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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回想起刚刚眼前浮现的画面,今天的一切是多么的嘲讽,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小丑!
猛地一下,蒋安邦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打了一拳,他想大声叫出来,因为很痛很痛,痛到刻骨铭心。
惊慌失措之余,蒋安邦没站稳,脚底弄出了些许声响。
紧接着,他立马转身躲在粗壮的大树身后,就像电视剧里面被甩的玛丽苏一样捂着自己的嘴,年近40的他满脸褶皱,此刻更是不堪直视。
一滴水无声的滴落在林间小石子上,不曾有人发觉,就像自己内心深处某个重要的东西碎了。
时间大约是上午十一点左右,炽热的太阳使得蒋安邦将眼前的景色一览无余,自己则藏在阴影里。
涓涓细流日复一日的流淌着,艳阳高照,却不知道春秋几何,往日里有些寂静的区域此刻突显沉闷、躁动。
啪——
溪水间一只鱼儿跃出水面,似乎是要打破这沉闷的寂静。
“呀……”
“谁?!”
蒋安邦听到了身后传出的动静,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赶紧扭过头望了过去。
在蒋安邦的可视范围内有两个人在岩石旁窃窃私语。
一个女人,她是蒋安邦的妻子易知难,两人结婚14年,虽然近年感情逐渐趋于平淡,但每当蒋安邦安静下来认真审视思考以后,这个女人依然能俘获他的身心,令他重燃激情,继而想要更加认真的面对生活,她是一个漂亮知性、时尚大气的少妇。
另一个人,蒋安邦看着很面生,花了一些时间才想起来。
这人叫安以行,据说是上财经济专业的本科生,现在应该在妻子旗下的公司干事。
蒋安邦之所以有些印象,是因为妻子曾提起过,有一个小男生居然专门在公司门口守了好几天,打算霸面,而且找的是她。
很多男人和易知难双眼对视的话,大多会躲闪,更别谈正常说话了,因为工作时间的易知难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
对于这些,她早已习惯周围人的反应,结果就那次面试,出乎意料的让易知难措手不及。
有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左右,蒋安邦和妻子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谈着谈着,就聊起了这个人。
当时,他也没怎么在意,试问大象会去关注脚下的蚂蚁过得如何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蒋安邦狠狠地盯着这个男人,似乎要将他牢牢刻在心中!
岩石旁的男青年文静清秀的长相,带着眼镜片反而将其英姿锐气稍微收敛,使得整个人更加的有气质,尤其是从那儿传来的声音充满着阳刚磁性,加上183cm的身高优势,更是让自身显得更有魅力。
尽管如此,蒋安邦还是觉得厌恶与反感,原因也理不清楚,兴许是没有眼缘。
总之,这种人,在蒋安邦看来,在见过他第一面之后就认定和他做不了朋友的那种人。怎么说呢?就一小白脸!!!
但就是这个令自己厌恶的男青年居然和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一腿,无论是在大学期间,还是在上海他们圈子里,都是男人们关注的焦点女神之一。
就在刚刚,那个叫安以行的男人强吻了蒋安邦的妻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当着他的面激吻。
蒋安邦看到不远处的男人慢慢试图更深入的去和自己的妻子触碰,而自己的妻子这时候没有丝毫阻拦,反而双手紧抱着对方,热情地回应那男人。
只见易知难紧闭的那双有些妖艳的大眼睛,似正在深情的体会着安以行舌尖上的触感。
就连站在远处的蒋安邦不时都能听到他们嘴里传出滋滋的因为唾液交融的声音。
很显然,他们都在用力品味对方口中的味道,易知难像是尽力在吸允安以行口中的唾液,而后者也尽情感受一直那香甜柔软的舌尖,两人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难舍难分的似乎是黏在一起了一般。
蒋安邦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攥起,要知道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打击。
本来他刚回来,是想着以后将重心放回家庭,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没想到反而会受到如此的打击。
正当蒋安邦抬起一只脚向前时,他的双腿就像是灌注了水泥一样,一动不动。
他意识到,如果他迈出了这一步子,这个家也就完了。
破罐子破摔?还是挽回看似四平八稳实则危机四伏的婚姻?
最终,蒋安邦屈服了,他默默地收回了那悬空的右脚,往后退了一小步。
谨慎入微的心态还是稍微引起了一点点石子摩擦的声音,“别人”听不到,可在蒋安邦心里仿佛是来自周围无形无声的嘲笑。
正当这时,蒋安邦听到妻子低声压抑的呻吟声。
“啊……”
临近中午,太阳当空照,高尔夫球场某处小溪旁的景象是格外的清晰,以至于蒋安邦再次回头望去的时候,那一幕幕深深地映入了他的心上,一切是那么的清晰明了——自己被绿了!
在溪水附近某块大岩石旁边,那名年轻的陌生男子左手搂着妻子的水蛇嫩腰,不安分的右手已然悄悄的深入妻子的白色百褶短裙里面。
配合着妻子的娇喘以及刚刚突破喉咙的呻吟,傻子也明白那只罪恶的右手在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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