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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切下一块烤得金黄的肉递给霍去病,霍去病接过答到:“我也看了,新头人与汉商往来密切,三个月内接待了至少五批汉地商人。更可疑的是,岩温继位后,芒市与外界的药材交易量骤减,但采购硫磺、木炭、铁器的数量却大增。具体数量你记得吗?”
霍去病接过肉,咀嚼得很慢。
“按王虎估算,那些硫磺足够炼制上千斤私盐。”苏沐禾自己也切了一块,“劳水下游的私盐交易,芒市是关键节点。滇南缺盐,官盐价高,私盐利润极大。”
“还有别的吗?”霍去病问。
苏沐禾顿了顿:“王虎还提到,最近三个月,劳水下游至少有四支小型商队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官府查过,说是遭遇山洪或野兽。但其中一支商队的头领是王虎的老熟人,行事极为谨慎,绝不可能在雨季贸然进山。”
霍去病眼中寒光一闪,但很快隐去。他吃完手里的肉,擦擦手:“你倒真是记得清楚,所以芒市这趟,你是想探查?”
苏沐禾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我们这趟出来,本就是为了采药、游历、看看这南疆山水。芒市若真有问题,自有官府处置,我们何必蹚这浑水。”
他看着霍去病:“你答应陪我出来转转,看看不一样的天地。若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卷入是非,那这路走得也太累了。”
霍去病看着火堆,没立刻接话。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映出深邃的轮廓。许久,他才开口,声音很轻:“你说得对。这趟出来,本就不是为了探查。”
他顿了顿,看向苏沐禾:“明日路过芒市,我们只做寻常行商。采买些补给,看看药材,若寨子愿意交易,就谈几笔生意。天黑前离开,继续往下游走。”
苏沐禾笑了:“好。我记得下游有个温泉谷,据说景色极美,还有几种喜热的珍稀草药。我们去那里看看。”
“听你的。”霍去病往火堆里添了根柴,“今晚我守夜,你安心睡。”
“后半夜叫我。”苏沐禾不推辞,但坚持轮换。
“好。”
两人不再说话。篝火噼啪,夜色渐深。远处偶尔传来夜鸟的啼鸣,更衬得山林寂静。他们各自想着心事,却又奇异地共享着这份安宁。
霍去病看着跳动的火焰,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不去算计,不去谋划,只是两个人,走一段路,看一些风景。
那些阴谋、那些危险、那些需要他去解决的麻烦,就暂时放一放吧。
至少这一夜,这一程,他只是陪着苏沐禾出来转转的同行者。
离开哀牢山后第三日,他们抵达芒市。
寨子确实坐落在劳水河谷的平坝上,竹楼整齐,田亩规整,看起来安宁富庶。
头人岩温亲自出迎,热情周到,设宴款待,言谈间对汉地风物颇为熟悉。
席间,岩温果然再度提及下游鹰嘴涧的“匪患”,言语间试探他们是否有意助剿。
霍去病与苏沐禾默契地扮演着寻常商贾与医师的角色。
霍去病以“护卫职责在于保障雇主安全,不擅剿匪”为由推脱得滴水不漏;苏沐禾则专注于探讨药材贸易,对芒市药寮的“炼制工艺”表现出恰如其分的兴趣,却绝口不提硫磺异味。
岩温见二人无意插手,也未强求,交易了几样当地药材后,便礼送他们离开。
出寨前,苏沐禾找了寨中一位常往来益州郡的马帮小头目,付了足额酬金,托他带一封信去滇池县的李记商行分号——那是王虎在滇中最大的据点。
信中寥寥数语,用只有他们几人懂的暗语写成:
“安抵芒市,头人岩温,有疑,寨内私盐规模甚大,药寮为掩。已交易血藤、金线莲样本若干。一切安好,勿念。南下继续采药游历,不日抵古渡再传讯。”
这是他们一路行来的惯例:每到一处重要中转地,必设法送信回去报平安,同时附上简明的当地情报。
既让长安的王虎和曜放心,也为商行后续经营提供参考。
马帮头目将信用油布仔细包好,塞进贴身的皮囊:“客官放心,十日内必到滇池。”
霍去病额外给了他一把铜钱:“若路上有人查问,只说送的是家书。”
“明白,明白。”
目送马帮远去,两人这才上马,沿劳水继续南下。
走出里,苏沐禾轻声道:“他药寮后院的烟囱,排出的烟色黄,硫味刺鼻。守卫腰间佩刀是军中旧制,虽磨了铭文,但制式改不了。”
霍去病点头:“寨子西南角的‘粮仓’,门前车辙深而集中,运的不是轻便粮食。暗处至少还有二十个好手,呼吸绵长,是练家子。”
两人相视,心照不宣。芒市的水果然很深,岩温绝不仅是普通头人。但对方未露敌意,他们也乐得暂时避开这浑水。
“岩温这么急着想借外力除掉下游的‘匪患’,”苏沐禾望向南方劳水蜿蜒的方向,“恐怕不止争盐道。鹰嘴涧里,或许有他更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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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现在无关。”霍去病抖了抖缰绳,“王虎接到信后,自会判断如何处置。我们继续往前走——这趟出来,本就是为了看山水、采药材。”
马蹄嘚嘚,沿着江岸向南。劳水在身旁奔流,两岸山势渐缓,蕉林稻田渐多,人烟渐密。
三日后,前方河道出现一个宽阔的江湾,喧闹的人声顺风传来,空气中混杂着货物、香料与鱼腥的复杂气味。
劳水古渡,到了。
渡口位于两山之间的开阔江湾,水面宽阔平缓,形成天然良港。
大小船只在此停泊、装卸,岸上竹棚木屋鳞次栉比,商贩云集,各色口音喧哗鼎沸,俨然是劳水下游最重要的水陆码头。
“比预想的还要热闹。”苏沐禾勒住马,目光扫过集市。他注意到几个细节:集市边缘有几处看似随意的货摊,实则位置极佳,能观察整个渡口;码头上有几个精壮汉子来回走动,不像船工,倒像护卫;最大的那艘双桅木船上,有人正用千里镜眺望江面上下游。
霍去病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他下马,牵着缰绳缓步前行:“这里有江湖人,有商人,有探子,可能还有逃犯。我们只住一两晚,补充些物资,听听消息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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