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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哥,我怎么这么痛。
密密麻麻的字迹,从那句“我怎么这么痛”之后,变成了简短凌乱的吃药记录,字是乱的,日期也是乱的。
一页页翻过去,直到除夕那天才又出现了几句完整的话。
1.31
哥还愿意见我。但他到得很晚,饺子都冷掉了,不能吃了,还好姑姑特意给他包了。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我希望他别这么讨厌我。我又说不了话了。
见到哥我很开心,我的病要快点好起来,下一次见面我想对哥说,
逗号后是几个不成形的字,被用力地涂黑,看不清是什么,像是一种无声的退让,陶岁在后面重新写上,“要是哥对我说新年快乐,我就也对他说新年快乐。”
闫衷站在床尾,窗帘是拉开的,却没有一点光透进来,纸上那些模糊的字有时歪歪扭扭,大概是写的时候根本抓不住笔,一眨眼,床头恍然间又鼓起来一个小包,他听见陶岁熟睡时轻轻地呼吸,和日记里的陶岁脱节,好像变成两个人。
一个是待在闫衷身边健康鲜活的陶岁,一个是离开闫衷就迅速枯萎衰败的陶岁。
他的生命力怎么可以这样脆弱呢?
只是离开闫衷,就要生这么严重的病吗?
闫衷回忆起见面那天陶岁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时的表情,当时是在想什么呢?
陶岁不正常的剧烈发抖的样子,无法控制情绪的样子,每一次在他怀里猛然惊醒的样子,和附着在陶岁手臂上的那些疤痕,用指甲抠出的伤口,用牙齿咬破的手指。
闫衷回到陶岁身边时,陶岁就是这样一幅伤痕累累的模样,他病得闫衷一看就知道他又坏掉了,可是这次不是别人弄坏的,是闫衷自己亲手弄坏的。
没有别的凶手。那双将陶岁推进池子里的手,竟然变成了闫衷的。
日记里是他累累的罪证。
他以为更好的未来,其实是吞噬掉陶岁的黑洞。
陶岁向他呼救过。
时间犹如静止,闫衷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思绪一片空白,抓不到实物,整个人好像麻木,感觉不到呼吸和心跳,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死过了一次,但致命伤却在陶岁的身上。
而他现在终于触摸到。他一直都能猜到。
是他不敢面对,也无法面对。
安静的房间里,熟悉的消息提示音突兀地响起。
裘寸晖:我今天下午也没课,我陪你去吧。
裘寸晖:生病的事你有没有和他说过?
yyy:没有。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学长。
裘寸晖:我也觉得(*^∨^)人(^∨^*)
裘寸晖:待会看看医生怎么说。
yyy:好。
过了一会,短信就弹了出来。
小乖:“下午和学长出去玩。”
闫衷没有回复。
长长的医院走廊里落着一道刺眼的阳光,分割出明暗两界,有人走在光里,有人走在影子里。
陶岁推开门出来,和孟雏一起往外走。
阳光扑在身上也不够暖和,他想起闫衷温暖的手掌,随后抬起头,在走廊的尽头,看见闫衷站在那里。他好像并不意外。
他想骗闫衷,没有一次成功过。
孟雏靠在他耳边轻语一句,他没有听清楚,望着孟雏快步离开的背影,他猜测应该是让他们好好解决问题之类的话。
然后闫衷走到他面前,把光都挡住了,他眯了眯眼,眼前是一大块光斑,看不分明闫衷的表情。
但完全能够感受得到。
那种一如他高高举起水杯摔碎的瞬间,望着支离破碎的一切被狠狠刺伤又避无可避的心情。
他的痛苦,还是让闫衷切身地体会到。
以不断加倍的形式。
但陶岁其实不想这样的,他说的全部是气话,从来都不想要报复闫衷。
“我已经好了。”陶岁说。
闫衷没有动,只是又那样,一直一直安静地盯着他。
他捂了捂眼睛,企图让那块光斑快点消失掉,他不仅有夜盲症,也很容易被光刺到眼睛,刚刚推门时忘了避一下,还非要走光里。
好在现在闫衷也全都帮他挡住了。
陶岁蹭掉眼角的泪,也望向闫衷抿着嘴不讲话了。
过了很久,闫衷才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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