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在南风分完礼物,郭安还在对他的“猴子”玩偶嘀嘀咕咕、林夏牵着南风的手低声说笑时,一个略带惊讶、语调上扬的招呼声从侧后方传来:
“文迪?是文迪吗?我的天,这太巧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背着硕大登山包、皮肤晒成健康小麦色、头微卷的年轻男人正从另一条小巷拐出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笑容。他穿着磨损了的帆布裤和一件印着某摇滚乐队ogo的旧t恤,脖子上挂着个老式胶片相机,浑身散着一种浪迹天涯的背包客特有的自由不羁气息。
文迪闻声转头,在看到来人时,脸上掠过一丝真实的讶异,随即那惯常的平静表情被一抹久别重逢的温和笑意取代。“梁祁?”他站起身,语气里带着确认,“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叫做梁祁的男人大步走过来,用力拍了拍文迪的肩膀,动作熟稔:“我来拍点东西,这边的光影和人文太棒了!倒是你,文迪,居然会出现在大理的扎染村里?这不像你‘博物馆式旅行’的风格啊!”他调侃着,目光好奇地扫过文迪身旁的林夏、郭安和南风。
文迪难得地没有立刻反驳这调侃,只是简单地笑了笑,转向朋友们介绍:“梁祁,我在巴尔干半岛旅行时认识的,一起走过一段路,是个摄影师,也是……嗯,不错的旅伴。”他介绍得简洁,但“不错的旅伴”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已算是不低的评价。
梁祁性格显然十分开朗,立刻自来熟地向林夏他们挥手:“嘿,你们好!文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们也是来玩的?”他的目光尤其在看到南风时亮了一下,那是一种纯粹的对美好事物的欣赏,随即很礼貌地移开,重新看向文迪,眼里满是促狭,“我说文迪,你变化不小啊,居然不是一个人对着古迹呆,而是跟朋友们一起逛手工艺品店了?有进步!”
郭安立刻来了精神,凑上前:“兄弟,巴尔干?酷啊!文迪跟你在那边都干嘛了?这家伙跟我们在一起可闷了,是不是跟你们在一起也这样?”
梁祁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文迪,后者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纵容神色。“闷?文迪?他可一点也不闷!”梁祁语气夸张,“在萨拉热窝的弹孔墙前,他能跟你聊一晚上波黑战争的历史与修复;在杜布罗夫尼克的红屋顶下,他能品评出不同时期建筑石材的差异;在黑山险峻的峡谷边,他还能指出某种稀有植物的拉丁学名……跟他一起旅行,就像带了本活的、会走的、特别挑食还时不时陷入沉思的百科全书加地理杂志!就是……”他故意顿了顿,看向文迪,“就是有时候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叫他三声都听不见,得用手在他眼前晃才行。”
这番生动的描述,勾勒出一个与他们平日所见稍有不同的文迪——一个在遥远旅途上更为专注、或许也更孤独、但同样知识渊博且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行者形象。南风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看了文迪一眼,眼中带着新的好奇与笑意。林夏也微笑着,觉得这描述倒很贴合文迪的另一面。
文迪被梁祁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别听他夸张。梁祁才是真正的‘行者’,为了拍一张理想的照片,能在荒郊野岭等上好几个小时,跟当地牧民同吃同住,故事才多。”
梁祁摆摆手,又看了看文迪手里的熊猫玩偶和旁边朋友们手中风格各异的礼物,笑容更大了:“挺好,文迪,看来你现在旅行方式多元化了嘛。还买了纪念品?这可真是稀罕事。”他敏锐地注意到文迪对那只熊猫玩偶的珍视态度,又看看站在林夏身边气质独特的南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没有点破,只是对文迪眨了眨眼。
两人又简单交流了几句近况和接下来的行程。梁祁要继续深入云南其他偏远村落拍摄,而文迪他们则计划返回大理古城。短暂的偶遇,因旅途的交错而即将结束。
“保持联系,文迪!下次要是再去什么有意思的角落,记得叫我!”梁祁背好他的大包,对众人挥挥手,又特意对南风笑着点了点头,“很高兴认识你们!祝你们玩得开心!”
说完,他便迈着轻快而有力的步伐,朝着村落更深处的巷子走去,很快消失在拐角,只有脖子上那台老相机的轻微撞击声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
偶遇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郭安摸着下巴:“这哥们儿有点意思,活得好洒脱。文迪,没看出来啊,你在外面还能交到这样的朋友。”
文迪望着梁祁消失的方向,嘴角仍带着未散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他……是个很纯粹的人,眼里只有他想看的世界和想捕捉的瞬间。”他收回目光,看了看手中的熊猫玩偶,又看了看身边的友人,忽然觉得,这次大理之行,与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独自上路或结伴而行的旅行,感受都截然不同。
南风轻声对林夏说:“世界真小。”
林夏握紧她的手:“也真奇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小插曲,像一颗偶然投入湖面的异色石子,漾开的涟漪短暂却绚丽,让文迪在朋友们眼中的形象多了几分生动与层次,也仿佛将一片遥远的、属于巴尔干的风,带到了这个云南的白族村落,在扎染的蓝与白之外,添了一抹自由不羁的亮色。四人继续沿着石板路往外走,话题不自觉又绕回了梁祁提到的那些地方和见闻,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
文迪那句“他……是个很纯粹的人”的余音仿佛还飘在扎染村带着植物清香的空气里。四人继续沿着石板路缓步向外走,村落渐渐落在身后,前方视野开阔起来,隐约能望见远处洱海泛着银光的边际。
南风走在林夏身边,手里无意识地捏着那只淡蓝色的小马玩偶,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文迪,说说巴尔干吧。那些地方……我只在书里、电影里看过一点点,感觉很遥远,又很……厚重。”
她说完,侧头看向文迪,眼睛在下午逐渐柔和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清澈,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好奇与对广阔世界的渴望。那目光干净得不带任何杂质,只是想知道那片土地是什么模样。
文迪被她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心头微微一动。他没有立刻回答,脚步未停,目光投向远处苍山连绵的黛色轮廓,仿佛在寻找一个讲述的。周围是云南高原典型的风光,天高云淡,山峦叠翠,田畴间点缀着白族民居,一切显得开阔而安宁。
“巴尔干啊……”文迪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更缓,像在展开一幅尘封的、色调凝重的画卷。“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层叠’。历史的层叠,文明的层叠,伤痛的层叠,还有……美的层叠。”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也让南风有时间消化这个抽象的开头。郭安和林夏也放慢了脚步,安静地听着。
“那里和云南有些奇妙的相似,又截然不同。”文迪的声音平稳下来,开始了他的叙述,“相似在于,都是多山之地,民族杂居,文化交融的十字路口。云南有二十多个世居民族,巴尔干半岛上,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波斯尼亚人、阿尔巴尼亚人……不同的信仰,不同的语言,比邻而居了turies(几个世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除夕夜,林晓遭遇雇主刁难,被恶犬咬伤污蔑驱赶,身心俱疲,然而一只流浪猫暖冬的出现给了她慰藉。在朋友和好心人的帮助下,林晓勇敢反击,讨回公道,并凭借努力和坚持,从开设线上宠物用品店做起,一路克服重重困难,拓展业务,最终打造出自己的宠物商业帝国,成为宠物行业的领军人物,收获了成功与温暖,也将爱心传递给更多的动物和人...
黎凌多啦A梦,我要一个大的影视集团,天底下所有的明星都归我管,我要一个超级大的房地产集团,整个国家的地都是我来开发,我还要成为球星,明星,功夫巨星,乱七...
谢离与郗真同为九嶷山弟子,不管是礼乐射御书数还是诸子百家琴棋书画,谢离从无败绩。而郗真就是永远被他压一头的万年老二。为了胜过他,郗真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有一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数术比赛在即,郗真与谢离躲在假山后头,他软着嗓子,拉扯谢离的衣角。师兄,好师兄,你就让我赢这一次吧,求你了谢离低眉看着怀里的人,不为所动。他又不傻,没有点真材实料的好处,哪儿会松口。怎么赢过年级第一?勾引他谈恋爱!注意腹黑高岭之花攻貌美恶毒傻白甜受受真的恶毒,道德底线很低弃文不必告知...
无绿帽不重生无系统多女主追夫火葬场相识一年,相恋两年结婚两年。苏天顾以为自己用了五年的时间得到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幸福美满的家庭。穷小子和富家千金最终走到了一起,这不是童话而是现实。所以为了妻子,苏天顾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前途,只为能更好的守护这份视若珍宝的感情,与夏盈禾并肩前行。只是这一切从男闺蜜江宇的出现发生了改变。妻子的不忠,男闺蜜的一再挑衅,让苏天顾最终忍无可忍。既然矛盾无法解决,那就解决掉制造矛盾的人!五年的感情就此结束,苏天顾发誓以后要为自己而活。直到离婚后,前妻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只能苦苦哀求。夏盈禾老公,我知道了,求求你你原谅我吧,好不好?苏天顾你有男闺蜜,还来求我做什么?滚!...
瞬间泛起泪光,望着江行淮不舍开口。马上我们就要见不到了,你会不会想我?江行淮如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