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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脑子都是,那个位置太高,稍微一动,就会被别人看到。
王家谨都注意到了。
过几天她还有复试。
住在这边,要是章思晴和路青看到了,不可能不明白。
章榕会觉得这姑娘真是傻,又不开窍。
他笑出声,故意为难地说:“好,那我这次,就下面一点。”
她那时混沌,没明白,下面一点是什么意思。
睡衣完全被褪开,他的手指一揉捻开背后的搭扣,唇舌径直触及某处。
她头皮一麻,捂住嘴巴,用力将章榕会向外推,尝试躬起腰来躲。
她推不开。
怎么可能推得开。
他完全沉迷于此刻,紧紧收着她,按紧,掌控欲十足地不肯让她撤出分毫。
手里碰到章榕会的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烫到灼人,她觉得害怕。
“我过几天还有复试。”
“章榕会!”
章榕会的手指染到她后背渗出的薄汗,是真的急了。
他停下来,手掌抚上她潮乎乎,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脸。
“再喊一声哥哥就算了。”他说。
路意浓知道他在撒谎。
她感觉到了。
微风拂起窗纱,落下满地旖旎的月光,她咬紧嘴唇,一点都不敢出声。
第34章-33^^……
抚在脸上的手,缓缓抬起了拇指,摩挲着探到她阖紧的双目上微微颤抖的睫毛。
章榕会闷闷地发笑,然后倒在一旁。
“你怎么能那么傻?”
“我是禽兽吗,非得挑着这时候?”
便宜都叫他占干净了,这会儿又开始装正人君子,反来笑她。
路意浓拽上睡衣领口,恼羞成怒地抽出枕头连连揍他。
章榕会笑得不行。
夺了枕头,又把人搂过来,抓过她的手,亲了亲手指,眯着眼睛说:“别招我了,还难受着呢。”
——————
卧室里,路青伏在章培明的膝上,哭着同他道歉。
她说自己被伏欣威胁纠缠,要承担津海那头几百万毁标的损失。
她说自己不是拿不出来,只是不敢一错再错,怕被威胁继续惹出更大的祸事。
路青向来是一个没什么情绪的人,她不喜不怒,稳定得像水一样。
偶尔这么一次这样卑微的示弱,确实格外新鲜又叫人受用。
章培明不能免俗,面对娇妻垂泪,叹了声,反来低声地安慰她。
谁年轻的时候没做两件糊涂事呢?
又仔细地问:“你也不是不谨慎的人,怎么会想着,跟伏欣夫妻俩做生意?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内情?”
路青只是一味地哭,咬死自己是碍于面子。
开始以为他们两口子只是随口一提,不一定成事,后面等锋睿正式成立就已经后悔了。
她不敢参与任何,但是怕章培明不信,就一直瞒着没说。
她发誓自己字字真心,不然天打雷劈。
见路青坚决至此,章培明也不好继续逼问:“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兆家那边再来,你不用再管,我心里有数。”
“可是榕会应该也是知道了,”路青紧握着章培明的手,哀切
地道,“他一直对我不满意,你也晓得。”
章培明抚上她颤动的肩:“我知道了,事情自然就能停在我这里,不会再发酵。你也放心。”
复试前一天,路意浓住在学校附近的酒店,章榕会陪她温了一夜的书。
第二天一早,开车将她送进去,去食堂买了包子和豆浆,拿回车里,在她背题的间隙,一口一口地投喂。
心有成算的事,也认认真真地陪她一起紧张起来,宠她的时候是真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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