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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撑着洗手台,任由冰冷的水流从梢不断滴落。镜中的自己眼尾还泛着红,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南风衣领下那截莹白的锁骨,在晨光里泛着瓷器般细腻的光泽。
他闭上眼,那画面却愈清晰——微微起伏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阴影,还有她无意识翻身时,睡裙肩带滑落的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
“林夏,你就这点自制力?”他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水流顺着绷紧的颈线蜿蜒而下,却在触及皮肤时激起更深的战栗。他猛地将水温调到最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却依然压不住心底那头蠢蠢欲动的兽。
林夏在冷水下冲了许久,直到呼吸完全平复,才换上干净的棉麻衬衫。当他轻轻推开南风房门时,晨光正巧漫过窗台,为床上熟睡的人镀了层金边。
他屏住呼吸走近,目光贪恋地流连在南风恬静的睡颜上。忍不住俯身,将一个克制而珍重的吻印在她微翘的睫毛上。
南风在梦境边缘轻轻颤动,像被露珠惊扰的蝶。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慵懒:“林夏……你起的好早!”说着无意识地往被窝里缩了缩,露出小半截光滑的肩膀。
林夏顺势躺进还残留着体温的被窝,将人整个圈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间温暖的香气,他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怕再不起床……”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尖,声音里带着未散尽的沙哑,“某个睡得毫无防备的人会有危险。”
南风困惑地眨眨眼,显然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她本能地往林夏怀里蹭了蹭,脸颊贴着他胸膛咕哝:“奇怪,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啊……”
林夏看着怀中人天真懵懂的模样,苦笑着将手臂收得更紧。窗外的鸟鸣声突然清脆起来,仿佛在嘲笑这个清晨里,某人正在经历的甜蜜煎熬。
南风轻轻撑起身子,晨光在她光滑的肩头流淌。“我得去洗漱啦,再磨蹭下去,阿青和老板该等着急了。”
林夏目光追随着她走向卫生间的身影。棉质睡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像清晨微风中摇曳的花枝。
当南风带着满身清新的水汽走出浴室时,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她站在衣柜前歪着头,手指无意识地轻点下唇:“所以……我该穿什么好呢?”
林夏从身后靠近,湿润的掌心轻轻覆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越过她肩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正是昨天他特意准备的浅灰色冲锋衣裤。
“穿这个。”他的声音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气息,熨帖在她耳畔。指尖灵巧地帮她将长从衣领里拢出来,顺势系好最上方那颗纽扣,“等到了蜂场外面,再套上防蜂服。”
他忽然从口袋里变出一条浅丁香色的带,仔细将她半干的头编成鱼骨辫。“阿婆说蜂群不喜欢鲜艳的颜色,”他轻笑,指尖缠绕着梢,“但我想,它们应该不会介意这点春天的味道。”
窗外传来阿青整理工具的声响,南风在穿衣镜前转身,撞进林夏含笑的眼眸里。他替她理好衣领,掌心不经意擦过她颈侧:“走吧,我的养蜂姑娘。今天要带你去偷山神珍藏的糖罐。”
南风仔细检查着相机电量,将笔记本塞进背包侧袋,脚步轻快地踏进院子。晨光里,阿青正在给越野车挂防蜂网,老板抱着几个竹篓往车厢走。
林夏接过南风的背包,顺手往她嘴里塞了片薄荷糖:“防晕车。”他拉开车门时压低声音,“某些人兴奋得像要去春游的小学生。”
车子沿盘山公路蜿蜒而上,阿青边开车边给南风介绍:“南风姐,那片峭壁后面就是蜂巢,我去年跟着爷爷爬过。野蜂比家蜂凶多了,但酿的蜜特别香,带着百花的味道。”
老板从副驾驶座回过头,皱纹里盛满笑意:“小时候我阿爸采蜜前要唱敬山歌,现在年轻人就靠防蜂服咯。”他哼起一段悠扬的调子,彝语歌词像山泉叮咚。
林夏忽然握住南风的手,指腹轻抚她虎口的位置:“紧张吗?”他摊开她掌心,放上几颗松脂琥珀,“要是怕了就握紧这个,我采蜜时能感应到。”
南风低头看去,金黄的树脂里封着细小的野花,仿佛把整个春天都凝固在了其中。她正要开口,车子突然转弯,整个人歪进林夏怀里。
“看来不用等蜂群,”林夏笑着扶住她,“有人先酿出甜味了。”他指向窗外,晨雾散去的山崖上,无数金点正绕着岩缝飞舞,如同给青灰色岩石缀上了流动的璎珞。
阿青兴奋地摇下车窗,山风立刻携着清甜的花香涌进来。南风举起相机,在颠簸中捕捉到林夏被阳光点亮的侧脸——他正凝视着蜂群,眼神专注得像在仰望星空。
车子刚停稳在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林夏就拎着装备包绕到南风这边。晨光穿过防蜂网,在他睫毛上投下细密的格子阴影。
“先别动。”他按住南风要开车门的手,仔细将她防蜂服的拉链拉到顶,又蹲下身重新系紧鞋带,“裤脚要扎进袜子里,野蜂专找缝隙钻。”起身时顺手往她冲锋衣口袋里塞了把草叶,“这是艾蒿,驱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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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抱着竹篓跑来,见状笑嘻嘻地摸出手机拍照:“林夏哥好像在给航天员穿宇航服啊!”
林夏托起南风的手腕给她戴手套。牛皮手套内侧提前抹了爷爷配的药膏,散着清凉的草木香。“记住三件事,”他隔着纱网注视她的眼睛,“被蜂群包围时蹲下别动,现蜂王立即后退,还有——”他突然压低声音,“要是看我举手画圈,就往溪边跑。”
老板正在不远处点燃艾草捆,青烟袅袅升起。林夏最后检查了南风防蜂帽的每个搭扣,突然掀开自己面纱飞快凑近,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沾点甜味,蜂群会更温顺。”
南风面颊烫地瞪他,却见他已恢复严肃表情,正将采蜜刀别在腰后。逆光里,他全副武装的背影与远山重叠,像即将出征的武士正在整理铠甲。
阿青突然吹响竹哨,峭壁上的蜂群应声腾空,振翅声如同远方的闷雷。林夏在轰鸣声中转身向南风伸手,防蜂服摩擦出沙沙声响:
“准备好了吗?带你去取山神珍藏的琥珀。”
南风仰起头,防蜂帽的纱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眼前的景象让她屏住了呼吸。
百米高的崖壁上,无数金褐色的野蜂如同流动的熔金,在岩缝间织出一道波光粼粼的瀑布。蜂群振翅的轰鸣声像是远古的祭祀鼓点,震得她脚下的碎石都在微微颤动。朝阳恰好掠过山脊,给蜂群披上圣洁的光晕,那些忙碌的小身影顿时变成了千万颗飞舞的金刚石。
林夏的手轻轻覆上她后背:别怕,这是它们在跳晨舞。他指向岩缝中垂落的蜂巢,那些灰褐色的巢脾如同大地的耳坠,在晨风中轻轻摇摆,看见那些反光的深色区域了吗?都是熟蜜。
阿青猫着腰递来点燃的艾草把,青烟袅袅升起。蜂群的节奏突然变化,如同乐团更换了指挥。老板在不远处哼起古老的引蜂调,苍凉的嗓音与蜂鸣奇妙地共鸣。
要开始了。林夏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利落地系好绳索,采蜜刀在掌心转出银亮的光弧。当他的身影融入那片金色洪流时,南风突然理解了什么是闯入神明的储藏室。
蜂群在他身边形成旋涡,竟温顺地让出一条通道。他回头朝她眨眼,面纱后露出洁白的牙齿,随后利落地削下一角蜂巢。琥珀色的蜜汁顿时从六边形巢孔中溢出,在空中拉出晶莹的金丝。
一滴温热的蜜突然落在南风手背。她低头看去,那蜜里竟裹着细小的粉白花瓣,像把整个山野的春天都浓缩在了这滴金色的泪珠里。
阿青像只灵巧的岩羊,沿着绳梯轻盈地攀至蜂巢左侧。他取出爷爷传下的竹制蜜铲,小心探进蜂巢边缘:南风姐看好了,老法子取蜜不伤巢!少年手腕轻转,铲下薄薄一片巢脾,金灿灿的蜜液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金丝,竟没有半只蜂群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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