,明眼人都知道你会武……”
高炎定只觉得小腿上又麻又酥,如同过了道闪电,滋味莫名。
身后的人又拍了下他的脊背,道:“这人比你矮小,背佝偻些会比较像。”
高炎定下意识摸了摸后背,那处被他拍过的地方痒痒的,触感怪异却不讨厌。
明景宸最后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神情别这么理直气壮,如今你不是镇北王而是个地痞流氓,合该再猥琐无赖一点。”
高炎定:“……”对于要模仿一个市井无赖,他内心格外抗拒,但理智告诉他,明景宸说得没错。
可如何猥琐下、流,这个问题着实难倒了他。高炎定回忆了一通方才躲在墙上所见到的成赖子的言行举止,再依样画葫芦调动面部线条摆出了一个生疏的神情,然后面朝明景宸,想让他品评。
没想到对方上来就给了他一记嘴巴,一点没留情面,扇得他脸颊火烧火燎。
“你!”
明景宸吹吹扇痛了的手,轻描淡写道:“只怪你扮得地痞太逼真,令我难辨真假,才一时失手,请勿见怪。”
得,这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个性真令人难以招架。
此时天光逐渐亮堂起来,夜幕中如同镶嵌了一条浅色的锦带,衬着周边若紫若蓝的几颗星子愈黯淡。
风将小巷外逐渐喧闹的人声传了过来。
亲卫见一切妥当后抬着尸体飞上矮墙离开了。
高炎定催促道:“走罢,别耽误了大事。”换来明景宸骄矜的一记白眼,对方重新裹上面纱,顺带扶了下髻上摇摇欲坠的簪花,对着他轻嗤一声后大摇大摆地走了,与方才欺骗成赖子时的弱柳扶风判若两人。
回到酒馆,那群小喽啰刚巧酒醒,正东倒西歪地从条凳、桌底下钻出来,见高炎定假扮的成赖子从门外进来,身后还跟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震惊之余,无人察觉“成赖子”的异样,其中一个叫阿庆的喽啰凑上前去想摸一把明景宸的脸蛋,被高炎定一拳打趴在墙上,磕掉了两颗门牙。
他吐掉血沫子,疼得眼泪糊了满脸,憋屈道:“老大,你力气啥时候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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