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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午后,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进“山居岁月”一楼宽敞的休息区。南风睡了个绵长的午觉醒来,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连日卧床的滞闷感一扫而空。后脑的隐痛和晕眩感已变得极其轻微,只有在突然转头时才会偶尔提醒她伤口的存在。她对着镜子看了看,额角的敷料已经换成了更小的一块,几乎被头完全盖住。
一种久违的、想要活动、想要融入鲜活人间的渴望涌了上来。她换上一件舒适的米白色亚麻长裙,外面松松披了件林夏的浅灰色开衫(带着他清冽好闻的气息),慢慢走下楼。
木质楼梯依然吱呀轻响,但她的脚步已比三天前稳当许多。还未到楼下,就听见郭安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混杂着林夏低沉的回应和文迪偶尔插入的平和语调,从休息区传来,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
她转过楼梯拐角,视线豁然开朗。休息区临窗的位置,林夏、郭安和文迪正围坐在一张原木茶桌旁。林夏背对着楼梯方向,坐姿依旧挺拔,但侧脸线条在午后光线里显得比前几日柔和了许多。郭安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文迪则端着一杯茶,嘴角噙着一丝淡笑。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将三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空气里浮动着茶香和窗外飘来的、不知名花草的浅淡香气。这一幕安宁、寻常,却让南风心头瞬间被一种满满的、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填满。能这样健康地走下来,看到他们在,真好。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三人。林夏第一个转过头,目光触及她的瞬间,眼底便漾开一片柔软,立刻起身迎了过来。“怎么自己下来了?头不晕了?”他自然地伸出手,虚扶在她身侧。
“睡饱了,感觉好多了。”南风对他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向茶桌,故意忽略了他那随时准备搀扶的姿态,以示自己真的恢复了活力。“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哎哟,嫂子!你可算舍得下楼了!”郭安立刻夸张地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快坐快坐!正批判林夏这家伙呢,说你住院那几天,他连护士给你量体温都要盯着,生怕人家手重了。”
南风在林夏拉开的椅子上坐下,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看向林夏。林夏面不改色地在她旁边坐下,只淡淡道:“职责所在。”
文迪将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温度适宜的花果茶推到她面前,接话道:“在聊郭老板计划在民宿后面山坡开辟一小片有机菜园的事,畅想未来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这个主意好呀!”南风眼睛一亮,捧起温热的杯子喝了一口,清甜微酸的口感让她惬意地眯了眯眼。连日的清粥小菜和养生汤水,虽然营养,嘴里到底有些寡淡。此刻坐在这充满生活气息的环境里,看着朋友们,闻着茶香,听着闲聊,一种强烈的、属于世俗的快乐和渴望冒了出来。
她放下杯子,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郭安身上,唇角扬起一个带着点狡黠和期待的弧度:“郭安,跟你商量个事儿。”
“嫂子你尽管吩咐!”郭安一拍胸脯。
“我……”南风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语气带着一种“受够了”的控诉,却又软绵绵的,更像撒娇,“我感觉我嘴里……林大厨师这不让吃,那不让碰,简直比医院管得还严。”她说着,还故意瞥了林夏一眼,眼底却全是笑意,“我现在感觉真的好多了,头不晕了,胃口也回来了。你看……你这地头蛇,能不能带我去吃点……好吃的?不用大油大辣,就……地道点,有味儿点的?”
她的话音刚落,郭安就“噗嗤”一声乐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嫂子,你可算说出来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几天喝那些汤汤水水,眼神都快跟窗外那小白猫一样幽怨了!”他一边笑,一边得意地瞟向林夏,“看看,民意不可违啊!林夏,你这‘健康专制’统治遭遇群众反抗了!”
林夏眉头微蹙,不赞同地看着南风:“医生说了要清淡饮食,你伤口还在恢复期,肠胃也弱……”
“我知道我知道,”南风立刻打断他,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儿赖皮,“就一点点,尝尝味道嘛。你看郭安和文迪都在,你也在,我们就找个安静干净的小店,点几个清爽的菜,我保证不多吃,就解解馋,好不好?”她仰着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渴望,还有一丝大病初愈后对平凡快乐的急切向往。
那眼神让林夏准备好的所有“不可以”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看着她恢复血色的脸颊和灵动的眼神,知道她是真的在好转,精神也在恢复。过度保护有时反而是一种压力。他想起文迪那天的话,要相信她的生命力,也要回到更自然的生活节奏里。
文迪这时温和地开口:“适量调剂一下口味,只要避开物和过于刺激的,对于恢复心情也有益处。我知道古城里有几家私房菜,食材新鲜,做法清淡但滋味足,环境也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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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立刻接上:“对对对!文迪说的那家‘溪畔小筑’就不错!他们家的清蒸弓鱼、茉莉花炒蛋、还有鸡枞菌汤,鲜掉眉毛!保证嫂子吃了还想吃,还健康!”
三比一。南风期待地看着林夏,手指还无意识地挠着他的手心。
林夏终于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底却掠过一丝纵容的笑意。他反手握住她作乱的手指,看向郭安和文迪:“地方你们定,一定要干净,菜品要提前确认过。”
“得令!”郭安眉开眼笑,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打电话订个包间!嫂子,咱们晚上就去!庆祝你康复出关!”
南风顿时笑逐颜开,仿佛已经尝到了那期待已久的鲜美滋味。阳光洒在她身上,梢都被染成了金色,连那小块敷料都显得不那么碍眼了。林夏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似乎也在她明媚的笑容里,一点点融化消散。生活终将回归它应有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暖轨道,而这顿“解禁”的晚餐,或许就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暮色四合,“山居岁月”民宿的灯光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晕染着青石板庭院。南风换好衣服下楼时,等在厅里的三人眼前都是一亮。
她穿了条薄荷绿的及膝棉质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领口和袖口缀着细小的白色绣花,清新得像山涧旁初绽的嫩叶。外面搭了件白色的针织短开衫,脚上一双简单的白色帆布鞋,长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柔软地垂在颊边。脸上只薄薄施了一层润泽的护肤品,气色却比午后时更显红润,眼眸清澈透亮,整个人散着一种大病初愈后特有的、带着点脆弱的鲜活感,又因为这份精心打扮,透出掩不住的期待与雀跃。
“哇哦!”郭安毫不吝啬地吹了声口哨,绕着南风半真半假地打量,“嫂子,你这哪是去吃饭,你这是去赴春天的约会啊!林夏,压力大不大?”
林夏的目光从南风出现起就胶着在她身上,闻言淡淡扫了郭安一眼,没接话,只是走上前,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拿着的小手袋,另一只手依旧虚扶在她腰侧,低声问:“穿这点,晚上山里凉,要不要加件外套?”
“不冷,这样刚好。”南风冲他笑笑,眉眼弯弯。
文迪也微笑着点头致意,目光在南风身上停留一瞬,镜片后的眼神温和:“气色好多了。”
四人说笑着出了门。郭安说的“溪畔小筑”并不远,就在古城另一头一条更安静的巷子里,是座带小院的老房子改造的。暮色中,白墙黛瓦,檐角挂着红灯笼,木门虚掩,推开便是潺潺水声——原来真有一条小小的溪流从院旁绕过。院子里种着竹子和各色花草,环境清幽,只有两三个包间,确实雅致。
他们被引到一间临溪的包厢,窗户半开,溪水声和草木的清香随风潜入。菜是郭安和文迪提前点好的,都是些时令清淡菜式,但做法精致。
菜很快上桌。清蒸洱海弓鱼,鱼肉雪白,只撒了葱丝姜丝和一点点蒸鱼豉油,鲜甜嫩滑;茉莉花炒土鸡蛋,黄澄澄的鸡蛋里裹着洁白的茉莉花瓣,香气扑鼻;鸡枞菌炖鸡汤,汤色清亮,菌香浓郁;还有一道清炒水性杨花(海菜花),碧绿爽口;主食是铜锅焖饭,里面拌着火腿丁和青豆,焦香诱人。
林夏几乎没怎么动筷子给自己夹菜。他的注意力全在南风身上。先是将她面前的骨碟摆正,又用公筷将鱼腹部最嫩、刺最少的一块仔细剔好,放到她碗里。“小心刺。”他低声提醒,又舀了小半碗鸡汤,轻轻吹了吹,确认不烫才递过去。“先喝点汤暖暖。”
南风开心得像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每样菜都尝了一点,眼睛满足地眯起来。“唔,这个花炒蛋香!汤也鲜!”她吃得津津有味,但确实听话,每样都只浅尝辄止,更多的是享受这种“被允许”品尝美味的自由和朋友们相聚的快乐。
郭安一边大口吃饭,一边不忘调侃:“看看,看看,林夏这服务,五星级酒店管家都比不上。嫂子,你这待遇,皇帝也就这样了吧?哎,文迪,咱俩是不是也得学着点?”
文迪慢条斯理地吃着菜,闻言扶了扶眼镜,平静道:“个人禀赋不同,学不来。南风享受得理所应当。”他说话间,目光偶尔会掠过南风,观察她的神色和用餐情况,那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理性的关注,确保气氛融洽,也留意着她是否真的舒适。
南风被郭安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夹了一筷子水性杨花放到林夏碗里:“你也吃呀,别光顾着我。郭安你别瞎说,文迪你也吃这个,很清爽。”
气氛轻松融洽,溪水声、低语声、碗筷轻碰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温暖。几杯清茶下肚,话题也不知怎的,就绕回了几天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郭安灌了口茶,抹了把嘴,看着南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佩服和好奇:“说真的,嫂子,当时那情况,吓都吓死了。你怎么就……想都没想就扑上去了?后脑勺啊,那可是要害!你就没想想自己?”他问出了在场除了南风自己,或许都盘旋过心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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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林夏握着筷子的手也微微收紧,目光沉静地看向她。
包厢里安静了一瞬,只有溪水潺潺。
南风放下筷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激动或后怕,反而有种近乎澄澈的平静。她微微歪头,似乎真的在认真回想当时的念头,然后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
“其实……真的没想。”她的声音清晰而平和,“就是看见了。看见东西要砸到孩子,看见她妈妈吓坏了的脸。然后……身体自己就动了。好像脑子里有个声音,或者说根本没有声音,就是一种感觉——‘不能让她被砸到’。”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眼神有些放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喧闹的夜晚。“可能……就是一种本能吧。就像看到小孩要摔跤,你会下意识伸手去扶;看到老人拿不动东西,会想帮一把。只不过这次……情况更急一点。”她抬眼看着郭安,又看看文迪和林夏,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没时间衡量利弊,没时间害怕。做了,就是做了。如果当时有时间多想一秒,或许……我也会怕。但幸好,没有。”
她的话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仿佛那奋不顾身的一扑,和平时顺手帮个小忙没什么本质区别。没有豪言壮语,没有自我标榜,只有一份简单到近乎质朴的“不能让她被砸到”的念头。
郭安听得怔住了,半晌才重重吐出一口气,竖起大拇指:“服!我是真服了!嫂子,你这境界,一般人达不到。本能?这本能也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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