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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照时,刘耀文特意往宋亚轩旁边站了站,两人脸上的口红印一红一粉,被阳光晒得格外显眼。马嘉祺站在中间,举着手机倒计时,镜头里七个人的笑脸挤在一块儿,背景是翻涌的粉色花海。
“三、二、一——”
快门落下的瞬间,贺峻霖突然伸手往刘耀文嘴边抹了把,笑声比快门声还响:“给我们‘小粉唇’留个纪念!”
刘耀文反手去挠他痒痒,却被严浩翔从背后抱住胳膊。混乱中,张真源举着自己的手机又补拍了几张,嘴里念叨着:“这必须群里,让小橙子评评谁的口红最性感。”
“别!”刘耀文急得去抢手机,脚下不小心踩到丁程鑫的鞋,几个人顿时笑作一团,刚摆好的队形全散了。最后还是马嘉祺出面调停,才总算拍好了正经合照。
收工往回走时,宋亚轩凑到刘耀文身边,偷偷指了指他的嘴唇:“还红着呢,要不要去洗洗?”
刘耀文摸了摸嘴角,摇摇头。其实他心里藏着点小算盘——万一孟晚橙等会儿消息来,他说不定能找个由头拍张自拍,让她看看这“粉色惊喜”。
宋亚轩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拖长调子:“哦——我懂了,某人是想保持‘靓妆’等消息呢。”说着还伸手要去戳他的脸颊,被刘耀文偏头躲开。
“要你管。”他嘴上硬着,脚步却不自觉慢了半拍,趁人不注意摸出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
又把手机揣回兜里,就听见贺峻霖在前面喊:“刘耀文快点!就等你了!”
他应了声,快步跟上。路过野餐区时,瞥见地上还散落着几片粉白花瓣,像孟晚橙手机镜头里晃过的花海碎片。风一吹,花瓣打着旋儿粘在他的鞋边,他下意识弯腰捡起来,指尖捏着那点柔软的粉,忽然想起早上视频时,她看到那片花海的样子。
“捡花瓣干嘛?想送给谁啊?”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他旁边,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刘耀文手一松,花瓣被风吹走,他梗着脖子:“掉地上碍事儿。”
丁程鑫笑了笑,没再追问,只是往他身后看了眼:“宋亚轩跟张真源说你今天不对劲,老是偷偷笑。”
“哪有?”刘耀文的耳尖有点热,“是你们想太多。”
马嘉祺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刘耀文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轻嗤一声,语气里带着点洞悉一切的了然:“是我们想太多,还是你心里有鬼?”
这话像根小羽毛,轻轻搔在刘耀文的痒处。他顿时有点慌,却梗着脖子不肯承认,梗着脖子反驳:“我能有什么鬼?”说着还故意把视线移向远处的摄像机,假装在看工作人员收拾设备,可微微烫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丁程鑫在旁边看得直乐,伸手拍了拍刘耀文的后背:“我们家耀文长大了,都有小秘密了。”他特意把“小秘密”三个字咬得轻飘飘的,却精准地戳中了要害。
刘耀文被说得更不自在了,抬脚就想往前走,却被马嘉祺伸手拦住。“别急着走啊,”马嘉祺挑眉看着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早上跟小橙子聊那么久,就没什么想跟我们分享的?比如……她下午去手作店,打算做些什么?”
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马嘉祺怎么知道手作店的事?难道宋亚轩那家伙没憋住?他猛地转头去看不远处正跟张真源打闹的宋亚轩,眼神里带着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宋亚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回过头,对上刘耀文的目光,赶紧摆了摆手,嘴型无声地说:“不是我!”那慌张的样子,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嘉祺顺着刘耀文的视线看过去,笑得更意味深长了:“看来确实有事儿。”他也不逼问,只是慢悠悠地补充了句,“不过也正常,毕竟是跟小橙子有关的事,藏着掖着也能理解。”
刘耀文的脸更热了,像是被正午的阳光晒透了。他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嘟囔:“她本来想等做好了给你们惊喜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却足够让旁边的丁程鑫和马嘉祺听清楚。
“哦?惊喜?”丁程鑫眼睛一亮,立刻来了兴致
刘耀文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抿着嘴笑,耳尖的红却蔓延到了脸颊。风又吹过几片花瓣,落在他的肩膀上,像在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马嘉祺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收起了调侃的神色,语气温和了些:“行,那我们就等着惊喜。”他拍了拍刘耀文的胳膊,“不过要是宋亚轩那家伙嘴不严提前说了,可别怪我们没给你留面子。”
提到宋亚轩,刘耀文立刻警惕起来,转头就往宋亚轩那边走:“我去跟他再强调一遍!”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丁程鑫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子,护得还挺紧。”
马嘉祺望着远处打闹的几个人,阳光落在他脸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挺好的,有个盼头总是好的。”他想起刚才刘耀文捏着花瓣呆的样子,忽然觉得,那藏在少年心底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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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刚把“不准漏嘴”三个字咬着牙说完,宋亚轩还在那儿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守口如瓶”,丁程鑫和马嘉祺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野餐垫上,正好把宋亚轩半个身子罩住。
宋亚轩一看他俩过来,眼睛立刻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往刘耀文身后躲了躲,却还是没忍住探出头追问:“丁哥马哥,你们是怎么知道小橙子去手作店的啊?我跟耀文明明没说漏嘴啊!”他一边说一边挠头,额前被汗打湿的碎蹭得乱七八糟,“总不能是你们有千里眼吧?”
丁程鑫往旁边的折叠椅上一坐,伸手从野餐篮里摸出瓶冰汽水,“啪”地拉开拉环,气泡“滋滋”往上冒。他抿了口汽水,才慢悠悠地开口:“你以为你俩早上躲在花丛后面嘀咕,声音小到没人听见?”他抬眼瞟了宋亚轩一眼,嘴角挂着点促狭的笑,“某人说‘要做个酷点的手机支架’时,嗓门大得能惊飞旁边的麻雀,当我们是聋子啊?”
宋亚轩的嘴立刻张成了“o”型,下意识转头看刘耀文,眼神里写满了“原来如此”。刘耀文的脸“腾”地红了,像是被汽水的气泡烫到似的,梗着脖子反驳:“我哪有那么大声?明明是风把话吹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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