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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篱笆门很矮,皓曦几乎是半倚着那根临时找来的腰刀拐杖,才挪进院里。
院子不大,收拾得却利索。一边晾着些草药,另一边堆着整整齐齐的柴火。当中是间正屋,旁边似乎还有个小小的灶台。
此刻静悄悄的,只有几只山雀在远处的树上啾啾喳喳。
她刚在院子中央站稳,喘了口气,正屋那扇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不是那个少年,而是那个老头。
曹公公站在门口,身子微佝,穿着那身灰扑扑的布衫,一双眼睛像是蒙着层灰,没什么神采地落在皓曦身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看不出欢迎,也看不出讨厌,就像看一块石头、一棵树。
白晔从他身后钻出个脑袋,看见她,眼睛亮了一下,有点惊喜,又有点无措,小声喊了句:“爷爷……”
曹公公没理他,目光还是在皓曦身上打了个转,尤其在她拄着的腰刀和受伤的脚上停了一瞬,然后才慢吞吞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砂:“这位姑娘,有事?”
皓曦自小在宫里长大,什么人没见过。这老头看着寻常,可往那儿一站,莫名就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轻轻压着。她下意识挺了挺本就因为疼痛而微弯的背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着点她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的疏离:“老丈。我……行路遇了歹人,脚受了伤。听闻此地有居所,特来叨扰,暂歇片刻。”
她说得文绉绉的,跟这山野木屋格格不入。
曹公公听完,脸上那点皱纹都没动一下,只淡淡“哦”了一声,侧开身子:“山里简陋,姑娘不嫌弃,就进来坐吧。”
语气平铺直叙,听不出半点热情,但也算不上拒绝。
白晔倒是松了口气,赶紧上前两步,想扶她又不敢伸手的样子:“姐姐,你……你还能走吗?屋里头有凳子。”
皓曦抿着唇,没让白晔扶,自己拄着刀,忍着痛,一步一步挪进了屋。
屋里比外面暗,陈设简单得近乎空荡。一张木桌,几把凳子,一个旧柜子,角落里铺着两张兽皮,大概就是床了。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和烟火气。
她在离门最近的一张凳子上慢慢坐下,把受伤的脚轻轻放好,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额角又渗出细汗。那柄沾了血的腰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靠放在了手边。
曹公公慢条斯理地关上门,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粗陶碗,从瓦罐里倒了碗水,推到皓曦面前:“山里没茶,清水一碗。”
“多谢。”皓曦确实渴了,端起碗小口喝着。水很凉,带着点甘甜,像是山泉。
白晔蹲在她脚边,仰头问:“姐姐,你脚还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再换点药?我这儿还有。”
曹公公瞥了白晔一眼,没说话,自己走到屋角,拿起一把晒干的药草,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低着头,慢吞吞地用手搓着,像是要把它们搓碎。
他那双手,干枯得像老树根,动作却异常稳当,一下一下,不紧不慢。
皓曦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那双手动了一下,才转向白晔,语气缓和了些:“暂且不用。你的药,很有效。”
她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回曹公公身上:“老丈一直住在这山里?”
曹公公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就您和……这孩子?”皓曦看了一眼白晔。
“嗯。”
“靠采药为生?”
“嗯,混口饭吃。”
一问一答,干巴巴的,多一个字都没有。
皓曦心里那点异样感又浮了上来。这老头,太沉得住气了。
寻常山野老汉,见了她这衣着,这伤势,就算不害怕,也该多问几句来历。可他倒好,像是对她半点兴趣都无。
她沉默了一下,又道:“今日多谢令孙援手。若非他心善,我怕是……”
曹公公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眼皮,看了白晔一眼,那眼神淡淡的:“小孩子家不懂事,瞎凑热闹。没冲撞了姑娘就好。”
这话听着是客气,实则是在敲打白晔,也隐隐划清了界线。
白晔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皓曦听出来了,也不再试探,只是捧着水碗,慢慢喝着水。脚踝一阵阵抽痛,提醒着她眼前的处境。
这地方古怪,这老头更古怪。但眼下,除了这里,她也没别处可去。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曹公公搓揉草药的窸窣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
日头又西沉了几分,光线从窗户纸透进来,昏黄一片。
曹公公搓完了手里的药,站起身,把药末收进一个小陶罐里,然后对白晔道:“晔儿,去灶下看看火,把晚上的粥熬上。”
“哎。”白晔应声,又偷偷看了皓曦一眼,才低头钻进了旁边的灶披间。
屋里只剩下皓曦和曹公公两人。
曹公公走到桌边,也坐了下来,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再次落到了皓曦脸上,这一次,打量得稍微久了些。
皓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想开口。
却听曹公公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
“南边来的?”
皓曦心里猛地一咯噔,捏着碗沿的手指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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