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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夏平安回府,不仅侯府,许家兄妹和齐盛都松了一口气。之后的几日宜夏也不再出府,在秋意院里养着,薛涛日日嘱咐吴姨娘给她熬安神汤喝。
不用薛涛交代吴姨娘也会尽心照顾宜夏,宜夏这两日睡得也不大安稳,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被掳走这事吓到了,毕竟哪个女子遇上这种事都要惊恐不已,但宜夏却是因为杀人的事做了好几回噩梦。
初五开朝,宜夏在初四的晚上也回到了妙玄观。在三清殿上香后坐在蒲团上看着三清的神像出神,清虚道长进来了,笑眯眯地陪着她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问道:“怎么回侯府过了个新年反而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宜夏反问道:“道长,你杀过人吗?”
“杀人?没杀过。”清虚道长十分笃定地摇头道,见宜夏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清虚道长笑道:“咱们道家那不叫杀人,那叫帮他结束这一世的冤孽,助他早登极乐,是大善。”
宜夏无语凝噎,朝清虚道长竖了竖大拇指:“道长高见。”
“过奖过奖,你这次回侯府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分贫道一点尝尝。”清虚道长笑眯眯地道。
……
宜夏叹气,果然不能对这老道的品性有过高的指望。但他的通透言论确实比什么安神汤都要好使,许是山间清净,宜夏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而上京中的夜晚有人还在暗中谋算,恭亲王府内,宋时钦的亲卫向戈深夜才回到府中,立刻到书房禀报:“王爷,随州的刘大船夫妻已经平安到京了。”
“好,保证他们俩的安全,明日一早就让他们俩到鼓院敲登闻鼓鸣冤。”恭亲王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开朝第一日就有人敲了登闻鼓,父皇定然不喜,这事够太子喝一壶了。”
初五,开朝的第一日,一对年迈的夫妇敲响了登闻鼓,震动朝堂。
登闻鼓是太祖设立,有涉及人命偌大冤情的百姓上诉无门时可去敲响,冤情直呈御案前,经三司会审。若是不属实,敲鼓之人要以诬告罪论处,而且惊动陛下与三司更要从重处罚。
登闻鼓可以说关系着朝廷的脸面,有人敲登闻鼓说明百姓有冤不得诉,说明有官吏作恶、陛下御下不严。加上登闻鼓远在上京,普通百姓上京不易,百姓们又笃信官官相护,一般都不愿以民告官,所以开朝近百年来登闻鼓被敲响的次数不过五回,而新年开朝的第一日被敲响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文景帝脸色很是难看,底下的朝臣也暗自腹诽,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这种时候敲登闻鼓。
京兆尹府也很有效率,很快就把开朝敲鼓的刘大船夫妇带走陈述了冤情,记录口供的牒纸不到两个时辰就送到了文景帝的御案上。
刘大船夫妇年逾五十,家住随州丹霞江边,祖辈以捕鱼为业。三年前方如忠调任随州知府,开始加收征税,在朝廷规定的税额之外另加三成。随州原是富庶之地,百姓们虽然有怨言但在还能交得起税情况下也不敢得罪他,因为方如忠是淑仪皇后的堂叔。
然而去年随州遭遇了一场几十年一遇的洪灾,冲垮堤坝毁坏良田无数,渔业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税额却没有变,该交多少还是得交多少。刘大船的儿子冒险驾船入江捕鱼,遭遇了暗流身亡,刘大船夫妇悲痛欲绝之际官府上门催税,缴纳不起便将刘大船十四岁的孙女拉去给方如忠为妾抵税。
方如忠比刘大船的年纪还大,刘大船的孙女哪里肯从,被一番毒打玷污,在方如忠府上过了两个月地狱般的日子,终于有一日逃出来投了江,刘大船夫妇向州府递了状纸,但州府也不敢得罪方如忠,此事不但没能得到解决,刘大船夫妇还得了一顿刑杖。老两口绝望之下也打算投江,却被人拦了下来告知可以去上京敲登闻鼓告御状,于是老两口变卖了所有的家底,不顾年关在即愤然入京。
文景帝看罢状纸大怒,因为这个方如忠他非常有印象,随州近三年来每年都按时足额向朝廷上缴税额,去年的洪灾好几个州府都向朝廷请求免税和拨款赈灾,唯有随州没向朝廷要钱,自行承担了灾后堤坝修筑和安抚民生。年终考课时方如忠得了优等,太子还向文景帝夸过随州知府的政绩突出,可拟旨嘉奖并让吏部调档案,待京中有缺出便将方如忠调回上京,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气愤归气愤,文景帝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立马让身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许鸣彤,也就是许知礼的父亲为钦差赴随州调查,若情况属实便将方如忠押送入京,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进行三司会审。
由于状词详尽前后对应,不像是编造之词,且随州离上京路远,一对年迈的老夫妻肯变卖家产上京鸣冤,分明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决心,这件事大概率是属实的了。于是文景帝对太子在年终考课一事上的疏忽很是失望,并且因为方如忠是皇后一族的亲戚,这让太子有了庇护亲族,拉拢势力的嫌疑,连带着皇后也失了圣宠,在调查此事的一个月内一次都没有踏足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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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也为此焦心,他早已站队太子,眼下恭亲王在朝中渐露头角,若太子因此事失了圣心,恭亲王的威胁就更大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太子这边才失了圣心没几天东宫又出事了,原本胎象已稳的薛良娣竟然小产了,而原因竟是太子殿下自己造成的。
太子妃和薛玉琅都有了身孕,能侍寝的只有侧妃苏晏欢和良娣何婉宁,而太子不大喜欢侧妃,近来都宿在何良娣的西厢房。
因为方如忠这事,太子心情郁闷,不免多喝了几杯,而何良娣因逢月事不便侍寝,太子醉意醺然之下去了薛良娣的东厢房,不知怎的竟然强行临幸了薛良娣,导致了薛良娣小产,而那已成形的胎儿竟然还是个男胎。
太子清醒后悔恨不已,文景帝知道后也狠狠地训斥了太子一番,连荒淫无道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淑仪皇后来看了薛玉琅,薛玉琅面无血色地看着帐顶,只说想见见家里的母亲和姐妹。
于是薛老夫人、卫氏、宜夏和玉琼一起入了宫。
薛老夫人和卫氏一见薛玉琅便忍不住哭了一番,玉琼看见大姐姐这副模样也掉了眼泪。
唯有宜夏知道,薛玉琅的目的其实是想见她,一进来她就看懂了薛玉琅的眼神,明白这次小产定有猫腻。
薛老夫人和卫氏止住哭后不免又忍住悲痛细细安抚了薛玉琅一回,待临走之时,薛玉琅忽然道:“宜夏,你帮我把桌上的手炉拿来,我有些冷。”
大家都有些诧异,宜夏也照做了,将手炉塞进了锦被里。“良娣保重身子要紧,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薛玉琅道:“我想吃宫外知香斋的点心,过些时日是春祭,你若有机会入宫记得给我带上一些。”
“好。”宜夏收回手,点头应道。
薛老夫人和卫氏都有些不解地用眼神来回打量薛玉琅和宜夏,她们两人之前明明是针锋相对的,怎么如今倒像是感情极好的两姐妹一般。
宜夏则不动声色地将薛玉琅在被子里递过来的东西收入了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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