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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温澄的提示,宋景行与唐迎章开始商议接下来的回应方案和应对思路。
温澄没有打断他们,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打开自己的电脑,边工作边默默陪着,甚至还能一心多用,适时往闷声咳嗽的宋景行手边那只水杯里添些温水。
宋景行挂断电话,夜色已经深了。
“没人知道这个事情后续会发酵成什么样子,很明显是有人在浑水摸鱼,我建议你们从现在就开始收集、留存相关证据,必要时采取法律手段减少损失。”温澄没急着走,他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推到宋景行面前,“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搭了个模板和说明,你可以让人顺着这个思路把网络上的不实言论整理出来。”
温澄的身子微微前倾,白皙的手指在触控屏上轻快移动着,向宋景行展示电脑屏幕上的信息。他尽量将模板做得简单易懂,每个文件夹都放了详细备注的文本,但还是觉得有几个需要关注的地方需要口头强调。
长夜静谧,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温澄操作电脑和说话的声音。
宋景行始终没有回应,温澄的话像是石头落深水潭里,连涟漪都清浅得不易察觉。
温澄想向宋景行确认自己究竟说清楚了没有,一抬头,却径直撞进宋景行漆黑幽深的目光里。那道目光太黑太沉,温澄下意识想逃,却又有满心不服输的倔强,硬生生看过去,与他对视:“怎么了?”
“我没听懂。”
温澄眉心一蹙,果然听见宋景行笑着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取证的事实在马虎不得,能不能请温律留下来,详细地指导指导我?”
距离前一晚,宋景行带病在宜城的酒店里帮温澄熬夜搭的计算表格,只过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温澄做不到过河拆桥翻脸不认,明知道宋景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终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留了下来。
可其实温澄留下来,也指导不了什么。
传播路径追踪、异常行为标记、信息溯源这些技术性采集、分析工作,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就能完成的。温澄征得宋景行的同意,从律所同事那里问来合作过的机构,请他们介入监控,他与宋景行心里惦念着这件事,左右也是睡不着,便一起窝在书房里,各自守着一台电脑,实时关注着事件进展。
这一夜忙得浑浑噩噩,温澄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昏沉睡去的,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今天是工作日,温澄没有外出安排,理应按时去事务所坐班的,可书房的窗帘却被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来一点光,他竟然就这么一口气睡到中午。温澄头疼地划开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微信列表里一串的信息点过去,也没有一条是催他去办公室的。
他心中庆幸,正想给部门秘书打电话找个说法糊弄过去,宋景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很安静,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擦出的呼呼风声,宋景行应该在外出途中。大概是没料到温澄接电话接得这样快,他愣了一愣:“醒了?”
他声音里带点沉沉的暗哑,轻缓温柔地问起这么个问题,暧昧至极。
想象着他所乘的车上应该还有别人,温澄脸颊微微发烫:“刚醒。”
“也该醒了。”他轻轻笑了一声,“餐厅留了早餐,记得吃。”
温澄别别扭扭应了一声,宋景行笑着闷咳几声,又说:“我跟李律说了,要聘你协助处理知著这次的舆论事件,你下午去知著找唐迎章,看看在哪个时间点介入合适。”
“好。”
“我现在有点事,暂时走不开。你见过唐迎章,就在知著等我,我晚点去接你。”
“你不用——”
“小澄。”
温澄的话被宋景行打断,讷讷发问:“怎么了?”
“没什么。”宋景行的呼吸声有些沉,“谢谢你。”
温澄顿了顿,轻笑出声:“宋总客气了,我也不是义务帮忙,你是要付钱的。”
“我知道。”莫名的,温澄忽然觉得宋景行的声音有一丝颤抖,细听之下,尾调里甚至有些微压抑的哽咽。他不敢僭越,没有多问,挨过听筒里片刻寂静,终于听见宋景行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下去:“我都知道,可是你只要在,就值得我好好感谢。”
温澄其实不知道宋景行到底在谢他什么。
从八年前相遇起,一直是宋景推他走向更光明更广阔的大道上,而他,用尽力气都难以跟上宋景行的步伐,又能做出什么值得宋景行向他郑重道谢的事情?
这个问题压在温澄心里大半天,可正值多事之秋,诸事交叠,他竟忘了追问。
后来温澄细细回想,这一天的宋景行确实是有些奇怪的。
他的目光比平时更经常落到他身上,仿佛犹犹豫豫想说什么,可一直把他送到家门口,也没说出什么来。临分别时,宋景行从车上追下来,期期艾艾地问温澄,能不能让他抱一抱。
在温澄的记忆里,宋景行好像没有这样郑重地向他提过什么要求,更多时候,他会用一种类似哄孩子的语气,一步一步推着温澄顺着他的心意往前走。他们之间好像一直都是宋景行主导着一切,相遇,分离,重逢,温澄一直像一块海上的木板随着波浪漂到他面前,由他来决定接受或丢弃。
偏偏这一回不同,他小心翼翼地问他可不可以,愿不愿意——
这一回,好像宋景行才是那个踮起脚尖触碰糖果的孩子。
宋景行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温澄身上,仿佛他是博物馆陈列台上被重重保护在玻璃柜里的宝物,宋景行仿佛是站在玻璃柜外面,只要不被允许,就永远不敢触碰。
那宝物举世无双,更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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