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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已变得慵懒,斜斜地铺在床榻上。南风悠悠转醒,眨了眨眼,对上的便是林夏近在咫尺的凝视。他不知已这样看了她多久,眼神深邃如海,又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都不知道。”她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软糯,像小猫爪子轻轻挠过人心。
林夏勾起唇角,抬手将她颊边一缕乱别到耳后,动作轻柔。“我也是刚刚睡醒。”他低语,随即却故意板起脸,带上一点抱怨的语气,“不过,南风同学的‘男朋友’可真不好做,费心费力,还总被拖欠‘学费’。”
南风脸一热,想起晨间和方才的种种,羞赧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又忍不住弯起眼睛。
林夏顺势将话题引开,问出心中盘旋的疑惑:“对了,你同时在写几本书?昨天看你写到深夜,怎么今天编辑还催得那么急?”
南风在他怀里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坦诚道:“编辑催的是在连载平台上更新的两本,那是商业连载,有更新压力,靠那个赚钱养活我自己。昨晚写的是我自己的东西,记录一些旅行见闻和文化思考,算是……写给自己的私心吧。”
林夏听完,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原来她肩上扛着这样的压力,为了生计不得不持续输出,却还在夜深人静时,守护着属于自己的那片文学自留地。心疼的情绪漫上来,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想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她可能存在的疲惫。
南风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终于挣扎着起身:“我去洗个澡,然后把平台的稿子交了。下午我们继续去逛古镇吧?说好要‘深入认识’它的。”她眼里闪着光,满是对这座古镇未竟的探索欲。
林夏宠溺地点点头,目送她脚步还有些虚软地走进浴室。
当浴室传来淅沥水声,林夏才收回目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和情欲过后的暖昧气息。他回想起这几日与南风相处,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屡屡崩盘,面对她时那种难以把持的渴望,既让他对自己生出些许愧疚——觉得是否过于急迫,是否该给她更多适应和缓冲的空间?可心底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叫嚣:不想错过,不想克制。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极了这个灵动又坚韧的女人,爱她狡黠的笑,爱她专注的侧脸,也爱她在他怀中全然放松的模样。每一次靠近,都像磁石相吸,本能地想要更多,想要确认她的存在,想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生命轨迹。
水声停了。南风裹着浴巾出来,梢还滴着水,却径直走向书桌前的电脑。她没有因为赶稿而流露出丝毫焦躁或敷衍,坐下,打开文档,神情很快变得专注。时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快得只剩残影;时而停下来,托着腮,目光望向窗外某处虚空,陷入沉思;偶尔还会对着屏幕,用极轻的声音喃喃自语,推敲着词句。
林夏靠在床头,静静地望着她工作的背影。那纤细却挺直的脊背,微微蹙起又舒展开的眉头,在午后光线里笼着一层朦胧光晕的侧脸,都让他看得入迷,不忍心出任何声响去打断那份沉浸在创作世界里的独特氛围。他悄然起身,拿起自己的衣物,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去一身黏腻的汗水和缠绵的痕迹。林夏换上干净舒适的衣物,走到窗边,拉开了原本半掩的窗帘。
灿烂的秋阳瞬间涌入房间,也将小院内的景致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几株高大的桂花树正值花期,金黄细碎的花朵密密匝匝缀满枝头,虽隔着一层楼的距离,仿佛仍有似有若无的甜香透过窗缝飘进来,沁人心脾。树下是房东精心打理过的花草,角落还放着藤编的桌椅,显得宁静而富有生活气息。
他看了一眼依旧沉浸在工作中、对窗外美景浑然未觉的南风,心中一动。昨晚消耗不小,今晨又那般缠绵,她肯定饿了,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与其等她饿过头,不如……
林夏轻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下楼时,正好遇见在院子里浇花的房东阿姨。
“林先生出去啊?”阿姨热情地打招呼,脸上是质朴的笑容。
“嗯,去买点吃的。”林夏停下脚步,语气温和有礼,“阿姨,院子里的桂花开得真好。”
“是啊,今年天气好,花开得特别旺!香得很!”阿姨笑道,打量了一下他,“给南小姐买午饭吧?那孩子一看就是专心工作的,常忘了吃饭。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
林夏没有纠正“小两口”这个说法,反而因这个词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甜,他微笑着点头:“是,不能让她饿着。阿姨您忙,我一会儿就回来。”
告别房东,林夏独自步入古镇的青石板路。午后时分,游客比清晨多了些,但尚未到摩肩接踵的地步。他步履从容,目光却仔细地掠过路旁的各色食肆和小摊。
他知道南风口味偏清淡,喜欢尝鲜,但对某些本地特色调味(比如过重的酸笋或某些酵味道)又会轻微皱眉。他记得她昨天吃小食时,对那家桂花糕的清甜赞不绝口,对一家米粉的鲜汤底也多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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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找到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生意不错的小店,要了一份招牌的菌菇鸡汤米线,特意叮嘱老板少盐,并打包得仔细些。接着,他又绕到另一条巷子,找到了昨天南风称赞过的桂花糕摊子,买了两块刚出锅、热气腾腾、撒着干桂花的米糕。想了想,又去隔壁饮品店,买了一杯温热的冰糖雪梨银耳羹,润肺去燥,正适合这个季节和刚刚耗费了不少体力的她。
手里提着精心挑选的午餐,林夏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阳光温暖而不炙烈,秋风拂过,带着桂花的甜和古镇特有的、混合着木头、泥土与食物的气息。他的心情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平静与满足,甚至带着点雀跃的欣喜。
这种欣喜并非源于激情时的澎湃,而是一种更为踏实、细水长流的暖意。为心爱的人挑选合口味的食物,想象她吃到时可能露出的满足表情,知晓在那个临窗的书桌前,有个人在等待他回去……这些简单平常的细节,竟比任何商业谈判的成功或项目的达成,都更能充盈他的内心。
他感觉自己像这座被秋阳笼罩的古镇,内心某个角落被悄然点亮,变得温暖而安定。爱意不再只是汹涌的渴望,更是在这些日常琐碎里,无声生长、缠绕心间的藤蔓,柔软而坚韧。
走到客栈楼下,那几株桂花树的香气愈浓郁。林夏抬头望了一眼他们房间的窗户,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他加快脚步,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她的身边,用食物和陪伴,为她充好电,然后一起,继续探索这个让他们相遇、也让彼此心绪沉淀的古老小镇。
林夏提着精心挑选的午餐回到房间时,恰巧看到南风合上笔记本电脑,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出一声轻叹,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
“稿子写好了?”林夏将手中的食物轻轻放在小圆桌上,含笑问道,“正好,我们简单吃点东西。下午带你去寸氏宗祠,那可是和顺古镇的标志性建筑,里面的故事也多着呢。”
南风转过头,午后的阳光给她侧脸镀上一层柔光。她正想回应,目光却落在他额角细微的汗珠上。秋阳虽暖,但他来回奔波,提着东西,显然也出了薄汗。她心头一软,起身走过去,很自然地抬手,用指尖轻轻替他拭去那点汗湿。
“林夏,”她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疼惜,“你累不累啊?”
林夏微微一怔,随即心头涌上无限暖意。他捉住她还未放下的手,包裹在掌心,低头看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和一丝被关怀的满足。“傻瓜,”他嗓音低沉,带着笑意,又隐含一丝只有两人懂的狎昵,“正当壮年,精力充沛。这点路算什么。”
他的回答让南风想起晨间和午后那些火热的“精力证明”,脸颊不禁又是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她抽回手,没再接这个危险的话茬,转身就往门外走:“饿了饿了,快吃饭!”
林夏看着她略带羞赧却故作镇定的背影,低低笑出声,眼中满是得逞的坏笑和宠溺,连忙提起午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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