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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巨石便好。”霍去病声音依旧沙哑,但眼神已恢复了几分锐利,“滇池部借‘圣眼’蛊惑人心、聚拢信众、甚至制造地鬼的手段,其根本在于那石眼能散影响人心神的邪异力量,并能通过某种仪式转化生命。如今石眼已废,这层神秘外衣便被剥去。剩下的,不过是一群心怀叵测、借助药物和邪术残害生灵的匪类罢了。”
他顿了顿,看向路博德:“没了‘圣眼’这面旗帜,滇池部在南疆各部中的号召力必然大减。那些被其财货或许诺拉拢的蛮部,一旦知晓‘圣眼’已毁,祭司伏诛,心中算计就要重新掂量。接下来,便是朝廷该显威的时候了。”
路博德点头,眼中依旧是从未改变敬畏和钦佩。侯爷自己的处境已如此艰难且重伤初醒,但思路清晰,瞬间便抓住了关键——摧毁其精神核心,而后便是世俗权力的较量。
“路将军想必已有安排?”霍去病问。
“已有初步方略。”路博德道。
“断魂峡缴获的兵甲、财货、信件账册,皆已缴获,我已命人将祭司尸体、部分缴获的诡异药石器具、以及那尊已无用的石眼拓影,连同详细的战报、审讯口供,以八百里加急,分三路密报长安、南征大营以及益州刺史府。证据确凿,滇池部不愿归附、残害生灵、勾结内应、朝中图谋军机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同时,”他继续道,“我已以巡边主将、兼领南疆平乱事宜的名义,出第一道檄文。檄文中,将滇池部所为公之于众——掳掠孩童以邪祭、制造地鬼为祸乡里、囤积军械意图不轨、勾结汉官刺探军情。重点强调‘圣眼’邪物已被朝廷雷霆手段摧毁,主事者伏诛。檄文会传檄南疆各郡县及大小蛮部。”
“这是‘破其神’。”霍去病颔。
“不错。”路博德眼中锐光一闪,“紧随其后的,便是‘立其威’。我已调动麾下可用兵马,并传令邻近郡县驻军,做好随时进剿滇池部残余巢穴的准备。同时,以朝廷名义,宣布几条政令:其一,凡受滇池部胁迫、蛊惑参与其事者,限期内自或举报,凡提供滇池部重要头目线索、或协助擒获者,论功行赏。其二,即日起,严厉查禁与滇池部有关的任何物资流通、人员往来,尤其是药材、矿石等违禁品。其三,宣布朝廷将重新勘定部分蛮部边界,减免遭受滇池部侵害部族的赋税,并拨付钱粮医药,抚恤受害百姓。”
“恩威并施,剿抚并用。”霍去病评价道,“更重要的是,将滇池部从‘神权复辟’的幻想拉回到‘叛乱匪类’的现实,剥离其神圣性,分化其支持者,再以朝廷法度和实际利益重新整合南疆秩序。路将军此策,甚妥。”
路博德微微摇头:“此乃老成之策,稳妥有余,锐气或显不足。若依末将往日脾气,当提精兵直捣其哀牢山老巢,犁庭扫穴,以儆效尤。但此次……牵扯甚广,内应未清,长安动向不明,南征在即,不得不谨慎些。此策也是与几位幕僚反复推敲,并参考了……冠军侯过往用兵‘直取要害、乱中取胜’的一些思路,结合眼下情势而定。”他看向霍去病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霍去病知道,路博德这是在委婉地询问自己的意见,甚至是在试探自己是否会插手后续军事指挥。
他此刻重伤在身,且身份敏感,确实不宜过多干涉前线军务。
“路将军思虑周全,处置得当。”霍去病道。
“我如今这般模样,也无法亲临战阵。后续清剿、维稳、安抚之事,便全权拜托将军了。我只提醒两点。”
“侯爷请讲。”路博德肃然。
“第一,临远内应,必须尽快、彻底肃清。周淳虽擒,但其供出的孙军侯、福运货栈东家,以及新现的仓曹掾史、郡尉亲随,还有那神秘的‘仙客’线索,需深挖细查。此事关乎南疆长治久安,也关乎朝廷体面与南征大军的后背,丝毫马虎不得。我建议,由你或副将亲自督办,动用一切可信力量,必要时可先斩后奏,务必铲除毒瘤,震慑宵小。”
路博德重重点头:“末将、……我已传令,调麾下精锐入城,配合太守府可靠人手,暗中监控,收集证据,待时机成熟,同时收网,绝不放过一人。长安‘仙客’线索,也会随密报一并呈送,请朝廷定夺。”
“第二,”霍去病目光微凝,“小心第三方势力。”
路博德眉头一皱:“赤溪谷那伙人?周淳不知其来历,祭司已死,俘虏中亦无人知晓。他们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未必是凭空。”霍去病缓缓道,“他们时机把握得太准,目标明确,且对赤溪谷和断魂峡似有了解。出手狠辣,训练有素,绝非寻常江湖客或蛮部武装。五溪蛮或许有这等实力,但动机不明。我怀疑……他们或许与滇池部有某种我们尚不知晓的关联,或是另一股也对‘圣眼’或其背后利益感兴趣的势力。南疆这潭水,可能比我们看到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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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博德面色凝重:“我会加派探马,扩大搜索范围,同时提防任何不明势力的异动。”
正事谈罢,屋内气氛稍缓。苏沐禾见霍去病说了这么多话,脸色更显疲惫,连忙又喂他喝了点水,低声劝他休息。
路博德也起身:“侯爷重伤未愈,需好生将养。此地虽已清理过,还算安全,但末将已调一队亲卫在外驻扎护卫。侯爷有何需要,尽管吩咐。末将还需去安排檄文布和后续布防事宜。”
霍去病确实感到精力不济,点了点头:“有劳路将军。一切……拜托了。”
路博德抱拳一礼,转身大步离去。
屋内重归安静。苏沐禾细心地替霍去病掖好被角,坐在榻边,默默守着。
霍去病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并未停歇。
断魂峡一役,看似大获全胜,摧毁了“圣眼”,救回了孩童,重创了滇池部的重要据点。但正如他之前所感,这只是撕开了阴谋网络的一角。
滇池部在哀牢山深处的老巢仍未动摇。
神秘的第三方势力目的不明。
南疆各部人心浮动,需要时间安抚归化。
而即将开始的汉军南征,也因此事蒙上了一层不确定的阴影。
路博德的策略稳妥,但需要时间见效。
“看来路将军还是不能适应你们之间的各自的新身份。”苏沐禾见霍去病还在筹谋,打趣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毕竟相交多年。”
“阿朔,别再想了,先睡会儿。”苏沐禾柔声劝道,手指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心。
霍去病感受到指尖的微凉和担忧,心中一暖,也松开了些思绪。
是啊,此刻他重伤在身,多想无益。当务之急,是尽快恢复。
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和清醒的头脑,才能应对接下来更加复杂的局面。
他放松心神,任由疲惫和药力再次将他拖入沉眠。
这一次,黑暗不再冰冷,而是带着药草清苦却安心的气息,以及榻边那人无声的守护。
窗外,断魂峡上空的雾气似乎淡了些许。
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和残留的瘴气,洒在峡谷边缘新立的汉军营寨旗帜上。
那面猩红的汉旗,在带着血腥气的风中,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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